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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3:08:21 作者: 芥末綠
    冷錫雲沒回應,走向遲晉延,俯身去抱被敲昏的思虞,她身上灼熱的體溫及裸/露大半的胸衣讓他黑眸迸出冷光。

    「她被下了藥。」遲晉延開口,語氣沒什麼溫度。

    媚/藥的藥效非同凡響,如果不儘快給思虞清楚體內的媚藥成分,即使她現在處於昏迷中,相信身體也同樣要飽受藥物摧殘。

    脫下外套包裹住思虞的身子,冷錫雲轉身對李綸道:「快送他去醫院。」

    李綸點頭,在試圖爬起來的盛安雙手上又各補了一槍,這次盛安連喊都沒喊出聲,整個人都趴在地上徹底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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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途中,思虞醒過來,意識卻還沒清醒。

    冷錫雲按住她拱來拱去的身子,看了眼時間至少還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回到市區。

    「難受……」思虞揪著他的襯衫無意識的呢喃,嬌軟的身軀滾燙似火。

    冷錫雲緊繃著面容輕拍著她的背試圖安撫她,她卻忽地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將他的臉拉下,柔軟的唇瓣覆上他的臉,摸索到他的唇,舌頭刺入他口腔中,毫無章法的吮/吸、舔砥。

    車窗外天際泛白,冷錫雲就著天光觸及她痛苦的神情,深吸口氣,推開她對前頭駕駛座上的黃勃道:「把擋板降下來,車開去較隱蔽的地方,你下車。」

    黃勃應聲照做,黑色的擋板降下的那刻車後方光線明顯暗下來,也成功隔斷駕駛座的後視鏡。

    車子終於停下來時,冷錫雲體內蟄伏的欲/望已完全被跨坐在身上扭動的女人挑起。

    她急切的撕扯他身上的衣物,解他腰間的皮帶,拉下他西褲的拉練,將他的外褲連同裡頭那條被迅速膨脹的器官高高撐起的內褲一同剝下。

    挺直漂亮的器官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呼吸里攙入詭異而獨特的氣息。

    思虞跪坐著微微抬高自己的臀,小手握住那根筆直的烙鐵對準自己濕潤的柔軟,緩緩地一點一點吃進大半,最終抗不住體內升騰起的燥熱,忽地一下狠狠坐下去,讓他完全貫穿自己。

    她突然的舉動讓冷錫雲額頭青筋狠顫了一下,雙手扣住她的腰托起她的身體幫助她用緊窒濕熱的內壁上下套/弄自己的欲/望。

    他的火熱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貫穿她,在她身體落下時大幅度的挺腰狠狠頂上去,屢屢刺中她內部最柔軟的敏感處,感受著她身體一再的緊縮。

    汗水濕透彼此身上的襯衫,冷錫雲脫下她的扔開,大手又繞到她背後去解她胸衣的搭扣。

    他的臉距離她的胸不到兩公分,胸衣落下的那刻,她得到解脫的飽滿彈跳出來,泛著誘/人馨香的蓓蕾掃過他的鼻端,讓他小腹一緊,傾身一口含住,急切的吮/吸捻弄。

    身體被對調變成男上女下,結合的那處一片黏濕。

    有力的深入,撞擊,律動,他在她體內肆無忌憚的需索。

    暗啞的喘息混合嬌軟的呻/吟,在狹小的車內空間久久的迴蕩。

    一次次的釋放,他帶領她奔赴欲/望的頂端,享受淋漓盡致的高/潮。

    ……

    一切終於靜止時,思虞再度昏睡。

    冷錫雲從車後置物層里拿過一盒紙巾擦拭彼此一塌糊塗的下身。

    等穿戴整齊,他摸索到自己的手機撥通黃勃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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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虞再度醒來時已經是傍晚。

    渾身酸痛。

    這是她醒來體會到的第一個感受。

    睜開眼發覺自己置身熟悉的環境,她有片刻的茫然。

    腦海里閃過一些凌亂的片斷,當記起遲晉延腿上中槍受傷時,她猛地一下坐起來。

    「你醒了?」

    冷錫雲走進來,在她床邊坐下。

    思虞望著他,良久才問:「怎麼回事?為什麼那些人要綁架我?」

    冷錫雲也不瞞她:「綁架你的人叫盛安,寒微就是和他在一起。」

    思虞愕然----所以盛安綁架她是為寒微和他們未出生的孩子報仇?

    「已經沒事了。」他攬過她的肩輕擁入懷,「兒子還在齊莘家,你換套衣服我們過去接他。」

    「他呢?」思虞推開他,臉上寫滿焦慮:「他怎麼樣了?」

    冷錫雲知道她問的是遲晉延,凝了她一會,開口道:「已經做了手術把子彈取出來了。」

    「我想先去醫院看他,再去接兒子。」

    她說著撐起酸痛的身子下床打開衣櫥拿外出要穿的衣服。

    冷錫雲望著她,沒開口阻止,臉色卻有些陰鬱。

    其實盛安綁架她並非只為寒微,而是他把盛亞建設逼入了絕境,並在短期內要收購盛亞,盛安走投無路了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綁架思虞以便要挾他把盛亞還給他。

    而自上次她被容湛的人抓走一事發生後,他便派人暗中保護她們母子。

    昨天若不是她背著他把兒子送去父親那,自己獨自去參加遲卉的葬禮,也不會讓那些人有機可乘。

    值得慶幸的是並沒鑄成大錯,否則就算把盛安碎屍萬段剁成肉泥也無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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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虞和冷錫雲趕到醫院時,余政廉恰好從遲晉延的病房出來,手裡拎著一隻保溫杯。

    「小虞,你沒事吧?」余政廉一見思虞便關切問,目光上下打量。

    思虞搖頭。

    「護士在給晉延擦身,你一會再進去吧。」

    思虞又點頭。

    余政廉似乎還想說什麼,瞥了眼攬著思虞肩膀的冷錫雲,無聲嘆口氣道:「我先走了,回去給他煮些粥再過來。」

    思虞目送他離開,站在病房門口等護士出來。

    冷錫雲抓過她不自覺絞在一起的手,冰涼的觸感讓他皺眉。

    「他的腿沒事,傷口很快就能癒合,以後也不會有半點後遺症。」這是給遲晉延做手術的主刀醫生親口說的。

    思虞輕輕閉上眼,「是我連累了他。」

    似乎他和她在一起時的大多時候都是在為她擺平各種大大小小的麻煩,而她卻從來都是帶給他傷害。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昨天為什麼去找他?」

    冷錫雲不語,聽她繼續道:「我希望他能變成我們的家人,希望你們兄弟好好相處。」

    思虞微微仰頭,美目鎖定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問:「我欠他的太多了,你能不能為了我放下所有芥蒂,主動對他示好?」

    冷錫雲還沒回答,病房門打開,一名護士從裡面走出來。

    思虞等了會沒等到他的答覆,有些失望的苦笑了下說:「我自己進去吧。」

    冷錫雲依舊沒開口,望著她走進去,攏合的病房門將他的視線隔絕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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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立的高級病房,連窗戶都是整面的落地窗,視野非常寬廣。

    思虞進來時,遲晉延正半坐在病床上望著窗外出神。

    他上身赤/裸,手裡拿著一件深灰色的棉質睡衣,顯然是護士給他擦完身後準備要穿上的,卻不知因為想起了什麼,竟然一時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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