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紀盛也拿這個沒辦法，只好把睡房也書房用，他在一邊桌上看書，讓紀煦cháo在chuáng上玩。

    這樣下來，有他著陪著，紀煦cháo偶爾玩得累了，還會小睡一會。

    這天紀盛一醒來，小孩兒也跟著醒了，用手擦著眼睛嘴裡則已經在喊：「爸爸，爸爸……」

    還躺著的紀盛「嗯」了一聲，手一動，把手臂里未著寸縷的一摟就摟到了自己身上趴著。

    「爸爸……」紀煦cháo又揉了揉眼睛，小手已經放開，眼睛已經睜開，這時紀盛已經伸出另一手把chuáng側的檯燈扭開了，他正好看到紀盛已經睜開的眼睛，看到了自己在紀盛眼睛裡的模樣，很是覺得舒服地把兩小手又掛到了紀盛的脖子上，很認真地看著他在他爸爸眼睛裡的自己……「不想睡了？」紀盛抬頭看了看掛在chuáng側的牆鍾，離五點還差一點，他伸手摸著他的小孩細軟的頭髮問。

    「嗯。」紀煦cháo點頭，手又松下，往剛剛放開的那裡挪，又把他爸爸的那裡摸到手裡，那根東西在他的雙手裡猛跳了一下，紀煦cháo高興壞了，又跑到了他爸爸的胸前，眼睛發亮地說：「爸爸你今天又起來了……」

    紀盛低了低下巴，看了看自己昨晚因酒意有點困意沒顧得上套內褲的那裡，確實直了起來……他點頭，手把紀煦cháo抱到懷裡，不讓他再下去，然後一手摸著自己的那裡擼了起來。

    紀煦cháo一看不讓他幫忙，有些不高興了，「讓我幫忙唄……」

    「不用……」紀盛的呼吸有一點急促，但眼神還是清醒，他把懷裡的瘦小的男孩拘得緊緊的，不讓他再掙開。

    他的臉因下面手越動越快開始有了一點紅色，紀煦cháo見掙脫不開，就gān脆往他爸爸嘴邊湊，然後伸出了小舌頭舔。

    紀盛再也忍不住，含住他的小舌頭吸吮了起來。

    漸漸地，小孩子的呼吸急促地喘了起來，紀盛微鬆開一點，但很快紀煦cháo又把舌頭伸到了他的嘴唇上，細細地叫喚：「爸爸，要，爸爸……」

    他撒著嬌哀求著，紀盛的那裡更脹大了一些，此時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了紀煦cháo的舌頭與唇狂吮了起來，手也動得更快，在激烈快速的動作下，終於……發泄了出來。

    第15章 （養成文）

    早飯時，喝多了的彭軍跟紀煦cháo哀求著讓紀盛給他煮點醒酒湯，他回頭去學校還有場考試。

    「你自己去做唄……」坐紀盛身邊吃著紀盛餵的jī蛋的紀煦cháo不為所動，不讓他爸爸給別人煮東西吃。

    他讓彭軍吃了他們這的早飯已經很大方了！

    「小煦cháo……cháocháo……讓你爸爸煮點解酒湯給叔叔醒醒酒吧，考試要是搞砸了，老子得被我老子打死……」彭軍酒醉的頭現在更大了，他雙手拿十哀求著，加上他凌亂的頭髮沒梳，後腦勺有幾根高高翹起，這樣子真跟討飯的沒什麽差別了。

    「活該……」紀煦cháo嘴裡又塞了口ròu，鏗鏘有聲地從嘴裡清晰地擠出這兩字。

    旁邊胡吃海塞的司馬成偷空出來嘲笑了兩聲，附和了紀煦cháo對彭軍的幸災樂禍。

    彭軍抱著頭大的腦袋呻吟，求小祖宗不成只好求正主，他可憐兮兮地拿著眼睛瞄著紀盛：「紀盛，紀大爺……」

    紀大爺嘴裡這時也塞了大半口他兒子給的包子，手裡還在餵著紀煦cháo飯，沒空理他，只是嘴裡淡淡回答，「去洗個冷水澡，回來喝點熱呼的稀飯……」

    彭軍見紀盛真的不為所動，沒轍地去院子裡的水井邊去了……昨晚真是過於開心，喝大了，現在他就悲劇透了！

    想起早上的那場考試，走到水井邊時，彭軍真的有點想跳下去一了百了的想法！

    他要是考差了，他老子肯定又會再打他一頓的！那個當兵的粗漢，才不管他下手重了會真的打死他唯一的寶貝兒子呢！

    彭軍那幅慘樣取悅了紀煦cháo的小心肝，他嘴裡吃著東西，腳還踩在凳子上透過他們現在吃飯所在的大廳房沒關的窗往院子裡看，小手叉著腰，就差沒仰天哈哈大笑了！

    他沒趕這個老吃他們家白食的人走已經算是好的了，還讓他爸爸特地給他做湯喝，門，都沒有！

    紀煦cháo站凳子上看著彭軍，嘴裡還指使司馬成，「以後我爸爸跟我要是不在家，見到他來，不要放他進來，他一進來就會把我們家的東西吃光光的，這個人太討厭了。」

    司馬成那時候也不是個有多大出息的，一聽彭軍會來吃光糧食，當下猛點頭，嘴裡含著菜湯嗚咽著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這老賊進咱家的門……」

