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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5:03:35 作者: 蜜桃甜酒
    安菲爾德是一隻奇怪的骸骨巫妖,但他在巫妖又不算奇怪,沉迷研究、泯滅人性、性格古怪。

    他接受巫妖之間所有的潛規則,接受巫妖的習性,也擁有著同樣的思維。

    也,不認為守著一顆心臟孤獨。

    但是陵光會的吧。

    他生動、明媚,只是離開一下,他就要哭著喊著叫人。

    只是一些坦誠的話,他就要生氣發火。

    總是惡劣古怪,還格外的專/制。

    這樣的存在。

    安菲爾德想了想,還是不要放在自己的命匣里了。

    命匣里什麼都沒有,又黑又小,他要是變成心臟,連火都不能發,多無聊啊!

    安菲爾德只是想了一瞬,平靜的「嗯」了一聲:「想喝水嗎?先生。」

    他之前就是去倒水,陵光起來沒見他,反而不安的哭了。

    安菲爾德一頓連哄帶干,陵光哭了半天,正正好的溫水已經冷了。

    陵光感受了一下,口乾舌燥的,聲音還啞了。

    安菲爾德扶著他做起來,將冷掉的水餵給他。

    陵光喝得很急,仰著頭喉嚨滾動幾下就沒了,忍不住舔了舔唇。

    「還要嗎?」

    安菲爾德搖了搖杯子,被陵光拉住了手。

    他不樂意和人放開,纏著要和安菲爾德一起去。

    非要十指相扣,被抱在懷裡才覺得安心。

    安菲爾德縱容的將他抱在手臂上,帶著人穿過臥室到外面的客廳里倒水。

    陵光只是簡單的披了一件黑袍,松松垮垮的衣服只是被隨意攏著,隨著手捧著杯子仰頭喝水,水珠順著下顎滑到鎖骨,徹底沒進衣服底下。

    安菲爾德伸手去擦,追了幾次,反而把衣服拉開了。

    陵光低頭看了看,拉著衣擺像是拉著小裙子,嘴角微翹:「要在這裡嗎?」

    神獸的潮期有多快樂?

    作為一個造子最適合的時期,這個時期容易腦子不清醒,做一些破廉恥的事。

    比如此刻。

    陵光把衣服堆到腰間,扶著桌子微微側身對安菲爾德勾了勾手指。

    鳳眸勾人嫵媚、滿目風情。

    「要快一點,我腰疼,做不了太久。」

    他反手攬著貼近來的巫妖,攬著他的脖子偏頭低語。

    任由安菲爾德扶住自己,陵光縱容的嘆息:「太鬧騰了,多憐惜我一下。」

    巫妖埋頭親昵,聞言悶悶的說:「沒有。」

    沒有什麼?

    他不再多說,以實際來表達自己的喜愛。

    陵光邊被折騰邊想,自己的戀人能有多大呢?

    一千歲?

    啊,小狗,無論是狼是犬,總是別有一番風味。

    不到一千歲的小狗狗,果然年輕健康,比什麼都有勁。

    ——得虧安菲爾德沒聽見這話。

    作者有話說:

    十三次了,太過分了,哪裡有問題,哪裡有問題,啊?!啊?!

    鎖那麼多次,審核到底哪裡過不去!!(ノ`Д?)ノ彡┻━┻

    第104章 潮期結束

    神獸們的潮期並不規律, 有長有短,發作的力度也不太一樣。

    陵光結過道侶,又死死攥著破碎的道侶契約不放,潮期總是比別人發作的厲害些。

    易感期鬧了幾天, 到了潮期更是鬧了個把月。

    期間醒醒睡睡, 狠的時候恨不得把安菲爾德做死在床上;軟的時候又一步都不肯分離,巴不得長在他身上做一對亡命夫夫。

    就是好不容易過去了, 陵光攏著一件黑袍, 鴨子坐在床上, 勾著衣服朝安菲爾德勾手。

    「安菲。」

    他唇角一勾,衣領虛虛攏著半遮半掩。

    安菲爾德一邊過去一邊脫衣服, 走到旁邊的時候被陵光拉著領帶一把扯了下來,他笑容玩味,手指纏著領帶繞來繞去。

    「脫那麼乾淨?要做什麼?」

    明知故問。

    安菲爾德已經被調/教,習慣性變出血肉之軀, 不再是一副骨架到處跑。

    此刻光著身子, 僅僅脖子上圈著一根黑色領帶。

    他困惑的低頭看了看自己,以及遠在咫尺的白皙肌膚, 再抬頭對上那雙戲謔的鳳眸。

    燙淉安菲爾德似有所悟, 伸手去拉他身上的衣服。

    「色狼。」

    陵光輕輕呵笑一聲,抵著安菲爾德的胸往後一推, 自己往後一倒,半倚在軟被上, 高傲的眼下撇出輕蔑的傲氣。

    「做了那麼多, 你也不怕萎。」

    安菲爾德:??!

    太過分了吧!

    安菲爾德對上陵光玩味惡劣的眼神, 那眼神輕飄飄的往他下身一瞥。

    他猛然上前, 壓住陵光的雙手, 抵在頭頂。

    冷淡到晦澀的雙眼正危險的盯著陵光,他薄唇微啟,似乎不習慣喉嚨發聲,便往前挪動一步,與陵光緊貼在一起。

    「試試?」

    比起安菲爾德,似乎陵光才更有這方面的擔憂。

    但誰叫安菲爾德老實?只會懟著陵光,危險的發出信號。

    陵光可不想再在床上廝混,他連忙掙扎,雙手試圖反抗,但鉗制手腕的部位又緊又重,陵光根本掙不開。

    他一時鬱悶,又因為鴨子坐的姿勢倒下,連腿都自己開好了。

    安菲爾德沒被掙扎開,便心安理得的拉扯他身上的袍子。

    一扯,就露出了大片的胸膛,v字擴散到腰腹,隱約可以看見下延的馬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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