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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2:52:31 作者: 工里
「看多少次都不會膩,真的,怎麼會有長得這麼犯規的人吶。」
「我昨晚看節目了,為自己和S…ABCD在同一個節目而感到榮幸。」
「哈哈你也太明顯了要不是看見S走到A那邊,估計你也想不起來他們吧。」
「討厭,別拆穿我。」
……
她們的聲音其實有點大。談雪松背對著,一字不落地聽完了討論的內容。
柏黎眉飛色舞地叮囑她的話,漸漸聽不清了。
「松松,待會兒淘汰賽你記得……松松!」
談雪松這才回過神,恍恍惚惚應了聲「哎」。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柏黎有點火大。
她不自覺搖頭,而後僵硬,馬上又點點頭。
柏黎怒瞪她,又瞧了一眼時鐘,快到時間了,她只好緩和神情,溫柔地囑咐:「我沒時間跟你計較,你長點心吧,這是生存賽不是友誼賽,雖說是綜藝節目,但只要規則擺在眼前,做不到連在節目裡露臉的機會都沒了。」
談雪松小雞啄米般點頭。
室友終於恩赦了她,放她去練球。
現在離十點還剩二十三分鐘。
鄭新郁去換新拍子,上周的羽拍沒打幾天又爛了,不耐用。
洗手間七八米距離的置物間,鄭新郁滴手環進去,開燈,白熾燈霎時全亮。
柜子上擺滿一筒筒、嶄新的輕軟羽毛球,每個名牌新出的羽毛球拍整齊地掛在牆上。
美中不足是季簡絮絮叨叨地跟了進來。
「唐僧你放過我行不行。」鄭新郁狀態一般,被對方念叨得狀態跟著轉陰,暴力的欲望不時冒頭。
季簡頓了頓,他沒再用苦口婆心的長輩語氣,而是收斂神情,直言正色:「新郁,你的身體恢復情況可以打球麼?」
男人一言不發,掂量著球拍,好整以暇,完全當他的話是空氣。
季簡耐心地凝視他。
「可以。」出乎意料的,新郁沒有跟他懟著來,而是給了一個肯定的答覆。
季簡放心了不少,如釋負重,說:「那好,新郁我不打擾你了。」
等嘮叨僧走出置物間,鄭新郁攢拳,右手拎球拍將燈的開關「啪」上。
臉龐的陣痛只強不弱,以及胸膛的肋骨,每動一下它都在撕咬血液。
他沿著牆邊倚上櫃面,閉眼等待痛覺的沉澱。
門外忽地傳來掉東西的動靜。
鄭新郁揉著眉骨煩不勝煩,原本不想管,但季簡走的時候沒帶上門,還得自己去關。
他如蹣跚老人一般,使勁的手臂血液翻騰,一步步靠到門縫。
嬌小熟悉的身影赫然在目。
鄭新郁馬上停下關門的動作,邁腿出去,一把拉住不小心撞掉拖把的談雪松。
「!!」
談雪松正要撿起女衛生間的拖把,右胳膊忽然被身後一道力拽住。
燥熱的溫度隨即滲透到她的,她受驚嚇地回頭,頓時驚嚇程度又上升一個級別。
「你、你……」談雪松還沒弄清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兒,明明剛才還和B他們聊著……
男人不由分說地將她拉進一間小黑屋。
「咚!」沒幾秒連門也關上了,談雪松思緒混亂,屋子又漆黑一片,內心由衷的恐懼讓她不斷地掙扎。
可是他,他的力氣一直如泰山般不可撼動,她像個笨蛋一樣作繭自縛,由始至終,白費功夫地呆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沒一會兒,談雪松累極了。
她憤憤地吐著氣,而將她揉進胸膛的男人,呼吸淺淡平穩。
一靜下心,密閉黑暗空間裡,她的耳朵隨之靈敏起來,捕捉到他左邊的心跳聲,以及……
……奇怪,怎麼好像還有一層硬硬的東西?
談雪松忘了當前危險的處境,耳朵不知羞地再往他那兒蹭了蹭。
「你是不是想挨操?」
男人一說話,喉嚨波及胸腔的聲音清晰又帶實感震了一下她的耳朵。
談雪松霎時紅著臉要遠離他。
又被他摁得吃緊,被迫聽著他胸腔發聲的震鳴:「我們複合吧。」
「……?」
談雪松的臉貼著他的衣服料子,有點憋不出氣,努力地開口說話:「你在,講什麼啊……」
鄭新郁:「你說呢,小聾子。」
「……我不要,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談雪松十分不情願。
腦袋按牢的力道立刻壓迫得更厲害。
男人低沉又深不可測的嗓音問她:「你剛剛說什麼?」
……又這樣,他總是半威脅半誘導她說一些好聽的話。其實他只要自己高興,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的。
談雪松猶豫了幾秒,回他:「我說,我不想和你……」
「----!」她還沒講完,嘴唇就被他精準地堵住了。
……
「你,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呢,從來不聽別人的意見……」談雪松拼命掙扎,即使面臨呼吸窒息也仍要說出心裡話。
她的體香縈繞在鼻尖,就快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