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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3:08:21 作者: 芥末綠
    思虞因昨晚發燒的原因,才動了一會就有些體力不支,伏在他肩上難耐的扭動著腰枝磨蹭,微微上挑的眼尾染上一絲嬌媚,臉上的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悅,別有分情。

    冷錫雲抓過她的雙手分別把它們按在浴缸沿上,「抓緊。」

    思虞茫然照做。

    冷錫雲抱住她的身體讓她往身後仰,在她的後背快貼上浴缸壁時停下,同時抬高她一條腿擱在自己臂彎處,而他就著兩人結合的姿勢,讓自己退出來一些,又瞬間猛地刺入,頂到最深處。

    思虞在他頂入時身體往後退,後背蹭上光滑堅硬的浴缸壁,有些疼。

    而她一聲驚呼卡在喉嚨口還沒喊出來,冷錫雲已經開始律動,擺動著他強而有力的健腰出入她火熱的包圍。

    浴缸的空間有限,彼此無法將身體完全舒展開,冷錫雲衝刺的動作也無法大幅度進行,但每一次頂入都又重又深,讓思虞感覺小腹又酸又漲,只能緊抓住浴缸邊緣,以防自己被他頂飛出去。

    浴缸里的水隨著冷錫雲的動作四濺,他握著思虞纖細的蠻腰快速進犯,看她在他身下表情迷亂,看她氣息紊亂的嬌喘,看她在他製造的欲/海中顛簸。

    水溫漸冷,冷錫雲想起她才退燒不希望她再感冒,暫時退出她抱她起來,匆匆擦乾兩人身上的水跡,又抱著她走出浴室。

    他把思虞放到床上,卻是背朝他的姿勢。

    而他一手握著她極富彈性的飽滿,一手握住她的腰,抵在她臀後的火熱摸索到柔軟的那條細縫,微微一用力把自己推進去一些,又猛地往前一挺,把自己全部送進去。

    這樣的體位讓思虞敏感的那處感官尤其清晰。

    迷迷糊糊低土去看兩人結合的那處,她能清晰看到他每一次退出又進入自己時的過程,以及自己平坦小腹上若隱若現的那條條狀的突起。

    這樣淫/糜的一幕讓思虞渾身滾燙,也不自覺更加用力絞緊在體內興風作浪的兇器。

    快/感如潮洶湧,內壁不受控制的痙/攣,思虞羞窘的死咬著唇不讓自己呻/吟出聲,冷錫雲卻突地用他修長的手指去撥弄她敏感的花心,她一個沒忍住,絞緊他的內壁更強烈的收縮痙/攣。

    「呃……」她在身體癱軟之際被他翻轉身面對面壓在身下。

    「真好聽。」冷錫雲用力親吻她的脖子,她的唇。

    她剛才情不自禁逸出的那一聲呻/吟險些讓他忍不住在她體內噴射出來。

    可他還沒盡興。

    他捉住她的雙腿將它們分得更開,熾熱的視線落在黏膩得一塌糊塗的那處,她的柔軟被自己完全填充撐到極致的畫面刺激著他蟄伏的欲/望,有種想立即將她整個貫穿再狠狠抽/插的衝動。

    思虞見他一直盯著那處看,羞澀的想併攏雙腿。

    「讓我看看,」冷錫雲阻止她,同時食指繼續搗/弄她敏感的花蕾。

    「別、別碰那裡……」思虞哀求,柔/媚的嗓音卻更似欲拒還迎的邀請。

    冷錫雲低笑,俯身啃咬她柔軟的耳垂:「你喜歡這樣?它在顫抖。」

    思虞羞得想側頭咬他,他卻突然將她分開的雙腿折至她胸前,僨張的欲/望同時退出又狠狠沒入。

    一切變得失控。

    這次思虞連失神的機會都沒有,整個身體的感官都聚集在不時發出曖昧液體聲的那處。

    她清晰感覺到有濕熱的液體從那處流淌下,滑過自己的大腿。

    身體被他反覆摺疊成各種羞人的姿勢索要,太多強烈的快/感逼得她似要發瘋。

    終於,在最後一刻,冷錫雲狠狠抵住她的身體,發出壓抑的一聲低吼後,滾燙的液體全數釋放出來。

    思虞仿佛經歷過一場兩萬多米的馬拉松,四肢酸痛得壓根抬不起來。

    冷錫雲伏在她身上良久,時而親吻她的唇,時而又含住她柔嫩的蓓蕾,像個嬰兒般吮/吸。

    思虞累得再度昏昏欲睡,對他的挑/誘除了身體本能的反應過已經無法做出回應。

    而冷錫雲也不是想要再度索歡,只是還沒從剛才那場歡愛的高/潮餘韻中完全回過神來。

    她終於敞開心接受他,以後他們一家三口不會再分開。

    這種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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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虞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中午。

    睜眼看到天花板上那片大鏡子裡映照出的自己,嘴角不自覺盪開一抹笑。

    她緩緩坐起來,身體每一處關節仍然酸痛得厲害,尤其雙腿和腰部,仿佛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酸疼得有些麻木。

    早上做得真是有些過了,雖然他只要了她一次,但那一次的時間不是一般的長。

    如果不是念及她還是個病人,她想他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

    想著自己被他擺弄成一些不可思議的姿勢占/有,身體便一陣滾燙。

    她下床,餘光瞥到床頭矮櫃旁冷錫雲留給她的留言。

    上面寫著他帶兒子出去吃東西,順便回父母家看看,讓她醒來給他打電話,他回來接她。

    她輕笑了笑,進浴室洗漱完出來,換了衣服。

    出門時她並沒給冷錫雲打電話,而是打車去了另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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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老爺已經在辦公室等了。」

    遲晉延一從設計部出來秦篆便上前道。

    後者一言不發,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回到辦公室,推開門就看到背對著門口站在落地窗前的那道身影。

    那是他以往思考時最喜歡站的地方。

    「爸,您找我?」

    他走進去,將手頭的資料放在辦公桌面上。

    余政廉肩膀聳動了下,像是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才轉過身來,望著朝自己走來的高大男人。

    這幾十年他對自己和遲卉這段婚姻唯一值得他慶幸的就是遲卉給他生了個出色的兒子。

    他的智慧、才幹、氣度,以及他掩藏在冷漠外表下的那顆良善的心,無一不讓他引以為傲,為榮。

    可到頭來,兒子卻不是自己的。

    所以如今這一聲『爸』,讓他覺得難堪。

    「晉延,我、我要和你媽離婚的事想必秦篆已經告訴你了,那我就不拐彎抹角直言了。」

    遲晉延望著仿佛蒼老許多的父親,深黑的眸底噙著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難過。

    不論他和余政廉有沒有血緣關係,在他心裡,就只有餘政廉一個父親。

    「爸,我尊重您的選擇,不論您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您。」

    余政廉一楞,隨即有些侷促的點點頭:「那就好,我……我其實是想說,我和你媽離婚後,我們就不再是父子了,如果你想認回你親生父親,我----」

    「我什麼都不會做。」遲晉延打斷他,「除了您和媽離婚,其他一切照舊,您還是我父親,我也只是您的兒子,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余政廉眼眶瞬間濕潤。

    他微微側過身不想讓兒子看到他的狼狽,微顫的身軀卻泄露了他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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