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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2:38:59 作者: 王砍砍
於意幾次都攔在前頭,「那個……你們可能屬性不太合適。」
徐朝雨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神特麼理由。」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跟池與田在一塊兒之後,走在外面,竟然沒什麼人會來搭訕。
他鬱悶,回國的時候就找於意說了一回。
於意哪裡知道原因,瞎說一通:「可能池與田在你臉上刻了字?有!夫!之!夫!」
徐朝雨無語。
「你不知道嗎?有一種單身,叫別人都覺得你不是單身。」
徐朝雨要嘔了。
「唉,你瞎想什麼呢?我這種單身狗都沒說什麼,你在這秀什麼恩愛?」
那次於意也有些喝多了,自己的苦水一塊往外倒,「我特麼多想他你知道麼?啊?」
徐朝雨就勸她,「多容易的事兒,你揮揮手,他就過來。」
「我不能啊!他要是再什麼都不說就走人了怎麼辦?」
那時候她還什麼都不知道,「我特麼那麼愛他,他把我當什麼了?說走就走的香港是吧?那走啊,走了就別再回來。」
她喝醉了的時候,不是什麼話都說,就是癱著不醒。
這回是後者。
同樣沒了方位感的徐朝雨看著沙發上的人,按著太陽穴給池與田打求助電話。
池與田語氣冷淡,「不是不帶我麼?」
「靠,老子錯了,你想怎樣都成。」
半個小時後,池與田一張死人臉進來,本來沒這麼「死」,看到酒吧名字之後才很「死」。
他看一眼不清醒的於意,再看一眼滿臉緋紅的徐朝雨。
「在這待著等我,先把師姐背出去。」
徐朝雨乖乖地聽從安排。
理虧啊理虧。
等了十來分鐘,池與田回來了。
臉色依舊不好看。
他眼神逡巡一周,低頭問:「洗手間在哪?」
徐朝雨指了指。
「帶我去。」
知道他是生氣了,也就慢慢起身去給他帶路。
到了門口,直接被他牽著一起進去。
門剛關上,吻就落了下來。
徐朝雨內心在哭泣,男朋友是真不好招惹。
本來親一頓就算了,好巧不巧,隔壁正在不可描述,聲音不容忽視。
於是,徐朝雨又順理成章地被男朋友好好伺候了一頓。
累得他一上車就跟於意一樣昏睡過去。
於意半路上醒了,看了一圈才明白自己在哪兒。
她扒著前座的靠背,池與田給她遞了瓶水。
「酒醒了麼?」池與田語氣好了一些,畢竟是師姐。
於意慢吞吞喝了一大口水才有氣無力回了一聲。
「怎麼想到去酒吧?」他似不經意問起。
於意「噢」了半天,「徐朝雨說好久沒去了,去看看。」
「意思是,是他提議去的。」
賣完朋友又覺得過意不去,「也不是,我倆一塊提議的。」完了又解釋,「我們進去才知道,一開始沒注意名字。」
池與田快速「噢」一聲。顯然沒相信。
「哎呀,你別生氣嘛,就是很正常的酒吧啦,又沒規定只有單身才能去。」
於意邊透過後腦勺判斷池與田在不在生氣,邊瞎扯淡。
「而且我發誓,今晚沒一個男人找他,都是找我的!他給我當護花使者呢。」
池與田後腦勺一頓,沉默一會兒,拿起手機,慢了好幾拍問:「你說什麼?」
於意覺得有希望了,「我說都是來搭訕我的,徐朝雨看著就像有男朋友,沒人理他。」
「噢,意思是,師姐你看上去不像有男朋友?」
於意被問住,又立刻說道:「周前不是不在北京嘛。」
池與田笑了,「師姐你可得小心點,周前生起氣來最難搞。」
「你不說我不說,徐朝雨不說,他不會知道。」
池與田不說話了。
於意心滿意足地躺回去,眯著眼睛不過三十秒,手機響了。
是特別關注發了微博。
於意看一眼前面的池與田,腦袋裡一過,脫口而出:「池與田,我當你是好師弟的!」
池與田回:「師姐,我生起氣來比周前還難搞,睡著的那位最清楚。」
於意看一眼還在睡的徐朝雨,同情他也同情自己。
朋友的男朋友真不好招惹。
她泄了氣,點開了微博。
它好像一碗狗糧啊:
「你不說我不說,徐朝雨不說,他不會知道。」
???去酒吧了本來沒什麼,這話一說好像就有點什麼了。
於意心不甘情不願地轉發了。
Fi射r:別聽池與田亂說OTL是他嫉妒我。//@它好像一碗狗糧啊
網友:乍一看不是狗糧,仔細一聞,是兩碗。
池與田是沒脾氣了,於意卻瑟瑟發抖。
到了小區門口,池與田堅持要送她進去,她婉言謝絕,七扭八歪地跑進黑洞洞的門。
一到家,非常主動地打了電話過去。
周前接起先笑,「這麼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