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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3:03:58 作者: 紅了容顏
「落……」
她的身子滾燙,意識也似乎不清晰,他明知道她哪裡不對勁,可是,這一刻,他已無暇再去想更多。
哪怕她光裸著身子從伊向天的床上下來,他……也仍然抵擋不過她此刻萬般的柔情。
他伸手解著自己伸上的束縛,捧起她的臀,挺直衝入。
她發出似滿足的呻吟聲,而他只覺得刺耳。
可是,他停不下來,他只有一次一次深入的撞擊,想要讓她疼痛,想要讓她叫出聲,想要她對著他求饒。
她只能是他的,這樣子的她,只有他才能看到……
歐陽雪落,你明白嗎?
下午的天氣,突然間就陰了起來,甚至還帶著蒙蒙的細雨。
氣溫也一下子跌了好幾度,風卷著落葉,吹到人身上,冷得直打哆嗦。
室內,打著暖氣,與室外仿佛像是兩個世界。
蒼穆站於窗前,定定望著窗外,保持這樣一個姿勢已經很久。
到底有多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她一直沉沉睡著。
浴室內過度的歡愛,讓她直接昏了過去。
那雪白的上,到處都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淤斑,讓人慘不忍睹。
其實,早該看出她被人下了藥,可是,下了藥又如何?
只能說明,她在如此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和別人發生任何事,都是如此心甘情願。
如果她意識清醒,他相信她不會,可是……
他緊緊攥緊拳頭,覺得指尖都有脈搏在跳動。
他怎麼會,在如此的狀況之下,還去碰了她?
他應該任由她自生自滅,從此,相隔兩端,再無任何的牽扯。
他突然間笑了笑,他都已經對著那個人說:
「哪怕輸掉一切,也永遠不想輸掉她……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無法和她在一起,哪怕我不愛她,我也絕不放手……」
果然,人是衝動的動物,這絕不是他蒼穆的作風。
他所有做的事,只分為兩種,有把握的,便放手去做;不想做的,便不會理睬。
而她,他原以為對她是有把握的,可是到了最後才發現,她並不屬於有沒有把握的範疇。
他可以對著她不理不睬,把她當做無所謂的,不想做的。到了最後又發現,不是他不理不睬便可以的。
所以,她不在他預想的範圍之內。
門外響起敲門聲,他頓了下,應了聲,並沒有轉過頭去。
身後腳步輕微,有人走到他身後,輕聲喚了聲:「老大……」
是青鶴。
他轉身望向他,後者遞過一個透明塑膠袋:「是這個東西,聽說……會讓人慾仙欲死……」
青鶴面無表情,低垂著頭像是在匯報著軍情一般,沒有一絲絲玩笑的樣子。
蒼穆伸手接過,塑膠袋裡的只是一些白色粉末與撕碎了的包裝。標籤已看不清。
他沒有開口,只是聽著青鶴再次說著。
「這種東西,無色無味,藥效發作起來很快,也曾有人加在雪茄里,對方如果意志薄弱或者抵抗力耐受力差,只需要聞到一點菸味,便能讓人醉生夢死……而大嫂……好像喝了兩大杯加了此藥的開水……所以……」
青鶴頓在那裡,沒有再說下去,已經很明了了,無需再去說明什麼。
「那麼,是否有表明……這種藥……」
他盯著手中的袋子看,臉色暗沉,「解藥是什麼?」
「啊?」青
鶴因為他的話而抬起頭,解藥?開什麼玩笑?你會不知道解藥是什麼?
