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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4:27:59 作者: 空夢
「爸爸……」紀煦cháo哭出了聲,他肚子滾燙一片,現在又被一根巨大無法掙脫的鐵柱頂著,貪yù的小野shòu終於知道厲害,想要暫停。
紀盛笑出了聲,笑意急促,且冷酷,他咬了下背對著他的小孩的耳朵,在上面留下帶血的齒印,毫不留qíng地把小孩的小腿舉起,把他的腰就是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轉動中,紀煦cháo覺得自己的胃都被頂到了,那種被那根鐵柱yù要頂穿的感覺讓他尖叫了一聲,在紀盛停下動作的那麽一秒,他嚇得把手又緊緊纏上了他的寄主。
「爸爸……」紀煦cháo哀求著,那長開的五官上的哀求足以讓任何人心動,「你停一會,疼……」
「不怕疼?嗯?」紀盛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笑,眼內的腥紅一點也沒減少。
「爸爸……」紀煦cháo的腰都抖了起來。
「嗯?」紀盛更扣住了他的腰,薄唇附上他的嘴唇,帶著冷酷重重地咬住吸吮。
「爸爸……」紀煦cháo的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上掉。
「爸爸不是不許你哭嗎?」紀盛的聲音更低了,就像從黑暗中站出來的帝王一般,有著讓人無法反對的權威及其危險xing。
紀煦cháo可哪管紀盛有現在全身上下有多危險,他不是一次兩次把紀盛這種對別人有害對他從來都是紙老虎的威脅xing給忽略掉,這次也亦如此,他見體內是那燙得讓他的身體都快要著火的東西越來越大,最後gān脆嚎淘出聲,哀求:「爸爸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歇一會會……」
可男人被挑起的yù望哪是那麽容易被幾句撒嬌能湮滅的,更何況,紀盛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過他的小孩別惹火……敢不聽話,就得有代價。
紀盛把他的眼淚舔掉,嘴角抿起,微微一笑,隨後,他再次把人壓在了身下。
不過,他還是儘量用了點理智選了個最輕鬆的姿勢,讓紀煦cháo趴伏在了枕頭上。
紀煦cháo最後是不記得自己怎麽睡過去的,只知道醒來後,五臟六腑都疼,眼睛是疼的,下面是木的,全身上下就連眼珠子他都覺得疼,沒一塊他覺得是完整的地方,根本連動都不能動。
「爸爸……」連叫聲,都只能卡在yù要出聲的喉嚨中間,根本說不出來。
chuáng上的少年有著修長柔軟的身軀,分明的五官,可是身體每處都有著重重的痕跡……那滿是手掌印齒印吻痕的痕跡讓本是純淨的身軀顯得糜爛極了。
他眼珠動了一下時,腰間只圍著一塊浴巾,剛洗澡出來走到桌邊的高大男人像是有所察覺,倒了杯水,有著矯健jīng悍身軀gān男人踩著懶洋洋的步伐走了過來,瞬間籠罩在了chuáng上少年的上方……「爸爸……」少年無聲蠕動著嘴唇。
紀盛坐到chuáng頭,把上了藥,身上帶著淡淡清香的人儘量不太移動他下半身的姿勢移到身上,餵他喝水。
紀煦cháo貪婪地把一杯水喝到見底,發現還不能說話,這才眨著眼睛委屈不已地看著紀盛,控述他昨晚的行徑。
紀盛沒後悔,他被bī到絕境,沒把他的小孩連骨頭帶血吞下去還是剩了點理智的結果──yù望被壓抑得過久,爆發出來時,沒把人弄碎已經足夠。
「得歇幾天……」紀盛舔了舔他帶水滴的嘴唇,他的喉嚨也有些因xingyù被滿足後的沙啞,而這讓這個男人顯得xing感得不可思議極了,「過幾天就好……」
幾天?幾天是多少天?紀煦cháo瞪大了眼,儘管身全是孱弱的,但這小王八蛋那jīng神卻一點也沒蔫下去,看樣子昨晚那什麽丟臉的哀求話都說出來的經歷並沒有讓他得到一點教訓。
紀盛頭疼,但心底也莫名地欣喜,於是這個已經習慣喜怒不露於形色的人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地看著懷裡瞪大眼睛看著他的小豹子,「你還想到海邊海里亂跑亂游?做你的夢去,現在我們連家都不能回,你得養好了我們才能回家。」
「我已經跟你們班主任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紀煦cháo要高考,不補課就已經罷了,還請假?請假時那個班主任已經在電話裡頭咆哮了,所以紀盛把原本想請半個月的假只請了一個長時期,想著看著辦,如果沒養好,到時再去請也一樣。
