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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4:19:53 作者: 令令七弦
下體傳來難耐的熱,胸口脹得難受,江若岩咬著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光裸的手臂不經意碰到涼涼的真皮沙發扶手,身體的熱度才稍稍得到紓解,她不由自主地整個身子都往沙發後背靠去,身子卻酸軟地挪不動,摔了下去。
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她的眼神開始迷離,手像是不受大腦指揮,依著最原始的本能和渴望,拉開裙側的拉鏈,脫掉薄薄的洋裝、絲襪……
一個渾身赤裸的美人以一種銷魂的姿勢躺在玫瑰花瓣鋪就的地毯上,雪白的肌膚在中午的陽光里隱約透明,散發著一種誘人的香馥,瀑布般的黑髮披散在紅艷的玫瑰花上、白嫩的胸前,遮掩那堅挺的豐滿雪胸。
白的肌膚,黑的髮絲,紅的玫瑰、少女的臉頰,構成了一副最魅惑妖嬈的畫。
20 英雄來救美
當雷厲風打倒門前的守衛,帶著飯店的客服經理闖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美景。
倒吸一口涼氣,雷厲風反應迅速地以高大的身軀擋住客服經理的視線,然後將她趕了出去,鎖上房門,吩咐她不准別人進來。雖然經理是女的,但是還是讓他心裡不舒服。
深呼吸一口氣,雷厲風脫掉自己的上衣,閉著眼蓋在江若岩身上,抱起赤裸的她。手才接觸到她嫩如嬰兒的肌膚他剛剛建設好的心防就徹底瓦解,旖旎的畫面再一次襲擊他大腦,剛才雖只是驚鴻一瞥,但已經夠他回味一生的了。
那酡紅的臉頰,和火似的玫瑰花,和漆黑的長髮下若隱若現的雪白玉體,像一條蠱蟲鑽入他五臟六腑,撞擊他身心。尤其是鼻尖傳來若有似無的少女馨香,讓他渾身火熱起來,幾乎要抱不住她。
來不及回味,手上傳來滾燙的溫度嚇壞了他,雷厲風將她抱在懷裡,輕喚,「小丫頭?小丫頭?」
她的身子還在熱著。
熱!
火一般的熱!
不顧一切地焚燒,想要將她的身體燃盡的熱!
抬起如絲的媚眼,波光流轉,說不盡的風情和嫵媚,江若岩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伸出白嫩的藕臂勾住他脖子,皺成一團的小臉舒展,輕笑,「雷厲風----你終於來了!我好怕……」
「不怕,我來了。你的身子好燙,感冒了嗎?我送你去醫院!」雷厲風平抑心中的悸動,剛才那聲輕喚是最煽情的媚藥,讓他身子為之一震,差點不顧一切想將她壓在身下。
埋首在他胸前輕搖螓首,江若岩的唇貼著他的胸,嬌弱地輕吐:「不要去醫院……丟人……我被下了……迷情藥,你把我放到浴室里,放滿冷水幫我降溫就可以了……」
迷情藥?雷厲風心口一窒,鷹眸閃過一股殺人的寒光,「該死!那個混蛋居然敢這樣欺負你!我要殺了他!」
想到那個男人對她……他快瘋了,這般模樣的她必定是……遭受了難以想像的凌辱。他唾棄自己,怎能在她遭受這樣的傷痛之後對她起了慾念?
雷厲風牙關咬得咯咯響,暴戾在血液中流竄,強忍著殺人的衝動,暗暗發誓一定要為她討回公道。
怎麼忍心讓她泡冷水?他心疼地捧著她的臉,不知如何是好。看她難受的樣子,讓他的心跟著抽痛,恨不能自己替她承受,恨自己來得太晚。
接到她電話,聽出不對勁時他已經快到她家附近,請了長假,打算好好補償她,盡一個男友的義務陪陪她。不曾想卻遇到這種事,他立刻命令副隊長透過軍用網絡查詢到她手機所在精確位置,然後馬不停蹄趕來,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我好熱……好難受……」
江若岩像只慵懶的貓兒一般磨蹭他粗糲的手,舒服地吟哦出聲。她的火熱在兩人緊貼的地方稍稍紓解,於是,她環住他腰身將柔嫩的身子貼上他的,希望能緩解心底的渴望。
雷厲風身子緊繃,感受著她的柔軟,他甚至能感覺到她飽滿的胸房抵在他胸肌上。這樣的煎熬,這樣的魅惑,沒有男人能抵擋。他的身體再也不能控制,意識再也不能思考,他順了自己的心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低頭吻上她的唇。
江若岩輕啟牙關,靈舌與他纏繞,手不滿足他身上的阻礙,無意識地拉扯他衣服……
玫瑰花瓣上,雪白的身子和古銅的身軀交纏,最原始的、最動人的激情上演。
作為觀眾,幾百朵玫瑰花羞答答地低垂下頭,為這一室的旖旎風光沉醉。
藥量下的足,雷厲風的激情、火熱更足,他就像一個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永遠不滿足,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她。
總統套房的溫度持續到第二天早上。
累,江若岩覺得自己像是跑完了馬拉松一樣,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鬆散,每動一下都是煎熬。
好累好累好累----比登上海拔五千米高的山還要累,累到她連思想都停擺,想不起來是什麼原因讓自己這樣累。
疼,身體不屬於自己的,像是被千斤大石碾壓過,又像被千萬個小蟲狠狠地啃咬過,有一種支離破碎的破敗感。好疼好疼好疼----
江若岩醒了,就是不想睜開眼,她連這點力氣都沒有,眼皮重的像座大山。緊皺的小臉從白絲被裡露出來,手扶著纖腰呻吟出聲,真的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比被昨天不聽老媽的話被甩巴掌還疼,不同於那種火辣辣的疼,這種疼是一種體力透支、使用過度的疼。
為什麼會這麼疼?