當然,他哪怕有十條膽子,也不會說出口,只是望著蒼穆。
後者的臉上有些尷尬,但還是問出了聲:「我的意思……一個男人能解決麼?」
「這個……這個……不好說……」
青鶴忙又低下頭去,這種事,是死無葬生之地的問題,他哪敢隨便回答。
「那人渣呢?」
他依舊沉著一張臉,除了剛才的尷尬外,似乎又恢復了平常的冷靜。
「被脫光了衣服扔在賣場門口……」
「那是他個人行為,還是……」
「據我所知,他對於上一次你在酒吧打他一頓耿耿於懷,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那次在酒店走廊碰到大嫂後,他便一直對於大嫂念念不忘……」
青鶴的話讓蒼穆一下子蹙緊眉,後者也忙也閉了嘴。
「就沒別的?」
「目前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不是他個人的行為……」
「海恩斯那邊呢?」
「正在替凱特收拾一切殘局……但他知道這事是伊向天所為,所以目前並沒有任何的行動……」
他沒再開口,只是掏出煙,燃上,深深吸了口,然後吐出。
像是把鬱積在心底沉悶的怒氣全都吐出一樣。
青鶴站在那裡,時間一點點過去,終於,他又開口:「老大,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他抬眼望了青鶴一眼:「什麼話?」
「大嫂……你準備怎麼辦?」
「如果你是我,你怎麼辦?」
他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里,聲音輕輕淡淡,看不出他心底在想著什麼。
「大嫂沒有錯……」
他也淡淡應了聲。
不管雪落和伊向天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但是,雪落沒有錯,她想被人抓走嗎?她想被人下藥嗎?她想這樣嗎?
蒼穆又燃了煙,良久才開口:
「你這是在替她求情嗎?」
聲音依舊沒有多大的波動,可是青鶴,再也不敢開口。
門口響起敲門聲,傳來傭人的聲音:「少爺,佐頓醫生來了……」
蒼穆沒說什麼,起身開門走出書房,朝樓下走去。
佐頓正在安頓雪白,黑色的小狗狗,此刻還真不折不扣變成了雪白。全身上下,纏繞著過多的紗布。
雪白蹲在那裡,眨巴著大眼睛,精神似乎並不好,看到蒼穆與青鶴下來,不能只嚇抬眼望了下,隨即又垂下頭去,將它那腦袋擱在前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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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佐頓看到蒼穆下來,忙站起身:
「我已經替他取出子彈了,還有幾處擦傷,傷口並不深,只是消毒下包紮了,明天我會再過來看看……」
蒼穆望著趴在那裡的雪白,沒有說話,身邊的青鶴望了眼,開口問:「它沒事吧?有沒有生命危險?」
「放心吧,子彈並沒有打中重要部位,養個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距佐頓起身,笑著說道。
「你幫我去上面看看她……」
蒼穆突然間開口,對著佐頓道。
瑪佐頓怔了下,看向蒼穆時,後者早已轉身朝樓上而去。
青鶴忙對著佐頓示意他上樓。
佐頓走至臥房時,看到蒼穆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
臥室內昏暗,只亮著一盞暈黃的床頭燈,床上,蜷縮著一個小小的身子。
佐頓望了蒼穆一眼,正想開口,他卻突然間側過身,讓他進去。
昏黃的燈光下,還是能看到她陀紅的臉頰,深沉的呼吸略微偏促。
佐頓伸手按壓在她露出在被子外面的手腕上,後又檢查了一下她的眼白頸項,隨後走出房間。
蒼穆靠臥室房間的牆壁上吸著煙。看到他出來,略抬了抬眼。
「心率呼吸有些偏快,用了興奮藥所致,其它倒也沒什麼大傷……只是……兄弟,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麼?」
佐頓笑得一臉曖昧。
靠在牆邊的人卻只是沉著一張臉,對於他的玩笑話置之不理。
「謝謝……」
他淡淡說了句,轉身朝書房走去,又將自己關於室內。
佐頓又望了眼房間內,床上的人依然睡得深沉,他將門帶上,轉身下樓去。
青鶴送佐頓離開,車上,他想了良久才開口:「你說……這種事,能檢查麼?」
佐頓雖然並不參與他們之間的事,但就雪白受傷,凱特光裸著身子出現在賣場門口,再看雪落那副樣子,他也能料到一些前因後果。
對於青鶴的話,他並不驚訝,但也只是聳聳肩表示無奈。
「這種事怎麼檢查?又不是第一次……而且,也不是當場……再說了,維托又怎麼可能讓人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