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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2:52:08 作者: 海棠落
    「是你先親我的!」欣悅一得到自由,立馬大聲喘氣,說話的口氣卻仍舊是非常惡劣。

    「我親你怎麼了?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妻。」風清楊亦是情緒激動,在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心底里竟然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似乎希望,她永遠都會是他的妻。

    「哼!風清楊,我原以為你還算是個正人君子。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你。」

    欣悅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見風清楊聽到這話之時,桎梏著自己的雙手竟陡然一松。

    這麼好的機會,此時不溜,更待何時?欣悅連忙雙手用力一掙,脫離了他的包圍,幾乎以最快的速度衝上浴池邊,幾步來到桌邊,拿過衣裳就欲穿上。

    可是,所有的動作卻突然間被一雙鐵臂止住。只見不知何時反應過來的風清楊,竟突然間從水中躍起,直接躍到欣悅身後,一把從身後將她緊緊圈入懷中,一隻手用力掰過她的頭,迫使她面向自己,口中話語冷寒之極:「我從來就沒說過我是正人君子。江欣悅,你給我記住,此番即便是要沉淪地獄,我也要你與我一起!」

    語畢,他完全沒有給她掙脫的機會,薄唇再度覆上欣悅的唇間,帶來一番比先前更加炙熱瘋狂的吻。

    隨著這個吻越來越深入,他的雙手已經在欣悅那光滑細膩的身軀上四處遊走,如電流一般的感受一道道在欣悅體內升騰而起。只瞬間便軟了身子。

    浴室內水汽氤氳,魅惑撩人,欣悅拼命掙扎,欲想辦法脫離眼下的困境,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召喚鈴鐺的繩子在對面,此刻根本無法過去。

    心中,忽然有一種強烈的羞辱感一擁而上。風清楊,你以後別怪我恨你!

    眼淚從雙眼中緩緩流出,此時的她,早已停止了掙扎,任由風清楊對她為所欲為。

    然而,當風清楊看到她的眼淚之時,竟倏然間停止了所有動作,只是愣愣地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中,如泉水般不停湧出的淚水划過那白皙的臉龐。

    他拿過那適才她準備穿上的衣裳,為她覆在身上。

    而後將她打橫抱起,一路走出浴室,來到臥房,而後又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整個過程中,欣悅一直閉著雙眼,當感覺到他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心下不免慶幸,看來終於逃過了一劫。

    可是,卻沒有料到,風清楊根本就是獸性不改!

    少頃之後,便覺她身上驀然間一陣涼風襲來,身體竟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緊接著,便有一具男性軀體覆身而上。

    欣悅感覺到情況不妙,當即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風清楊那不著寸縷健碩迷人的身軀。

    「怎麼?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你嗎?」唇邊勾起一絲邪肆之極的笑意,此時的風清楊,竟忽然間令欣悅覺得仿佛根本不認識此人似的。

    那笑容,在欣悅看來,猶如地獄中的撒旦,令人迷惑不已卻又從心底里感到懼怕。

    「我剛才說了,即便是沉淪地獄,我也要你與我一起!」

    「你確定?即使只是一具身體,你也要嗎?」

    平靜無波的聲音響起,欣悅的雙眼在此刻看來竟是那般幽深,漆黑得如同失去了生命。

    風清楊心裡一驚,心裡的征服欲卻越加強烈。

    「即便如此,我也要!」肯定得不容拒絕的話語,伴隨著唇邊冷酷至極的聲音脫口而出,風清楊的唇舌再度覆上。舌尖輕輕舔去她眼角流出的每一滴淚。

    欣悅聽聞此言,心裡陡然一顫,風清楊這話是什麼意思?

    然而,容不得她想太多,風清楊的唇舌已經來到她的耳垂處,將她的耳垂含入口中,輕輕舔舐著,給她帶來一種全然不同的蘇麻感受。

    欣悅強行忍住那欲呼出口中的呻吟。最後一絲清醒的理智被掠奪而去,心,在滴血,在訴說。沐辰,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正文 當機立斷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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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夜,風清楊徹底化身為惡魔,掠奪著欣悅所有的一切。

    連他自己也無法控制這種情緒,他不停得要她,卻仍是要不夠一般。即便身下的人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只是被動承受,即便她由最初強忍住所有的聲音,再到最後終於忍不住將那令她倍感羞恥的呻吟之聲溢出口中,即便她說,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身體。

    仿佛將所有的忍耐都傾軋而出一般,一夜的瘋狂,打破了眼下所有的平衡。

    當東方旭日升起之時,床上的兩人,依舊沒有動靜。

    就直到日上三竿,欣悅才從睡夢中緩緩醒來,整整一夜的噩夢,她又怎會忘記?雙眼,遲遲沒有睜開,苦澀的羞辱感油然而生,即便是緊閉著雙眼,那晶瑩的液體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溢出。

    她不想睜眼,害怕睜眼,只因一睜眼,一切都將成為事實。她無法面對,不敢面對,她害怕,卻又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是害怕他的殘暴嗎?還是害怕將來沐辰回來之時,自己將無法面對?

    如果說第一次是迫不得已,那麼這第二次,又如何解釋?風清楊為什麼要如此對待自己?他明明已經有了賈如兒,為什麼還要如此對待自己?

