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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3:05:30 作者: 月下金狐
趙波平時很注意身體的衛生,是的,他每天都會仔細的擦洗身體,因為他必須要這麼做,就像是把自己從骯髒中剖離一樣,仿佛是一種儀式。
今晚他沒有接客,所以身體還是乾淨的,當祝昂宇聞著他身上的肥皂味時,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些醉意,是的,就是這種味道,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這個味道那麼執著,一直在他腦子裡盤旋不去,即使離開了兩年,在每次夜裡夢中都會記起那個身體帶著皂香味的男孩,那個緊閉著眼睛在他身上顫抖著哭著喊著求他放了他的男孩。
趙波細瘦著脊背在床上弓成一隻蝦米狀,任身上那個男人緩緩的進入到他的身體裡,即使他有過很多的男人做過很多次生意,但是進入的時候仍然會覺得痛,他咬著牙直到額頭布滿了細汗。
那個男人掰開他緊閉的雙腿,把他抱坐在身體上,趙波半眯著眼睛有些不敢看他,只是習慣性的在他身上律動,這些動作他其它早已經熟練的不能再熟練,很多熟客回頭找他都是因為他的技術好。
但是今天他卻狀態失常,動作生澀而僵硬,他想,這個男人能夠治好他母親的病,他應該要全力以赴,應該讓他滿意,討得他的歡心,他也必須讓這個男人滿足,因為只有他滿足了才有自己的價值,有價值才能去治母親的病。
他這樣想,也這樣動著,甚至低垂著臉湊到那男人嘴邊想去吻他,他記得那個男人很喜歡自己吻他,喜歡自己的舌尖在他嘴裡生澀不知所措模樣,趙波是這樣猜想的,因為那時自己只要這樣,那男人身下的巨大就是漲大一圈,讓趙波哀叫不已。
可是今天趙波把舌頭伸進去滑動了一圈,那男人卻毫無所應,趙波有些慌亂,已經不行了嗎?果然已不行了,自己不再是當年那個乾乾淨淨的身體,所以這個男人早已經不喜歡,不喜歡他的身體,不喜歡他的吻,但是若是這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話,又為什麼帶回來?若是他不喜歡自己這個身體了,那母親的病又該怎麼辦?
趙波急切的大口大口的吸吮著對方的舌頭,他想挑起那個男人的興趣,但卻是越來越失望,他最終停下了動作低下了頭,苦笑著擦過嘴角的唾液,感覺自己此時下賤不堪的要命,明明一切都是痴心妄想,這個有錢的男人只是隨口的一句話,就能讓自己像個跳樑小丑一樣,他怎麼可能會幫母親治病?他有什麼理由這麼做?大概只是想看自己出醜而已,玩弄下賤的男人一向是有錢人的喜好,偏偏自己還像個傻子一樣往裡跳。
他苦笑著想從那男人身上站起來,只覺得渾身上下沒一處不覺得骯髒難受。
趙波絕望起身的時候,祝昂宇都看在眼裡,那根巨大因為趙波的舉動從他身下滑了出來,發出輕輕的一聲「啵」。
一隻手臂突然抬手扶住趙波的腰,然後用力往下一頓,頓時那根巨大便連根插|進了趙波的身體裡,深的不能再深,直戳了他裡面最敏感的地方。
趙波低叫一聲全身虛軟,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靠在那男人的懷裡急喘著氣,那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扶住他的雙手抓他的臀部開始用力衝刺起來,那巨大像是吹了氣似的,圈圈漲大,直到填的滿的不能再滿。
劇烈的衝刺之後,到達頂端的趙波只覺得全身軟綿綿的像飄浮在雲朵中一樣,悠然悠然,又像是在水中,水浪不斷的輕輕的拍打著他,一下又一下,直帶他到最遠的地方。
趙波被祝昂宇抱在懷裡,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半眯著眼輕輕的細細的在喘著氣,眼角微微的有些光澤,有些迷離,安安靜靜的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祝昂宇的手指摩挲著趙波的後頸,然後將他扶起。
「舌頭伸出來。」祝昂宇命令的說。
趙波高|潮後下意識的伸出舌頭,祝昂扶著他軟綿綿的後腦勺,慢慢的吸吮著他細嫩的舌尖。
祝昂宇含糊的問:「這樣的吻,喜不喜歡?」
小趙波舒服的「唔」了一聲。
「既然喜歡,那以後……就和我在一起吧」
作者有話要說:咳,本來想用點什麼道具S,M下,哈哈,太惡趣味了~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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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自從發生了那個吻之後,兩人雖然都極力表現出平靜,但是韓雨澤仍然感覺出,他和肖寒的關係似乎更進了一步,更進一步也許沒有具體的表現,但是他能感覺出來,在彼此的內心似乎有過一下短暫的碰觸,雖然短但是卻很深刻。
大三圓每天依舊客源興旺,服務生的工作量依然很大,客人走進來走出去,來過一回兩回三回無數回,直到服務生記住了他們的面孔,名子,或者喜好,不管是任何工作,只要乾的時間長了,都會總結出一些竅門,服務生也不例外,有時從客人的衣服手勢及皮鞋上,他們就能看出對方是不是有錢人貴族,或者是必須小心對待的人物。
韓雨澤多少也練出些眼力勁,比如此時坐在他管轄那片兒的一個男人,一身高檔的白色洋西裝及那雙有些慵懶的眼神,眼尾下面還有一顆痣,不大也不小,正正好好的長在那個位置上,無意中掃一眼給人一種風情萬種,極其驚艷的感覺。
