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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2:52:31 作者: 工里
柏黎有點怵,看著手機被摔, 她趕緊鎮定下來,繼續罵:「鄭……」
「那你有沒有問過你室友,她挨艹時爽不爽?」鄭新郁說。
談雪松光速漲成紅氣球,又羞又惱。
他他們打架歸打架幹嘛要吵到她身上, 她不想聽這種話題啊呀。
柏黎默了幾秒, 他又放開松松, 逼問著羞人的話, 眼眸緊盯,「你天天來我這兒, 你的室友估計都幫你數著, 數你到底給我用了多少次。」
「我跟你已經分手了!」談雪松捂著耳朵推他, 「是你讓我走的,現在又抓著我不放……」
「走?那你走了麼, 還留在這裡不是等著我玩你還想誰來玩你……」鄭新郁怒極攻心, 她被氣得伸手打他的臉,「你從來都沒尊重過我。」
耳光聲音清脆,談雪松自己都沒料到, 他壓根不擋,任由她甩了一巴掌。
呆愣間,柏黎趁S不注意把她扯過來。
鄭新郁死死抓緊她的一隻胳膊,沒用全力,怕傷害她,他說:「是不是要我跪下來你才覺得我是尊重你?」
她一怔,S看上去有點失魂落魄……
柏黎及時叫醒她,「別心軟!他就是個渣,把你騙到手裡吃干抹淨了又來裝深情人設,你信他??」
談雪松眨眼,沉默地將手從他那兒抽回來。
「鄭新郁,我們好聚好散吧,你很快能找到下一任的。」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人?」他忽地鬆了力道,柏黎始料不及,像拔河賽被暗算似的,拉著松松猛地倒退好幾步。
他好像被刺激到了的樣子。
談雪松躊躇不決,她低眸,選擇不吭聲。
「S,別賣慘了,聽不懂人話嗎,好聚好散OK?」柏黎聯想到其他方面,毫不留情地貶低。
「你很礙眼知道嗎,皇帝不急太監急,你幫她把話都說了,問過她同意你當發言人了麼?」鄭新郁下一秒又恢復本性,邁腿,一步步逼近她們倆。
柏黎眼神微變,忌憚他的破壞力,抓緊談雪松的手腕,心想季簡怎麼還沒到。
她知道兩個女生打不過S,所以給有過交情的季簡發了信息。
「鄭新郁,」談雪松努力壓下顫音,紅著眼說,「我說真話時你不高興,你討厭聽真話,所以我只能給你講漂亮的假話,你在假話的世界活好久,久到把假話當真,你好可憐,柏黎的態度就是我的態度。」
她知道,鄭新郁對可憐這字眼非常敏感。
「好啊。」男人一拳打在鏡子,承載怒火的鏡面碎裂,隨即,細密的血蜿蜒流下,「你以後別回來求我艹你----」
他的鼻子不受控制地酸澀。
視野一模糊,他回家踢掉鞋子,母親過來幫他換鞋,溫柔卻無不擔憂地摸他的頭,說鬱郁,以後要是我不在了怎麼辦,你這脾氣,除了家人還有誰能忍你?
他不知天高地厚,心安理得享受母親的服侍,說不可能,他就算打罵也有會女孩子無可救藥地愛上他,為他付出一切。
母親笑笑,說鬱郁你從小被慣壞了,對待另一半可別抱著這心態,不然你會摔得很疼。
「不會!」柏黎正想踩爛他的迷之自信,松松比她反應更快,奶聲奶氣地懟,「只要你不來糾纏我,我才不會求你複合。」
不知是不是柏黎的錯覺,鄭新郁的臉更黑了。
這女人身上戳滿了他的吻痕,嘴上說著不在乎他,然而夜裡她的歡愉都被他一一記在腦里。
他有時候,不,每次他瞧見她心口不一的時候,他都想將她按在懷裡好好艹一頓,讓她長長記性。
「你最好說到做到。」鄭新郁咬牙切齒地說,擰開水喉,洗乾淨手背的血跡,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節目的拍攝時間長達三個月,來日方長,他總會等到她痛哭流涕求他的一天。
柏黎等這混世魔王走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男廁不宜久留,我們趕緊出去。」柏黎揉揉談雪松的腦袋。
談雪松點點頭,心頭卻還是揣揣不安,他上次說放過,這次也放她走,保不准還有下次的故態復萌。
有點愁,他連分手了也是一顆懸在她腦袋上的定時炸/彈,危險又扔不掉。
她們在走廊上遇到快步趕來的A,見她們無事,A放心不少,「我來的路上看到新郁,他……沒做什麼吧?」
說罷,他的視線向談雪松掃來,從腳到頭審視一遍。
咦?
談雪松覺得對方似乎發現她和S的關係了,「你為什麼只看我……」
……難道他身邊的人都曉得了?
季簡掠過柏黎,柏黎狠瞪一眼,他神色微頓,解釋:「剛剛新郁在大家面前對你挺特別的,所以我有點擔憂。」
談雪松「哦」了一聲。
「他性子就那樣,你們沒發生什麼衝突吧?」
柏黎搶著答,「他差點要霸王硬上弓了靠,你回去管好他行不行,別亂放出來禍害人。」
「……」要不是不夠高,談雪松肯定要把室友的嘴捂上,「你別告訴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