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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3:48:46 作者: 安亦炎
    她變得鬱鬱寡歡,越來越不像自己。

    心中好像有一根繩索緊緊的牽扯著她,讓她不得動彈。

    她想要解脫,想要釋放,卻找不到發泄口。

    而如今陸之問就是她陰霾之中的一道光。

    她相信只要順著光她就能走出去。

    一個吻輕輕的落在蘇以歡的額頭上,陸之問的嘴角掛著笑,「謝謝你能讓我愛。」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小說女主角

    美艷的向笙出來打個醬油

    喜歡的話請收藏我的預收文----抱抱我。

    估計錯別字有點多

    今天就不改了

    我先睡覺了

    明天再改錯別字

    第30章 嗯,睡一睡。

    一直被困在陸家的陸之行慢慢地走到窗邊, 伸手拉開窗簾, 眼神空洞的望著外面漸漸凋零的落葉, 以及向南飛的鳥。

    摩擦著手指,陸之行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涼薄。

    「陸之行, 你終於徹底滾蛋了。」

    能控制這具身體的感覺太棒。

    陸之行這傢伙一直在前幾天都還侵占著這具身體的意識。

    就算在寺廟蘇以歡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陸之問, 這個傢伙既然還對那個女人抱有期待。

    以自殘的方式逼迫蘇以歡來見他。

    呵, 這是什麼了不起的見鬼的愛情。

    要不是那個叫陸之湘的女人告訴他,陸之問已經遞交了結婚報告。

    不久他們就會結婚。

    陸之行這個笨蛋估計也不會徹底的死心。

    這麼一想, 陸之行覺得自己應該給陸之湘一份謝禮。

    抬手將身上的紗布撕掉, 陸之行拿起一旁的酒精倒在傷口上。

    傷口處傳來的疼痛讓陸之行忍不住顰眉。

    不過隨後他便笑了。

    「遊戲開始, 我終於回來了, 從今以後這個世界上只有鷹沒有陸之行。」

    得知陸之行失蹤的消息的時候,陸之問正與蘇以歡窩在床上看電視。

    他們部隊分配的本質任務是保護研究所的研究員, 直到藥劑研究成功。

    所以這段時間雖然回來了, 但他們的任務一直不重。

    只要常規訓練結束,他們就可以回家。

    雖然陸之行被法律責令為無罪。

    但由於當日在寺廟上, 他使用的是半成品的生化武器。

    因此他已經被部隊歸類為危險人物。

    奈何陸家實在是家大業大,就算是軍方沒有十足的證據和把握也不敢輕舉妄動。

    所以一直有人在暗處盯著陸之行的一舉一動。

    如果是演戲,那陸之行的表演也太盡心盡力了。

    這段時間他竭盡全力的扮演著一個瘋子。

    就連軍方的人都被糊弄過去了。

    他們相信了醫院給的診斷。

    陸之行是一個精神病人且不具備任何攻擊性與行動能力。

    可如今這個他們以為不具備任何行動能力的人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跑了。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陸之行比他們估計的更高深莫測。

    或許如他們先前估計的一樣。

    陸之行的身後站著的人是恐怖分子。

    不然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從陸宅消失。

    如果真的是這樣。

    那第一個會遇到危險的便是蘇以歡。

    想到了這兒,陸之問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

    這叫什麼八點檔偶像劇戲碼。

    兩兄弟因為女人和政見不同, 所以互相敵對。

    蘇以歡卻體貼的靠了過來, 將陸之問的頭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為他揉了揉額,「最近很忙嗎?」

    不待陸之問反應過來, 蘇以歡突然躬身,在陸之問的唇上小酌一口,「怎麼樣?這樣還累嗎?」

    向來以速度聞名的陸上校也不免呆了呆。

    蘇以歡意興闌珊,「啊,原來你不喜歡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會喜歡的呢,我看電視上大家都是這樣整的。」

    作為一個求知如渴的女孩子,蘇以歡這幾天窩在家裡通過袁媛的推薦看了無數的韓劇。

    電視上女孩子如果這樣做,男人不是應該怦然心動嗎?

    可如今現實瞧著好像有些打臉。

    蘇以歡有些懊惱的扳了扳手指頭。

    下次她碰見袁媛得和她好好地探討一下,理想和現實之間存在的差距。

    「下次我堅決不在未經你允許的情況下對你進行......」

    蘇以歡想了想,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形容詞,「輕薄。」

    被親懵陸之問低嘲一聲。

    媽的,被親了一下,他既然可恥的硬了。

    內心的欲望蠢蠢欲動,可那女人卻該死的退了。

    陸之問起身,快速的將蘇以歡按在沙發背上。

    蘇以歡一臉疑惑的挑了挑眉。

    陸之問內心在低吼。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自己該死的性感。

    「蘇以歡。」此時陸之問呼吸極重。

    蘇以歡猛然拽著陸之問的衣領。

    毫無防備,凹好造型的陸之問就這樣軟倒在蘇以歡的身上。

    女人極為平靜得開口,「少說多說,這是做人的至理名言。」

    想了想,蘇以歡又加了一句,「畢竟壞人都是死於話多。」

    直到女人涼薄的唇落在了陸之問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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