躺在天鵝絨絲被下,江若岩意識漸漸恢復,一個一個香艷刺激的畫面從她腦中閃過。
天呀!她----居然勾引了上校先生!
雪白的俏臉一抹紅雲爬上,她捂住自己發燙的小臉,不敢相信這樣羞人的事是自己做的。
而且不止一次,他們從地板上到沙發,從沙發到床,昨天一下午,昨夜一整夜,他們都在一起。
他的狂風暴雨般的激狂,他的春風細雨般的溫柔,他的呢喃,他的低吼,他的咆哮,他的唇,他的手,他的體溫……
不能再想了,她身體又熱起來,擁被坐起身。訝然看到手臂上星星點點的青色糙莓,不只是手臂,圓潤的肩頭,甚至飽滿的渾圓,白嫩的大腿,纖細的小腿,連白皙的腳面……全身都是,有的還帶著齒痕。
原來這就是疼痛的來源,他居然用咬的!
該死的男人是野獸嗎?就不會憐香惜玉嗎?她可是嬌弱的姑娘家,怎堪他如此狂暴?
平日裡正經八百的人,對她除了吻沒有任何逾越舉動的上校先生,沒想到一上了床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對她幾近瘋狂地占有。
閉上眼,她還能感受到他粗噶的喘息和強有力的心跳,和那薄唇在自己身上探索的軌跡。以指撫過他的枕,他躺過的另一半的床,上面還帶著他殘留的溫度和他身上獨有的淡淡的香皂味。
累和疼里,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饜足,像是餓了許久終於飽餐一頓的小獸,淺淺地發出一聲喟嘆。
一朵笑花開在她紅潤的臉頰,她埋首在膝蓋上,擁著絲被嬌笑。輕輕甩一甩黑髮,一朵紅艷的玫瑰滑了下來,落在白色的絲被上,她調皮摘下一朵花瓣放入嘴中咬了一口,甜的。
笑盈盈地擁著被子走進浴室,找回自己的衣服穿妥,她的笑容凝結。
偌大的總統套房,沒有上校先生的影子。
他----人呢?
21 歡迎你勾引
他,走了?
在擁有她一整夜之後?
沒有一句話,一個字?江若岩找遍了整個套房,不要說人,就連一張紙條也沒有。
他肯定是生氣了!
她不是第一次,而且還主動勾引他。他一定是把她當成隨隨便便的女孩子,所以,不帶一絲留戀地走了。除了這個,她想不出別的理由,昨夜還熱情似火的情人轉身就消失無蹤。
江若岩頹然坐到地上,曲著膝蓋哭起來。
他不要她,他不要她了?
以前說分手只是嬌蠻的性子使然,並不是真的要和他分開,可是這次,她害怕了,害怕就此真的分手。
都怪該死的杜政桓!都是他惹得禍!要不是他下藥,她也不會這麼快和上校先生做那種事,這樣他就不會這麼早離開她了。
玫瑰花,該死的玫瑰花,一片片,一朵朵都在嘲笑她的玩火自焚。江若岩遷怒身邊的玫瑰花,揮動手臂橫掃,伸腳碾壓。
是她年少太輕狂,經不住愛情的引誘,叫了三任男友,現在遇到真心想要抓住的人不能給與最純真,活該她被拋棄,獨自飲恨。
從天堂到地獄只用了一個早上。
為什麼叫她嘗過了幸福之後再殘忍地剝奪?這比凌遲更痛苦,她的心一陣絞痛,肩膀無助地抖著,靠在沙發腿上,默默地流淚。
這眼淚,比海水還咸,還苦。
轉動門把的細微聲響驚動了她,抬起滿臉淚痕的小臉,她可憐兮兮地望向門口。絕望里又燃起一絲微弱的希望,希望看到的會是那個能將她從地獄拉回天堂的男人。
手裡拎著一個紙袋吹著歡快口哨的雷厲風走了進來,看到地板上的江若岩後臉上的笑意擴大,朗聲笑著問:「小丫頭,怎麼起來了?不多睡會兒?」笑聲在看到她臉上的淚珠後收住,眸色一沉,緊張地走到她面前,蹲下,「你哭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對不起!我昨晚太……」
未出口的話讓他燒紅了臉,眼不經意瞟過她浴袍交叉處青紫的齒痕,手像是有意識般滑了進去。本意是想看看她身上的傷,但是,一碰到她的肌膚他就知道自己絕不會滿足於只看看而已。
低嘆一聲,雷厲風吻上她。
他的吻不同於以往,不是狂風暴雨,也不是和風細雨,卻仍是輕柔的,帶著萬分的憐惜和寵溺,只在她眼角、腮邊、下巴流連。
江若岩情生意動,主動抬起臉含住他唇,嘗到了他嘴裡的咸,這才遲鈍地發現原來他在吻她的淚痕。
「你去哪兒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傻丫頭,一直都是你說不要我,我可從沒說過不要你,而且,我永遠都不會不要你。我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你,出去辦些事情,順便買些藥,你身上……」雷厲風抵著她額頭,與她對視,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他昨晚太粗暴了,一定弄疼了她。
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被他的柔情盈滿,江若岩再一次急切地奉獻自己,想要通過最親密的結合證明他的愛戀。拉扯著他的衣服,手鑽進他襯衫爬上他肩膀。卻摸到了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跡,跟她身上的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