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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5:03:35 作者: 蜜桃甜酒
    如果只是這樣,陵光尚且還算容忍。

    但是緊接著衣服扣子掉在地上,陵光有些被逼急了,忍不住開始反抗。

    但是兩人糾纏在一起,他的手攥著對方手臂,還沒用力就被摁在沙發上十指交握。

    最終只能攥起一點褶皺,將指尖壓成粉色。

    「別、別……」

    月昭迫不及待的動作,到底把陵光逼出幾分哭腔。

    他難得收斂起一身冷冽,無法抑制的緋紅了臉。

    月昭略微一頓,他滿心只有侵略,自然不顧陵光的羞恥心。

    陵光和人生活太久,到底比純粹的妖獸知廉恥。

    明亮的天光透過明亮的玻璃將一切照得一覽無餘,恍惚間越發令陵光格外羞恥。

    忍不住蜷曲起來,如總算知道抗拒的蝸牛,遲鈍的開始藏起身體。

    月昭在他以為自己要藏好的時候,故意將緊閉的蚌殼撬開,將瑟瑟發抖的雙殼壓在兩邊。

    襯衫衣角被撈起,被塞進了閉合的唇齒間。

    他低下頭,環抱住陵光的腰,托舉著送到嘴邊。

    若有人從旁邊看過去,更像是陵光故意咬起衣角,將腰腹送上去讓人下口。

    以至於這勁瘦的腰段被欺負得水光粼粼,正順著人魚線直白的往下推。

    陵光差點沒憋住,吐出被濡濕的衣角,踹了他兩腳才磕磕絆絆的口耑:「月昭、月昭。」

    他叫了兩聲沒用,反而越發可憐,帶著哭腔說:「別這樣,疼疼我……」

    「……阿青。」

    月昭頓住了。

    他直起身,垂眸俯視呼吸急促的陵光,漂亮的小鳥現在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高高在上跌進污水裡,可憐巴巴的在別人床上喊先夫的名字。

    可憐。

    真可憐。

    月昭嘆息:「阿陵,好可憐啊。」

    他親吻陵光的睫羽,隨即更惡劣的把他翻過來面對自己,手拽著褲子就要往下脫。

    然而陵光早就失了神,一邊喊著「阿青」,一邊攬著月昭的脖子求憐愛。

    月昭被他哭得心煩意亂,掐著他的脖子逼迫他與自己親吻纏綿。

    黏膩的水線順著下顎滑下,漂亮的小嘴早已紅腫的不成樣子,被欺負到連動一動都疼。

    也只有這樣,這張嘴裡才不會吐出月昭討厭的話。

    可是這有什麼用呢?

    本來就是偷來的,還指望別人真心嗎?

    「我在欺負你啊,阿陵。」

    月昭輕聲說著:「只要我還活著,你就要一直哭下去。」

    對即便如此也信任他的陵光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給他收拾好,將一切都復原。

    他可憐陵光,指腹摩挲著泛紅的眼尾,嘆息著與他親吻。

    「我等你來殺我。」

    像那些人類一樣,殺死我、分割我、詛咒我。

    我將與你一起共沉淪。

    陵光早已失神的倒在沙發上,他只能捂著嘴小聲小聲的呼吸,稍微急促一點雙唇就疼得厲害。

    即便是這樣,陵光也沒有說什麼。

    只是在要上班的時候,忍不住發了脾氣。

    他扯著月昭的頭髮對著鏡子埋怨:「這樣怎麼去上班?!」

    脖子上全是痕跡!

    又青又紫,一碰就疼。

    「你屬狗的嗎?」

    聽到這個,月昭懨懨的來了精神,他湊近陵光,陵光以為他要親,不滿的撇過頭。

    卻不想,月昭在陵光耳邊,輕聲的「嗷」了一聲。

    陵光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

    月昭反而變本加厲,青色的尾巴從衣擺底下溜出,纏上陵光的腿:「不是狗,是龍。」

    「龍比狗更好。」

    「……你這是哪裡來的攀比心?」陵光失笑,都忘記生氣了。

    一把揪住纏著腿的尾巴,暗色的鱗片攀附著罪孽,哪怕陵光都有些咋舌。

    「你這是殺了多少人?」

    月昭答不上來,他也沒繼續這個可能會讓月昭難過的話。

    看著鏡子裡悽慘的自己,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請一天假吧,明天再上班。」

    「那要是明天還不好呢?」月昭問。

    陵光橫了他一眼:「後天官員述職,不能耽誤,還不好你就滾回自己房間睡去!」

    月昭眼睛一亮,纏著陵光問:「那好了,是不是就可以一起睡?」

    陵光沒說話,他就一個勁的纏著,小鹿眼淚蒙蒙的,故意學幼龍「嗷」「嗷」撒嬌。

    把陵光逗笑了,鏡子裡倒映出的耳垂,已經緋紅得不行,羞澀的從脖頸藏進衣領里。

    作者有話說:

    不知道第幾次改

    我怎麼敢的━((*′д`)爻(′д`*))━!!!!

    第41章 許願

    「星主。」一杯茶端到陵光面前。

    陵光坐在陽光明媚的星主府大廳, 四周滿是富麗堂皇的景象,經過千年歲月的修建匯聚典雅與繁複,深色的皮質沙發背後一張足有十米高的巨型畫像俯視眾生。

    畫像上,紅髮的貴族身披火鳥, 一身軍裝威嚴肅穆, 軍靴筆挺,居高臨下的俯視眾生, 將所有的濃墨重彩盡收眼底。

    而此刻沙發上坐著的主人和畫像姿勢相同, 一身華麗繁複的白襯衫越發顯得貴氣, 黑西褲下腳踝纖細,露出緊裹的黑襪, 明亮的皮鞋莊重色氣。

    無端令人弱氣幾分,越發顯得陵光氣勢磅礴,難以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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