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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4:19:53 作者: 令令七弦
從昨天就惴惴不安的雷厲風也等了很久,捧起江若岩的臉,掀開雪白的頭紗,緩緩地印下一吻。這不是蜻蜓點水的吻,而是貨真價實的法式熱吻,兩人的身子也緊緊地抱在了一起。他們必須借著吻才能傳達此時得來不易的幸福。
唇舌的糾纏,氣息的交融,身體的擁抱,兩顆心碰撞在一起。沒有賓客,沒有觀眾,只有彼此。
」十秒!十五秒!二十秒!二十五秒!「沈容白盯著腕上的勞力士金表為他們計時,現場的賓客們跟著他極副感召力的聲音心情起伏。」哇----三十秒!Ladysand鄉親們,千萬不要眨眼,現在已經三十二秒了,三十三、三十四……「
富聯的年輕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玩樂派,見有這麼好玩的事那肯錯過,圍在沈容白身邊陪著他一起喊:」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咦----「
八字還沒出來,熱吻已經結束。
不理會別的眼光,雷厲風額角牴著她的,平抑呼吸,悶笑一聲,打橫抱起她轉了兩圈。
」你快放我下來啦!「江若岩被他轉的暈頭轉向,嬌笑著。
特戰隊員和富聯的人都圍攏過來,起鬨、笑鬧。岳靚和安琪最關心也最期待最後一個環節----丟捧花。
年輕的未婚女孩子們都排成一排,互相推擠著占據好位置,希望自己能接中捧花。江若岩背過身子,將手上的捧花拋去。
不偏不倚,正中沈容白懷中。
」哇----不是吧?「沈容白嚇的往後一扔,好巧不巧,捧花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弧線,直直落入剛推門出來的石于闐懷中。
石于闐更是比之如蛇蠍,再次將捧花扔開。
而此時,雷厲風則拉著江若岩悄悄地開溜。
51 燃情火玫瑰
「我們去哪兒?」江若岩提著長長的婚紗跟雷厲風像頑皮的孩子一樣偷偷上了車,圓溜的大眼眨巴眨巴期待地問自己剛上任的老公。
雷厲風嘴角上揚,炯然幽深的瞳眸閃過一絲狡黠,神秘兮兮地說:「秘密!」
驅車來到一棟看上去有些年歲但乾淨雅致的別墅前,雷厲風打開車門,紳士地抱江若岩下車,長長的裙擺拖在在地上像一波美麗的浪花。
院子打理得很乾淨,零落地種了幾棵玫瑰花,正盛開著,有幾枝靠近門邊的將花枝伸出門,在向她招手。這就是他的秘密嗎?
江若岩藕臂攀著他脖頸,嬌嫩明麗的臉貼著他胸膛,聽著他堅強有力的心跳,被他抱著進了別墅。
「閉上眼睛」雷厲風輕柔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輕喃,他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搔弄得她耳廓和臉頰痒痒的。更可惡的是他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輕輕啃噬、吮舔,好半晌才離開。江若岩嬌嗔了他一眼,在他殷殷注視下低垂羽睫,閉上大眼。
「可以了!」雷厲風的視線一直停在她粉頰上,隨著她翕動的眼瞼、微勾的嘴角而笑,終於忍不住低頭吻上他的睡美人。
江若岩抬起迷濛的水眸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呀!
又是玫瑰花!
她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為什麼她的幸福總要和玫瑰花牽扯上關係?這男人明明沒創意還學人家玩浪漫?他是打算用這一招哄她一輩子嗎?
求婚用就罷了,結婚還要用
倒也不討厭,體會到他的用心,聯想到那日的火熱,江若岩喉中一陣澀然,連氣息都凝滯不出,臉頰脹紅,胸臆中被幸福和喜悅填滿。
倒是沒有一屋子,僅僅是以紅玫瑰花瓣鋪成一條小路,從客廳的玄關直到樓梯,順著樓梯上了二樓的臥室,再到那張新買的還透著淡淡陽光氣息的大床。雪白的床單僅從垂下床邊的邊緣才能看得出本來的顏色,早已叫嬌艷的花瓣占據,鼻尖傳來濃濃的玫瑰花香,和雷厲風漸濃的男性氣息。
「我最愛玫瑰花瓣上的你,我的小妖精……」他輕輕將她放在床上,薄唇立刻覆了上去。她只來得及看到雪白落在殷紅上,激起的風將幾片花瓣吹散,接著,就被他的白色禮服覆上。
溫熱的肌膚貼上微涼的玫瑰花瓣,有幾片隨著空氣的流動跑到她裸露的肩上、臉上,使她整個人有一種妖艷的美麗。
兩具身子交疊,赤裸相貼,像以前的每一次,雷厲風以唇舌頂禮膜拜她香馥嬌嫩的肌膚……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交織成世間最美麗禁忌的天籟,奏響在他們新婚的房間裡。
激情過後,雷厲風將江若岩抱在懷裡,饜足地呼了口氣,把玩著她流泉般的黑髮。
「這裡就是我們以後的家,喜歡嗎?」
房間是他父母布置的,可能會有些老套,但用的東西都是好的,他父母是老式北京人,最講究東西的質地。他們的婚結的太急了些,來不及徵詢她的意見,倘若她不喜歡的話趁他還未銷假,可以找人來重新設計裝修。
他總是希望她能住的舒服些,也儘自己的能力給她最好的。
嬌慵的眼兒掀了掀,掃了眼裝飾淡雅溫馨的臥室,蘭花狀的水晶吊燈,淡藍的輕紗窗簾,牆上掛著她和雷厲風的軍裝結婚照,雪白的雕花門區隔開的應該是衣帽間吧?