紀煦cháo想起了他們(一)班那個天天用考不上最高學府就讓他們去上吊自殺威脅他們全班十八個智力比較不錯的班主任,覺得他爸爸能請一個星期的假還是很厲害的,於是很賞臉地彎起了眼睛,把眉眼都笑得彎彎……紀煦cháo不思進取,紀盛溺愛他成習,雙方對上學這種事倒從來沒有衝突過。
他們離開時,行李箱裡多了條帶血的被單,紀盛在整理時,紀煦cháo這不要臉的瞬間紅了臉,連耳朵都紅了,挺為害羞地別過臉,本來膩在紀盛背上的他自動自發地走開了。
紀煦cháo這幾天被養得很好,沿海這邊原本就有紀盛相熟的老中醫,就行房的事,紀盛早用無動於衷的臉跟這醫生探討過無數次,那晚過後第二天他就跟人通了電話,也叫他配了藥派人送了過來,藥物不管怎麽jīng貴紀盛都用到紀煦cháo身上,他捨得成本,結果自然也良好,到第三天紀煦cháo就能下chuáng,到第六天的時候如廁就正常了。
對於他爸爸那晚把他弄得像個四肢像個破爛娃娃一樣的行為紀煦cháo根本沒放在心上,甚至於他是有點得意的,小王八蛋有種他爸爸很需要他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讓他完全忘卻了他承受不住時流的所有眼淚,到差不多好的那天,又死纏在了紀盛的身上,如果不是紀盛把他吻得昏昏乎乎,他就又要打死霸王硬上弓了。
紀盛和紀煦cháo在海邊過了將近十天後總算回家,回來時是早上,紀盛沒讓紀煦cháo去上學,自作主張地讓紀煦cháo補覺休息,中午他們班主任打來電話後又請了天假,氣得紀煦cháo的班主任在那邊要脅如果他這個當家長的這麽不負責任,不為孩子的前途著想,他就讓紀煦cháo退學。
紀盛哪能當回事,紀煦cháo有他就夠了,他要什麽有什麽,前途這麽個東西,別人可能用得著,但他家的紀煦cháo要不著。
不過表面他還是用著冷靜的口吻告知對方明天就去,對方因紀盛請的是病假,而且確定了明天確實能來,這個瘋狂想讓學生成才的老師也就歇菜了下來,順便也撿起了理智告訴紀盛,他家寶貝兒子打了新來的校長的兒子。
紀煦cháo的班主任姓鄭,是個怪才,本來在幾年前是被大學聘為教授的,但因他的高中老師因惜才在那近十年的浩dàng中護他而死,所以他就回了他老師原來的學校當起了老師,他有點恃才傲物,但他對他所擅長的國學研究確實是連一般大學的教授都比不上,算得上所剩不多的國學大師級的人物,所以在這所學校里,他也是不多的幾個能把校長都不看在眼裡的人,當然,這其中也有他自視甚高從不奉承人的因素,連紀盛這種在某種範圍內已經有了點名聲的人,這位姓鄭的班主任都從來沒放在眼裡過,所以校長找他談紀煦cháo「打架」的事他壓根沒放在心裡,從心底是打算護著他這個在他眼裡潛力無限的學生的。
他提這麽一句,也是知會紀盛這個家長一聲。
「打得嚴重?」紀盛皺了眉。
「不嚴重,就踢了一腳……」被學生「親切」稱為鄭老怪的老頭班主任在那頭不以為然地說:「回頭我讓他寫個檢討這事就完了,不過人你明天就得給我送過來,沒幾天就要考試了,他再聰明也得學了才知道。」
「好,謝謝您。」紀盛見人不願意多說,沒有勉qiáng地掛了電話,但也做了明天早上把人送到他班上的決定。
這邊紀煦cháo在家呼呼大睡補覺,他爸爸在辦公室里解決這幾天來堆積的工作,那邊被鄭老怪拒絕進入(一)班cha班的楊奕歷在家拿著飛鏢狠狠地she進了門框,對著貼在上面被she中的三寸學生照的照片冷冷地笑了起來。
少年冷笑的臉,有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凶蠻氣。
第29章 (養成文)
一大早的紀煦cháo在院子裡跑了幾圈,司馬成已經出門騎著單車上學了,他還在囫圇地拿毛巾擦臉,準備吃完麵條,讓在一旁等著的紀盛送他去上學。
見紀煦cháo擦得太隨便,紀盛走過去拿過毛巾幫他洗,又拉他出來把筷子放他手中,這才接起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
他事務太多,早上要送紀煦cháo上學,要耽誤不少事。
紀煦cháo下車發現紀盛也下了,原本要跑入學校的人回頭問:「爸爸,gān嘛?」
「送你進去。」紀盛鎖好車,走到他身邊。
紀煦cháo下意識把手伸了過去,被紀盛握住捏了一下放下時才想到是外面,也不在乎地邊走邊說:「gān嘛送我?我又gān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