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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3:28:41 作者: 半月星
    所以得選一個方便裡面人逃跑的地方——守株待兔

    ……

    逸王府內,蕭雲逸怎麼也沒想到事情莫名其妙就變成了在逸王府伏殺蕭北淮,而這件事還是鍾國公讓他辦的。

    藏在王府的這麼些人也全是鍾國公安排人過來的,他需要做的就是把地方借給這些人,等人把蕭北淮引進來殺了就成。

    鍾國公還說,只要蕭北淮一死,他父皇也會悲傷過度一病不起,皇位自然就落在了他頭上。

    至於鍾國公要這麼做的原因,是因為蕭北淮要他母妃死,還要滅了鍾家,鍾家只是為自保。

    鍾國公還提及他先前派人殺蕭北淮,算計他假死之事,還說蕭北淮也絕不可能放過他,蕭雲逸一想也的確如此,所以就答應了。

    等鍾國公安排的人進到逸王府沒多久,他屋裡又來了個渾身被黑袍籠罩的面具人,面具人不僅沒傷害他,還說自己是鍾國公派來的幫手,只等殺了蕭北淮他就走。

    只要是蕭北淮的敵人,那就是朋友,蕭雲逸雖不會跟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做朋友,但不妨礙他留下黑袍人。

    他們都只有一個想法,殺了蕭北淮。

    就是事情跟想像的也不一樣,蕭北淮人雖來了,可卻遲遲未進逸王府,只在門外守著。

    蕭雲逸收到消息後就問黑袍人,「那現在怎麼辦?」

    黑袍人沉思片刻道:「既然不進來,那就殺出去!」

    蕭雲逸反駁,「殺出去有什麼用,蕭北淮不死,你殺再多人都沒用,難不成你還能追到淮王府去殺蕭北淮?」

    他們這麼多人出去了,蕭北淮還不知道跑啊,他又不是傻子。

    「這就是你們想的好法子,一群蠢貨。」

    「現在只要蕭北淮的人守到天亮,到時候再招來一些父皇的人,看到本王府中這麼多人,定會給本王安一個謀逆之罪,你們誰都跑不了!」

    黑袍人眼神閃了閃,先前沒意識到,這會兒才真覺得這個主意蠢,蕭北淮那般謹慎的人,又豈會一切都按他們的想法來。

    「還有一個辦法,去蘇家,蕭北淮不是最在乎他那個男王妃嘛,他的人就在門外盯著,讓這些人去殺蘇家人必能引出蕭北淮,只要他出現,就將他和蘇家人一起殺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蘇家和蘇景清可是蕭北淮的軟肋。

    於是蕭雲逸道:「那你趕緊帶人去。」

    「可小人指揮不動外面的人,此事不如王爺您……」

    話未說完就被蕭雲逸打斷了,「你在安排本王做事?」

    一聽這話黑袍人就知道蕭雲逸不可能會去了,於是只好問蕭雲逸要了塊腰牌,說可以憑藉腰牌指揮外面的人。

    這事兒蕭雲逸答應了,將腰牌給他後道:「動作快些,務必要在天亮之前將事情解決了,然後再將腰牌還給本王。」

    黑袍人自然應是,拿著腰牌出去找人吩咐事。

    他與領頭之人掰扯了不少時間,領頭人是鍾國公安排的,並不想聽黑袍人差遣,還鬧到了蕭雲逸那裡去,蕭雲逸給做的主,讓聽黑袍人的。

    只是這一耽誤就很不巧,外頭多了許多人,而領頭的那個正是顧大將軍,戰功赫赫,品級最高的武將,亦是天子最信賴的朝臣之一。

    這衝出去與送死並未有多少區別。

    黑袍人見勢不對,立馬就縱身上了房頂要逃,就連蕭雲逸下令讓弓箭手射殺他都沒能將人留下。

    「來了!」

    院牆外,蕭北淮與白朮同時開口,知道他們要等的人出來了。

    逸王府是處單獨的宅子,出了王府要走上好長一段路才有其他宅子,所以黑袍人躲過箭支後就得跳下房頂從地面上跑。

    他運氣實在不佳,正好落在蕭北淮和白朮中間,各隔了三人寬間隙。

    兩人藏在黑暗中,如鬼魅般迅速纏上了上去,黑袍人尚未反應過來就被擒住了。

    白朮呵斥他,「不想變得跟你主子一樣就老實點,你逃不掉的。」

    蕭北淮直接將人打暈,讓白朮扛著,「把他手腳捆了,先帶回王府關著,明日送去刑部讓李淼認人。」

    「順便跟王妃說聲,本王要晚些才能回去。」

    現在人抓到了,藏在逸王府的這些人也一個都別想逃,現在只等天亮了。

    白朮先走,蕭北淮前去見顧大將軍。

    ……

    這一晚的雨除了把人淋濕外,沒起到別的作用,沒預想的好處就有些讓人生厭了。

    好在是夏日,不至於太凍人,還在天快亮的時候停了。

    日出東方,霞光滿天,景色怡人。

    就是許多人心情不太美妙,畢竟計劃沒成,畢竟盼著蕭北淮死的人太多。

    另一個不高興的就是天子了,早上剛起床就收到逸王意圖謀反被鎮壓的消息,天子著實驚了一跳,「逸王謀反?好端端的怎會謀反,他哪兒來的人謀反?」

    這個事宮人回答不了他,只代為轉達了一句淮王的話,請天子出宮。

    天子一聽便知逸王做了什麼讓淮王抓到把柄了,而且犯下的事可能不小。

    天子並不想出宮去看,只叫徐才去傳令,把淮王和逸王都召進宮,有事當著他的面說清楚,別搞什麼兄弟鬩牆,讓人看了笑話。

    徐才嘴上說著遵旨,心裡卻在想,淮王和逸王的關係,不從來也沒和諧過,早成笑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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