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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PARTⅠ

2023-08-22 15:55:48 作者: 莫顏
  當她柔軟的唇瓣印在他嘴上,並輕輕用丁香小舌舔過他的唇時,江庭芳感覺到他的震動。

  他的眼神在燃燒,她知道挑逗的行動告訴他,她與他有著同樣的慾望和熱情。

  莊品翰將馬克杯放到一旁,大掌捧起她的臉蛋,眼中閃過一抹精芒,接著重重的把唇印上她的,狠狠吻著她。

  這一次,他不再客氣了,因為她的邀請讓他再無顧忌,原本他擔心她在經過一場虛驚後,會排斥男人的碰觸,所以他不願驚擾她,只敢稍微舔吻她的唇,小心試探,只要她有任何抗拒,他便會停止。

  豈料她大膽的挑逗,令他驚喜不已,積壓在內心的熾熱終於潰堤,向她排山倒海的挺進。

  他狂野地吻她,相纏的唇舌有著濃濃奶香味,是那麼甜蜜、那麼動人心弦。

  他感到肩頸一暖,是她細嫩的手臂圈上他,當她貼近他時,他感覺到那對柔軟的胸脯壓在他的胸膛上,刺激了敏感神經,體內難耐的情/yu像是禁閉已久的野獸,想要破牢而出,釋放力量。

  兩人吻得難分難捨,彼此的呼吸紊亂,都聽到了對方急切的心跳。

  他打橫抱起她,大步往臥房走,江庭芳被抱在他有力懷抱中,輕得沒有重量。

  他將她放在大床上,現在遠是白天,窗外的光線將房間照得透亮,當他把身上的襯衫脫下時,露出健壯的胸膛,展現出時常上健身房的良好成果。

  坐在床上的她不由得睜大眼睛盯著他的身材。

  她知道他鍛鍊得很好,跟他打網球時,看他穿著合身的運動服,就能看出結實的肌肉和肌里勻稱的線條,他有著運動家的健美身形,而這是她第一次看見躶身的他。

  她移不開眼,目光被他健朗完美的身材吸引住,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覺得男人的躶身也可以這麼好看,跟雜誌上的男模特兒有得比。

  莊品翰任她慢慢打量,不急著上前吃了她,見她目不轉睛盯著他的身材,他眼底的笑意加深了。

  他喜歡她的眼神,知道她被他結實完美的體格迷住了,當他終於褪去男性內褲時,他看見她的臉蛋脹紅,心慌意亂的轉開眼。

  他走上前,發現她有點退卻,於是居高臨下地逼近她——她表現出無處可躲的害羞,只會讓他更興奮。

  「害怕了嗎?」

  他的嗓音帶著磁性,還有一絲輕笑,他知道是身下脹大的硬挺令她不敢直視。

  毫無意外的,他聽到她倔強的回答。

  「才不怕呢。」她哼道,嘴巴翹得高高的,可是目光依然閃躲,看來看去,就是不敢往下瞟。

  江庭芳努力硬撐著,她現在羞得恨不得學鴕鳥找個地洞把頭鑽進去,可是她沒有這麼做,因為莊品翰會笑她。

  真可惡,明明脫光光的是他,他都不害臊了,她害臊什麼?

  所以她決定正大光明的「欣賞他」,她把目光往下移,可是一看到碩大的硬挺,她的視線像被火燙著了般趕忙移開,面上的潮紅已紳蔓延到耳根子去了。

  聽到他的低笑,江庭芳羞憤質問「笑什麼!」

  「你真可愛。」他的聲音透著蠱惑,充斥著男性魅力的性感,跟平日的他完全不同。

  他沒有碰她,光是躶著身體逼近她,雙手放在她的兩側,用一雙yu/望的眼眸盯緊她,就已經性感指數破表,讓她喉頭乾渴、呼吸急促。

  這樣的他很邪魅,與平常的他很不同,這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在所有動物中,就只有人類會穿衣服,衣服是文明的表徵,讓人類與其他動物有所分別,可是一旦褪去外在的衣物,原始的野性/yu/望便赤/躶/躶的展現出來,回歸到動物的本能。

  她在他身上嗅到了野性的情/yu,像虎狼,想要吞了她,讓她又怕又期待。

  「脫掉。」

  他的聲音很輕,是溫柔的命令。「我想看你。」

  她輕咬著唇瓣,發燙的臉頰像熟透的紅蘋果。

  「那……你先把窗簾拉上。」房間太亮了,她不敢脫。

  他搖頭。「不,這樣很好。」嘴角的笑意加深,眼中慾火不停閃爍。

  她禁不住嬌聲抗議。「不要,我

  ..

  會害羞啦。」

  「害羞很好,我喜歡。」他笑得很壞心,令她瞪大了眼,在她還來不及繼續抗議時,他的手已經伸來。

  「我幫你脫。」他一邊說,一邊熟練地動手,做的比說的快。

  「啊,不要啦!」

  她想逃,可惜已經是人家的瓮中鱉,這裡是他的地盤,她能逃去哪裡?