簡單、高雅,又不失個性,不若她家裡富麗堂皇得幾乎奢華,總的來說還不錯。
江若岩依偎在雷厲風身上,輕輕磨蹭他光滑的胸膛,輕吐:「還好。」
52 新婚比蜜甜
雷厲風旋身將她壓在身下,準備再次品嘗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非常不巧地,他的手機適時響起。
「電話!」江若岩從他的啃吻中抬頭,蹙眉,推了推雷厲風,雷厲風不為所動。
手機鈴聲一聲高過一聲,江若岩已經完全沒有了興致,伸出手摸到床頭柜上,摸到他的手機,也沒看清是誰,就懶洋洋地喂了一聲。
聽到熟悉的冰冷不耐煩的女音,江若岩淡淡地叫了聲,媽,就把手機湊近雷厲風耳邊。
雷厲風挫敗地從她身上起身,一張臉因欲求不滿而布滿陰霾,嗓音仍帶著粗噶和沙啞,悶悶地餵了聲。「媽,什麼事?」
「你這孩子,還問媽什麼事?你們不來給客人敬酒,把我們老的晾在一邊自己跑去逍遙,也太不懂事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都是江若岩帶壞了你!」
「媽----是我的主意,你不要責怪小岩。今天的事她嚇壞了,我只是想安慰安慰她。好了,是我不對,您跟爸多擔待。」
江若岩聽他們提到自己的名字,秀眉挑了挑,隨即聞到自己身上的薄汗味和玫瑰花香,從雷厲風身下抽出被子,擁著絲被往浴室走去。
「去哪兒?」雷厲風捂住話筒問,並一把把她撈了回來,抱在懷裡。
江若岩無聲地說,浴室。
雷厲風湊近她脖窩深深吸了一口氣,「好香!待會兒我陪你!」
不要!我自己去就好了。江若岩仍是只張嘴不出聲。
「小風,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不說話?媽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你們給我立刻過來!賓客們都等著呢!」
雷厲風的眼中只有美嬌妻,看她直起身子又要走,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懲罰性地在她頸邊咬了一下,引來江若岩一聲嬌呼。
想當然耳,雷母聽到了這聲嬌呼,立刻紅了臉,掛斷電話。
「怎麼樣?他們什麼時候來?」在一旁焦急催促的雷父問。
「他們……有事,別管他們了!我們招呼吧!」雷母囁嚅道,眉梢微抬,心裡幻想再過不久就能抱孫子了。
「你真討厭!被你媽聽到了啦!」江若岩惱火地捶打雷厲風。
「我們已經結婚了,聽到有什麼關係?而且----不是你媽,是咱媽!」雷厲風抽調她身上的被子,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超大的按摩浴缸里,水位只到中間,上面漂浮著玫瑰花瓣。那玫瑰花經過溫水的蒸騰散發出陣陣濃郁的香洌,一名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坐在水中,濕透的黑髮緊貼著身子,半眯著眼,任由著玫瑰花的水滴從她比花更嬌艷的的芙頰滑落到修長白皙的脖頸,沒入白嫩的胸前。
這已經不能簡單地用一個美字就能形容,燈光照在她身上,暈開,朦朧的花香在空氣中暗自浮動,一滴滴水珠瀲灩著柔和的燈光從那冰肌雪膚上沿著凹凸有致的曲線滑落,留下火焰似的玫瑰花瓣在圓潤的香肩、高聳玉白的胸前、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從來不知道美人和水能形成如此的魅惑,她仿佛是水中的妖精,風姿玉骨,妖嬈嫵媚,只需媚眼輕輕一挑,足以令他沉醉。
不知如何形容此刻內心的激盪和震撼,每見她一次他的心就多一分柔情,就算是鋼鐵也要被她的火焰融化了。
他恨自己不是個詩人,不能吟唱那些優美的詞句來形容她的美,她的艷,她絕世無雙的風華。
他恨自己不是個畫家,不能將她美絕人寰的嬌態描繪出來,就算是,他也不會願意讓別的男人看一眼,女人也不行。
美人兒注意到男人幽深的眸光,清楚其中的含義,嬌媚一笑,纖指輕點男人額頭,「你別想!我累了!」說著轉身坐回浴缸,自顧自玩著水中的玫瑰花。
男人深呼吸一口氣,眼觀鼻,鼻觀心,淡笑一聲,退出浴室,自己任命地到其他浴室沖冷水澡。
「雷厲風----」嬌嫩的嗓音響徹整棟別墅。
剛沖完冷水澡出來的雷厲風正在擦著頭髮,聽到叫喊聲立刻衝進去。「怎麼啦?」
「我洗完了,你抱我!」江若岩裹著浴巾俏生生站在浴缸前,伸出手臂。
這丫頭!雷厲風嘆了一口氣,打橫抱起她。
許是他的懷抱太過舒適,江若岩身子一沾到他就覺得眼皮沉沉的,窩在他胸口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去。
雷厲風把她放到床上,蓋好絲被,寵溺的在她額頭輕吻了下,找來毛巾為她擦乾還在滴水的秀髮。
新婚之夜才開始,可他的嬌妻卻一人獨睡,留他睜著眼望天花板。雷厲風輕輕拿開睡姿不佳的嬌妻不時橫在自己腰上的手或腿,往床的外側挪了挪。沒辦法,總不能第一天就分床睡吧?有美在懷卻不能相昵的滋味真是難熬,雷厲風終於盼來了天明。
數不清自己洗了幾次冷水澡,打了聲阿嚏,雷厲風走下樓。
53 為你做早餐
日值正午,偌大的雙人床上凌亂的被單顯示出昨晚的激戰,薄被下凸起的fèng隙里伸出一條手臂,上面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糙莓印記,接著是一縷秀髮,一張饜足的紅潤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