這個男人已經連來了三天大三圓,每次都坐在同一張椅子上,身體靠著那張桌子,手指修長的拿著一杯酒,慢慢的喝慢慢的品,雙腿交疊在一起,眼神時不時的掃著全場,似乎是在找什麼人的影子,又像是只是茫然一瞥。
韓雨澤肯定他是個貴族,貴族與平民也許在衣服上不太明顯,但在氣質上絕對有很大的區別,他猜想那男人不僅是個貴族,可能還是個很有名望的執事,因為他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子旁若無人的優雅姿態,這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模仿的,那是要經過很多年固定的習慣薰陶出來的氣質。
韓雨澤在無意間一直關注著那個男人,他通常會在晚上八點左右來大三圓坐三個小時,其間只是在那裡坐著,有時碰到熟人會舉杯笑而不語,或者一個人支著下巴在那裡若有所思。
不過每個姿態都能讓人一時間移不開目光,形成獨特的焦點。
休息片刻,張小三瞅著工夫跑到韓雨澤這邊拉住他道:「韓雨澤,你知道那邊兒坐著的人是誰?」
韓雨澤糊塗了,不知道張小三指誰。
張小三唉呀一聲,指了指那個男人說道:「笨啊,就是他啊,徐家大公子,出名的美人啊。」
韓雨澤聽罷到沒覺得驚訝,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早知道他會是名望貴族,不過這又能怎麼樣?他疑惑的看向張小三。
張小三道:「你啊,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難道你就不想知道徐大公子為什麼會來大三圓嗎?」
韓雨澤聽得一頭霧水道:「這還有原因嗎?大三圓開著門客人當然想進就進啊?」
張小三啐了一口道:「憑徐大公子的身份,大三圓這種地方對他來說都是下檔次場所知道不?而且你沒見他總是坐在那裡喝悶酒?似乎有什麼心事……」
韓雨澤無語道:「這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張小三道:「是跟咱們沒什麼關係,但好像跟總管有關係!」
韓雨澤一愣,跟肖寒有關係?隨即他看向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還是那表情,風情萬種,眼睛迷離,似乎在看人又似乎沒有只是在假寐。
「你怎麼知道的?」韓雨澤問。
張小三道:「我剛才下樓聽二樓的服務生說,徐大公子跟人打聽咱們總管的名子。」
韓雨澤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什麼,徐大公子?這個男人他姓徐?怎麼會那麼巧?肖寒以前的愛人也姓徐……
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韓雨澤有一瞬間恍恍不安,但是他又不能確定,思前想後於是壯著膽子跑到包廂拉過趙波,給趙波指了那個男人的方向。
趙波看到後,臉色一沉,韓雨澤也頓覺不妙。
趙波看了一眼後扭頭就走,韓雨澤忙拉住他道:「趙波,他是徐銳?」
趙波停住腳點了點頭。
韓雨澤道:「他來大三圓什麼都不做只是坐在那裡喝酒,是不是有什麼目地。」
趙波撇嘴道:「誰知道,他那種人喜歡的時候可以對你百依百順,厭惡時轉身就能捅你一刀,八成又是為了折騰老師而來的吧。」
韓雨澤聽罷也沉默了。
趙波道:「總之這事你我都幫不上任何忙,是不是了斷,一切都是老師自己的選擇,我先回去了。」說完也不等韓雨澤答覆便匆匆的離開。
之後韓雨澤有些心事重重,到快下班時,那男人喚了他過去。
徐銳修長白淨的手指伸進衣襟內拿出一張紙票,對韓雨澤微笑的說:「麻煩你幫我買包鑫煙,剩下的是你的小費。」
韓雨澤接過手愣了下,給的錢太多了,小費居然比買煙付的錢還多。
買完後,韓雨澤把剩下的錢還給徐銳,徐銳慢悠悠的抽出一根煙叨在嘴邊點著,然後擺了擺手,深紅色的嘴唇開始吞雲吻霧。
韓雨澤見狀只好收起錢,他知道不在乎錢的有錢人太多了,這點小錢還不被他們放在眼裡。
徐銳吸了一口煙,看向韓雨澤,突然間眯起眼睛開口問:「你叫什麼名子?」
「韓雨澤。」他回道。
徐銳輕嗯了一聲道:「人長得挺俊秀,名子起得也好。」他微微眯起了眼透過韓雨澤看向遠處念了句:「是故天時雨澤,君子達亹亹焉。」
這句話韓雨澤以前看過,但意思已經忘了,只隱約記得寫的人是北魏人,這時有人在招喚他,他忙彎腰跟徐銳道了聲便離去了。
第五天徐銳沒有過來,第六天也沒有,韓雨澤想,也許這個徐銳並沒有趙波想像中那麼複雜,他來大三圓可能並不是因為肖寒,只是恰好來解解悶而已。
後來又過了一個月,張小三被調到了二樓管菸酒,晚上韓雨澤便沒有伴可以一起走了,肖寒便讓韓雨澤收拾好到房間裡等他,兩人一起下班,回去的路上兩個人講著工作或者學習上的趣事,倒也歡快。
所以,以後每晚下班換好衣服,韓雨澤都會去找肖寒,本來一切都安好,可是有一天他推開門的時候,卻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
作者有話要說:嗯,正在碼另一個文,所以民國文會更的慢些,但不會坑,放心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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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韓雨澤推開門時看到的是,徐銳把肖寒壓在牆上,肖寒衣服尚整齊,但徐銳卻是拉鬆了領帶,敞開了衣領,整個人以一種很柔軟的姿勢靠在肖寒的身上,面帶妖嬈的微笑,眼角的那顆痣此時顯得有些媚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