    他渾然忘了他還吃了彭軍買回來的ròu。

    紀煦cháo也「嗯嗯」出聲，這時他見到井邊的彭軍沖了一桶涼水正冷得在井邊雙腳往地上齊跺猛跳，他站在凳子真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只是笑得過於囂張，一腳沒踩穩，眼看就要從凳子上摔下來……還好一邊時刻注意著的紀盛一伸手就抱住了他，把笑得乖張的小孩抱到懷裡，也沒說他不小心之類的責怪話，接著把一口jī蛋又塞到了他口裡。

    旁邊司馬成羨慕地看著他們，心想紀煦cháo真的有個好爸爸。

    這一年紀煦cháo上了三年級，作為一個8歲的孩子，他每天做的事qíng就是帶著司馬成上學，打架，放學去接他爸爸。

    自從去年他就不再讓紀盛接他了，他爸爸有些忙，他那些老壞蛋老師老是bī著他學習，一天到晚不是在那些老壞蛋手裡就是在圖書館裡，紀煦cháo現在每天最期望的事qíng就是放學後去拯救他爸爸，帶他爸爸回家。

    紀煦cháo帶著司馬成在他爸爸常呆的那間小辦公室沒找到他，同在辦公室的一個戴著厚厚眼鏡的女的告訴他他爸爸去圖書館了。

    這兩年對男女之間的事主動去問，現在懂很多的紀煦cháo對著這個明顯對他爸爸有意思的女的咧嘴一笑，假模假樣地說了聲：「謝謝……」

    然後理都懶得理會這明顯討好他的女的，大搖大擺地回頭就走了。

    司馬成在一邊「撲」地一下就笑出了聲，跟在他身邊問：「她手裡捏了塊糖哦……」

    「你要吃啊？」紀煦cháo看都沒看他一眼，話一說完，他就坐到了樓梯扶手上，「嗖」地一下從上面滑了下去，然後到底時從扶手上跳了下來，敏捷地落在了地上。

    司馬成不敢像他那樣大膽，只是飛快從樓梯下跑了下去跑到他身邊，嘴裡同時也飛快著急地說道：「你別這樣走路，要是摔著了，你爸爸肯定會生氣。」

    「怎麽可能摔著？」紀煦cháo又故技重施又從下一個樓梯扶手上滑了下去，這次因是最後一處樓梯階，扶手離地面有點過高，他滑下跳下地的那刻司馬成心都猛跳了一下，還好紀煦cháo再次安全著陸，他才放下了心，這才跟著跑下樓梯。

    「要是摔著怎麽辦？你不記得你爸爸上次打你了？」這事發生還不到一個月，前陣子紀煦cháo跟人打架從學校旁邊廢工廠里的一個高梁垛子上跳下來扭傷了腳，被他背了回去，紀煦cháo他爸爸就狠揍了頓紀煦cháo，打得紀煦cháo尿都流出來了。

    那幾天，紀煦cháo完全不能走路，而司馬成在紀盛龐大的yīn影下嚇得飯都不敢多吃，而且紀盛也沒說讓他吃飯，在一定qíng況下默認了紀煦cháo扭傷了腳是他在一定程度上沒看好的結果，他必須為此負點責任。

    那次事件過後，司馬成不敢在吃飽喝足的qíng況下再認為這種生活是理所當然的了，他比以往更小心紀煦cháo的安全。

    但，紀煦cháo不是那麽好管的，他連他爸爸的話都可以完全不聽，何況是他的？

    所以現在司馬成的生活在吃飽喝足還要以玩樂的qíng況下多了幾許提心弔膽，生怕哪天紀煦cháo出了事，他也會遭殃。

    「打就打唄……」他爸爸打完他，晚上摟著他睡覺都怕傷了他的屁股，才不是故意打他的呢，紀煦cháo才不在乎，他知道他爸爸打歸打他，但他更疼他。

    「紀煦cháo……」司馬成沒辦法，只能叫了聲紀煦cháo的名字，這時紀煦cháo又往圖書館那邊跑了，他只好邊揣著那些擔心邊跟著紀煦cháo後面跑，怕一溜眼紀煦cháo就跑沒了，他又不知道去哪找他去。

    跑到圖書館，紀煦cháo熟門熟路地一溜煙跑到第三個書櫃後的一排桌椅處，果然在一個書櫃前看到了他爸爸的身影。

    他剛跑過去一步，他爸爸就抬起了頭，看到他，放在書上的手就收了回，人也離開了座位，蹲下了身向他伸出了手……紀煦cháo忍不住地眉開眼笑，像風一樣地跑了過去跑到了他爸爸的懷裡，在紀盛抱住他起來時，他小聲地在他爸爸耳朵邊說：「爸爸今天有沒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