    堙所有的問題,欣悅都不想去面對。清麗的容顏,此刻竟是那般蒼白,仿佛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一般。

    身體上,能夠感覺到自己正被人緊緊攬在懷中。兩具身體仍舊緊密貼合著。

    風清楊醒來之時,見到的便是欣悅頰邊的淚水。緩緩伸出手去,抹去那涅涅而流的淚水。心裡儘管有憐惜,可是,卻更有一種無法說出口的感覺。那感覺,苦苦的,揪著心一般的疼痛。

    她竟然連眼睛都不願睜開來嗎?即便如此也不願睜開眼來看自己一眼嗎?

    如此想著,風清楊緩緩抽出與她緊密相連的身體。起身,穿衣。

    天知道,如果不是昨夜已經將她蹂躪得慘不忍睹,他多想繼續與她纏綿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床上的欣悅感覺到身旁人的動作,卻仍舊不想睜開雙眼。

    此時的她,多麼希望,如果一直這麼沉睡下去,該有多好。

    直到,感覺到有人拿著濕巾為自己擦拭身體,她才再也忍受不住,陡然間張開雙眼,開口說道:「你走,不用你來!」

    「江欣悅,你以為我會聽你的?別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你也不過就是我的暖床工具而已!」

    風清楊一陣氣怒,言不由衷的話語脫口而出,瞬間令欣悅的心底升起一片冰寒。

    「你的如兒會很樂意做你的工具!」

    「我要誰,輪不到你說了算!」風清楊口中話語依舊冷冽,卻在傷了欣悅的同時,亦如一把鋒利的刀刃刺入自己心底。

    是誰說過,愛是一把雙刃劍,傷了對方的同時,亦會傷了自己。

    可是,儘管如此,他手上的動作卻仍是輕柔無比。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你若是再不起來,那些丫鬟可就要進來了。」

    擦拭完畢之後,風清楊說著話,就要去拉那繩子。

    欣悅見狀,帶著滿眼的恨意瞪了一眼風清楊,而後迅速起身,完全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起身,卻在經過銅鏡之時,赫然間被鏡子中那恐怖的樣子嚇到。

    只見此時的她,渾身青紫,從脖子到身上甚至是背後,處處慘不忍睹。

    「你是打算一直站在這裡勾引我嗎?」

    風清楊似是悠閒地坐在一旁,一雙星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欣悅的每一個動作,可是說出口的話語,卻仍是如此冷寒若冬。

    欣悅一聽此言,連忙向聲源處看去,但見他那深邃的目光中,不知何時已經跳動著不知名的火焰。

    心下一凜,連忙到衣櫥前挑了一件款式最為保守的衣裳,用來遮住自己身上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痕跡。

    心裡一直緊緊繃著一根弦,這般的狀況,一直到早膳過後,風清楊離開,方才漸漸放鬆下來。

    然而,如此一來,身下尤其是下身的酸痛感便倏然間湧上,欣悅心裡不禁恨恨咒罵:「我咒你有朝一日絕子絕孫!」

    可是,轉念一想,方才他臨走時那句:「晚上等我回來。」

    說得是如此的曖昧,以至於,欣悅整個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僵在了原處,無法動彈。

    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亂極了。眼下的情況,她只覺自己再也沒臉見沐辰。可是也不想在風家繼續被風清楊這般蹂躪。

    於是,一個念頭在心中升起,逃吧,逃吧,逃離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便猶如魔咒一般,迅速在腦海中擴散開來。

    祥雲酒家那邊,最近幾個月生意一直不錯,她也積蓄了不少銀兩。如果逃走,還是多少有些勝算的。

    如此一想,心下決心堅定無比。

    換上一身男裝,欣悅如往常一般從後院翻牆而出。

    一身衣裳也沒有帶,她知道,若是帶著,只能是逃走的累贅。倒不如不帶。

    拖著沉重緩慢地步伐,欣悅向著祥雲酒家的方向走去,臨走之時,她還是想去看看那裡的大家。

    如同往常一般,她到來的時候,酒樓剛剛開門不久,不到吃飯的點兒,生意不免冷清。

    欣悅今日沒有去三樓的辦公室,而是坐在一樓大堂之內,看著所有人正在為午時的生意做著準備,心裡有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文伯,你過來一下。」

    「誒,好。」文伯聞聲,連忙應著走了過來,「公子有何吩咐?」

    「是這樣的,最近這段日子,我有些事情可能會離開一段時日,酒樓里的事,就麻煩你幫我好好打理了。」

    正文 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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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樣的,最近這段日子,我有些事情可能會離開一段時日,酒樓里的事,就麻煩你幫我好好打理了。」

    「不知公子要去哪裡?」文伯見狀,一臉關心地開口問道。

    對于欣悅的家世,所有祥雲酒家的人,都不曾過問。他們只知道,這位江公子,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不免心中暗自猜測,她應該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少爺吧。

    「呃,這個還沒具體確定下來,是家裡的事。待家裡人都商議好了,估計明日便會啟程,所以下午我就不過來了。」欣悅微微一笑,似是只有如此才能打消文伯的疑惑一般。

    就「那好吧,公子,您可要早去早回。」

    文伯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一口應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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