  「剛才你看夠了我,現在輪到我來欣賞你了。」

  「啊!別扯呀,是你自己要被看光光的!」

  「這叫禮尚往來懂不懂,脫掉。」

  唉,男人一旦色心起了,果然就脫離不了野性,他的力氣很大,手長腳長,四肢並用,一邊用腳將她的下半[shēn]困住,一手把她的兩手扣住,另一手則負責剝光她。

  「你以為你在拔雞毛嗎?!」她氣羞抗議。

  「沒關係,我不介意。」

  「介意的是我!」

  在打鬧鬥嘴中,她的衣服兩、三下被他脫光光,全身上下[一]絲[*]掛,這下子她真是無處可遮了。

  為了不讓她用手遮掩,他特意將她的兩手扣在腰後,才好從頭到腳欣賞她。

  經過剛才的掙扎,她大口喘著氣,惹得一對飽滿渾圓跟著上下起伏,讓他禁不住死盯著,若說剛才她嗅到他身上的野性,那麼現在她嗅到的則是獸性,因為他的目光灼亮得嚇人,盯得她連皮膚都在發燙。

  她的長髮披散凌亂,襯著白皙的肌膚,美得令人血脈賁張。

  「你好美……」

  他嘶啞的聲音帶著夢囈般的呢喃,視線從她的頸子往下延伸,到了渾/圓上的粉紅蓓蕾便停住了,怎麼都移不開視線。

  她的豐滿有如含著豐富蜜[zhī]的花苞,等著他採擷,身上散發的女人味是專屬於他的費洛蒙。

  他的大掌覆蓋在她的胸脯上,握住那粉嫩的柔軟,他的手掌很熱,她的體溫則比較涼冷,溫熱遇上了冰涼,讓她禁不住輕吟一聲,胸脯在他的揉捏下更顯敏感。

  她的兩隻手還被他扣在身後,他騰出的另一隻手正在她光躶的肌膚上游移,像是得了一隻珍貴的古董瓷瓶般,細細撫mo,慢慢巡禮。

  大掌撫mo過的地方,像點著了火似的,熨燙她的肌膚,令她瞼色潮紅慾滴。

  他不急著要她,如同每一次吻她時,他都耐心地討好她、取悅她,這一次也不例外,因為這是他們倆第一次結合,他非常慎重,他要告訴她,他不但要她享受到極至的舒服,還要帶她上天堂。

  他的吻開始印在她身上,從嘴唇、耳垂、頸部,一直往下吮吻,留下點點吻痕,像是蓋上他的烙印一般。

  吻到蓓蕾時,特意在那兒留連逗弄,引得她一陣陣輕顫。

  不知是他的吻功太好,還是這具身體太敏感,她全身開始虛脫,無法思考了。

  他說得沒錯,她已經開始飄了,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因他的取悅而帶來一陣輕麻,如同電流流過,引起陣陣的雞皮疙瘩,舒服得像是上了天堂。

  她被吻得全身騒動難安,體內的躁動讓她越來越無法滿足,想要得更多,但她羞於啟齒,只好輕輕地叫著他的名字。

  「品翰……」

  「嗯?」

  「我……」

  「什麼?」

  「我很難受……」她低低的說,在暗示他。

  他卻對她壞壞一笑。「為什麼難受?」

  為什麼?這還用問嗎?

  明知故問!她氣鼓鼓地瞪著他,好啊,說要帶她上天堂,根本是變相折磨她,這人肯定喜歡看她慾求不滿,既然如此,她豈能讓他得逞。

  她靈機一動,眼中閃過一抹頑皮,他故意折磨她,她不會以牙遠牙嗎?於是她偷偷伸出手,握住他身下硬挺的yu/望,果然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她再故意揉/捏一下,又聽到他忍不住發出o呻/吟。

  嗯,折磨人的感覺果然很好。

  她頑皮的笑容被他捕捉到,可惜她太得意忘形,忘了男人在某些情況下是不能激的。

  他當然知道她是故意的,想要藉此「回報」他,他粗濁的嗓音在她耳畔吹著熱氣。

  「你這個小巫婆,我本來想等你潤滑一點再進去的,現在是你自找的,別怪我等不及。」

  啊?

  她得意的笑容一僵,在意會出他的意思後,喊卡已經來不及,雙腿間毫無預警被一股碩大的力量衝撞,柔軟的花徑承受巨大的侵入,讓她倒抽一口涼氣,張著嘴卻叫不出聲音。

  「啊——」她終於喊出聲來。

  這人不進來就算了,一進來就是一桿進洞,直接到底,這叫她怎麼受得了?所以她的反應是拍打他。

  「乖,忍耐一下。」聽起來是安慰,實際上是帶笑的語氣。

  這人肯定在幸災樂禍,自己爽了就什麼都不顧了。

  「這不是天堂,是地獄啦!」她不依的抗議。

  「誰叫你搞我……我停不下來……」

  他抱著懷中的小女人,一邊寵愛她,一邊折磨她,這個小東西不知道她剛才那一握,足以讓他僅存的克制力消散無蹤,yu/望是一把火,會讓人熱血沸騰,他再也等不了,盡情在她體內衝撞,與她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嗚嗚嗚——這算不算自作自受?

  她眼角含淚,嘴裡發出o呻/吟,只能無力的摟著他,任他予取予求,是痛苦,也是甜蜜。

  雲翻了,雨覆了,在迷亂之中,她果然隨他上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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