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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5:15:04 作者: 三隻鱷梨
    甘州,無論如何也應當是西北之最,若是被涼州把風頭給奪了去,那他這西北總督當得可就有些打臉了。

    於是想盡辦法的給蕭季抹黑。

    「殿下,這不是明擺著要陷您於不義嗎?先是居功自傲,接著又故意示好那些外族人,久而久之,只怕這涼州城內只知蕭季不知皇室了,如此只怕有擁兵自重的嫌疑啊,殿下不可不防!」

    他這話倒是說進九皇子的痛楚去,正好他想藉此機會也收拾了鳳家,將礦山據為己有。

    略加思索後,故意裝作怒氣沖沖的樣子就質問道。

    「鳳家可參與其中?」

    「自然,就是他們給蕭將軍打的頭陣!給那些外族人住處不說,還給安排了生計,聽說陳老也在其中幫忙,還……還廣納外族人入書院為夫子,說是要教授更多人不同種族之間的話。以便日後通婚!」

    「反了反了!仗著這守住涼州的功勞,我瞧康王府的這叔侄倆,是忘記自己姓甚名誰了吧!我蕭家的天下,大晉的子民,是何等尊貴正統!如何能讓外族人來影響,還想通婚!傳本王的命令去,立刻停止一切跟外族人有關的事情,將他們給我趕出涼州城!而後蕭季和蕭慕謙就地羈押,等候本王發落!」

    「殿下且慢!」

    原以為這陝彥會是頭一個答應的,卻不想他竟然反對,而後對著九皇子就鄭重其事的說道。

    「殿下此番下令,只怕無濟於事,還給了他們毀滅證據,巧言善辯的時間,乾脆按下一切不談,等木橋搭好之後,帶大軍過去就殺他們個措手不及,一來這功勞還是殿下您的,二來也能匡扶大晉正統,不是嗎?」

    說完這話,陝彥眼神里滿是恭維,倒是讓九皇子十分受用。

    他正想著這軍功有些不好搶呢,如今這不是送刀給他殺嗎?

    蕭季還真是個蠢笨的!

    連帶著鳳家也能收拾個利落!

    九皇子笑了,笑得十分陰險。

    蘭水河畔,蘇將軍仍在日趕夜趕的盯著木橋的搭建進度,不敢有一絲怠慢。

    卻不曾想,竟被安插在九皇子身邊的定王府探子送來了消息。

    「如此說,蕭將軍和鳳家,豈非危矣!」

    面色凝重的比夜幕還要黑幾分。

    「時日不多,還望將軍早做決斷!」

    負手而立,此刻的蘇將軍頗有些憤慨。

    他雖然早就知道九皇子是什麼貨色,但此前只覺他不過是想搶功勞罷了,沒曾想,竟然還想陷害忠良!

    他身邊的那個西北總督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一味的攛掇著九皇子要收拾蕭將軍和鳳家,不是同北狄有聯繫的奸細,也是個不折不扣的佞臣。

    於是靜了心思,就開始想退敵之策。

    第259章 反誣

    很快法子就湧上心頭,對著那定王府的探子就說道。

    「暗衛營的兄弟可在?」

    「目前能調動之人有六個。」

    「足以,你們今夜想法子把陝彥手下的親近侍衛綁幾個過來,他不是想害蕭將軍嗎?老夫就讓他也嘗嘗,被人陷害的滋味!」

    「是!」

    月黑風高,涼爽春意。

    九皇子睡得正香甜呢,就聽到門外有人匆匆來報。

    「殿下,不好了,殿下!」

    「何人在外驚慌?」

    睡眼惺忪的爬起來,火氣十分大,還沒來得及追究那人的打擾時,就聽到外頭的侍衛著急的說道。

    「殿下,木橋又被炸了,如今蘇將軍把炸橋之人給抓了回來,正等著您去審呢。」

    「什麼!」

    木橋被炸,比石橋被炸還要可惡。

    畢竟眼看著只有幾日時間他可就能過河去領功勞,如今又是遙遙無期,眼中噴火,連旁邊的隴光都拉不住,咬牙切齒的就對外頭的侍衛說道。

    「告訴蘇將軍,本王即刻就到,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與本皇子過不去!」

    說罷,就起身立即穿衣。

    一旁伺候的隴光不敢有所怠慢,連呼吸都是輕飄飄的,就怕不小心惹怒了九皇子,禍連自己就不好了。

    片刻過後,等九皇子來到前廳之時,只見蘇將軍及其身後之人個個身上都是黑灰一片,眼神卻死死的盯著那被炸得只剩半口氣的黑衣男子,而旁邊橫七豎八躺著的幾個人,已經沒了氣息。

    九皇子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場面竟然如此難看,於是對著蘇將軍就問道。

    「蘇將軍,這是何意?」

    那蘇將軍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就開始倒打一耙,惡狠狠的指著地上那受傷的男子就說道。

    「殿下,微臣奉命在蘭水河上搭建木橋已有多日,眼看馬上就能完成,誰知今夜卻被這幾人給鑽了空子,將快要搭好的木橋又給炸得七零八落,還炸傷了好幾個工匠!若非發現的及時,只怕是剩餘用來搭建木橋的東西都要被他們一同給炸了!真是些混帳東西!微臣懷疑,他們和炸毀石橋的北狄人有所勾連,否則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炸毀橋粱,目的就是要讓我們這些人都過不去!」

    一邊說還一邊裝作十分無奈的樣子,看著那傷重男子的眼神都要噴火了。

    九皇子冷哼一聲,陰鷙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地下的那男子,只見他想開口說些什麼,卻不知為何說不出話來。

    倒是旁邊的隴光看他那樣有幾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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