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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2:38:11 作者: 無處可逃
不想和你說再見
作者:無處可逃
治癒系言情天后無處可逃感人新作(就算餘生依舊相愛相殺,我卻不想和你說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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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知道他二人的關係分崩離析,大鬧到媒體上是諸多醜事。
他對她的人生可以隻手遮天,卻遮不住媒體輿論的大肆渲染。
她哪裡知道,連她的任意妄為也都是他計劃里的一部分……
他從來都是這麼不動聲色地算計她的餘生,
她卻要他餘生慢慢來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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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話不投機扭頭就走的冰山傲嬌男,他是與她父仇不共戴天的前任。她被他被欺瞞,她被他陷害。
她是刻薄討要贍養費的前妻,她是刷爆他的卡、私藏小鮮肉的「女神經」,他與她打了離婚證,他捉她的jian上了頭條。
純粹恨一個人毫無意義,與其恨,不如讓他厭惡的人不得安寧。愛卻亦然。
文案
有一天,阮之和傅長川聊起了他的青梅竹馬,「「我在想你為什麼不喜歡她,偏偏喜歡我呢?她又美滋滋的分析,「論家世,我比不上她,學歷也比不上……」最後肯定的說:「所以一定是我長得比較漂亮啦。」傅長川默了默,點頭說:「沒錯,我就是你喜歡你這種膨脹的自信……」
內容標籤:歡喜冤家 虐戀情深
搜索關鍵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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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pter 01你比從前快樂
傅長川走進起居室,早餐一如往常已經放置在餐桌上。
玻璃長頸花瓶里是一支清晨剛摘下的白玫瑰,猶帶著晨露,白色骨瓷盤和咖啡杯都已經預熱過,可以讓精心擺盤的食物和飲料保持著適宜的溫度。椅子已經拉開了,他坐下去,隨意鋪了張餐巾在腿上,順手展開了報紙。
報紙亦是被一絲不苟地熨燙過,又吸了表層油墨的,黃叔這個工作做了許多年,即便家裡傭人不少,這件事也從不曾指派給他人。
在這樣的全民資訊時代,紙媒漸漸已經被各種掌上訊息客戶端取代了。可在這個家裡,清晨閱讀報紙的習慣,卻還是被完整地保留了下來。
傅長川翻到某一頁,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秀挺修長的眉輕輕一折,濃黑深邃的眼眸淡淡移向右上角的頁碼,放下了手裡的咖啡:「黃叔。」
黃叔大步走進來,笑著問:「先生叫我麼?今天的火腿是不是不合口味?煎得有些老么?」
傅長川淡聲說:「黃叔,報紙缺了兩頁。」
剛才還顯得十分鎮定的黃叔眼神閃爍了一下,想了想才說:「是嗎?可能是報紙送來的時候就缺了兩頁吧。」
傅長川眉梢微抬,一如既往的沒什麼表情,卻莫名讓人覺得犀利到直透人心。
黃叔挪開了視線,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說:「我拿走了娛樂版。」
傅長川用餐巾輕輕擦了擦嘴,只是收回了目光,繼續翻開最後一頁,視線仿佛凝住了。
黃叔輕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頃刻,他手裡拿著剛才特意抽走的報紙,回到了起居室,遞了過去。
彩色的娛樂版面顯得比經濟、政治版塊活潑生動許多,傅長川修長的指尖按在薄薄的紙頁上,又輕微地挪了挪,露出了一個標題。
黃叔一直非常注意他的神色與表情,頓時緊張了一下。
可是年輕人表情如常,只是垂下眼眸,掩藏起了劇烈收縮的瞳孔。
他掃了一眼內容,隨手扔下了報紙,站了起來,「司機到了嗎?」
「行李都已經放在後備箱了,小連也已經到了,隨時可以走。」
「那走吧。」傅長川低頭整理了一下袖扣,似乎已經忘了剛才那個小插曲,只是在離開起居室的時候,輕聲說,「黃叔,下次她的消息你不用特意藏起來。」他頓了頓,因為體諒老人的好心,又放緩了語氣,「怎麼可能藏得住呢?」
黃叔有些侷促,點了點頭。
車子已經開過了花園,等在門口。
黃叔看傅長川修長挺拔的背影,步伐依舊是從容的,可他看著他長大,也了解他,莫名地覺得,他或許並不如外表那樣輕鬆。
汽車緩緩駛離了,黃叔回到起居室,傭人已經開始收拾餐桌,正要收起報紙,黃叔從她手裡接了過來:「等一等。」
他走到落地窗邊,戴上老花鏡,仔仔細細地讀其中一條新聞。
早上他甫一看到「阮之」兩個字,就抽走了這兩頁,此刻一個字一個字地讀完,一顆心也直落到谷底。
「知名經紀人阮之又換男友,新男友疑似選秀新星沈垚……兩人一起出入夜店,且在門口毫不避諱地熱吻,隨後一起叫車回到阮之的高檔公寓,整夜未曾離開。」
配圖是記者在夜店外偷拍到的一張照片。
許是因為夜色太深,距離又遠,其實畫質並不如何清晰,但是還是能看到一對男女擁抱在一起,高個子的男生微微俯下頭,輕吻女生的臉頰,甜蜜親昵。
正在擦桌子的傭人恰好看到,驚呼了一聲:「這是太太?」
出口的瞬間才覺得不妥,又怕黃叔責怪,連忙收聲,低頭用力擦桌子。
「她已經不是太太了。」黃叔合上了報紙,搖了搖頭,只說:「記得不要在先生面前再提起。」
此刻在去機場的路上,連歡也察覺到老闆有些不對勁。
他的臉色看起來很平靜,可始終輕微地蹙著眉,一言不發,並不像往常出差路上,還會詢問她一些行程的安排。
她只好安靜坐著,也不開口。
手機嘀的一聲,新聞客戶端推送出了今日新聞。
連歡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劃開看了一眼,又像火燒一樣塞了回去,還偷偷瞄了一眼身邊的老闆,瞬間懂了。
車子行駛到容城機場的2號航站樓,辦完登機手續,正準備過安檢,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號碼,走到旁邊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女聲帶了些嘶啞,略有些低沉,一聽就是帶著宿醉,或許還沒真正清醒過來,連名帶姓地叫他:「傅長川,你是快要破產了嗎?」
他抿了抿唇,那條唇線很明顯帶著不悅:「一大早你又發什麼瘋?」
「這個月的贍養費呢?」對方毫不顧忌地說,「每個月1號到我帳上,這個月你付了麼?!」
傅長川沉默了片刻,把手機拿開了一些,對不遠處的連歡說:「這個月她的錢打了嗎?」
老闆口中的「她」,只有那一位,連歡連忙解釋說:「應該是前天打的,但是您的個人基金這幾天正在審計核對帳目,所以推遲兩天,周五一定會到帳。」她顯然看出傅長川眉宇間是蘊著怒氣的,更加小心地解釋說:「昨天傍晚的時候我就給阮小姐打過電話,但是沒打通,所以發了條簡訊給她。她沒收到嗎?」
傅長川知道自己的執秘做事向來妥當,也沒再追究,只簡單地說:「周五前一定會到帳。」
電話那邊卻長久沒有回音,過了一會兒,隱約聽到有男生說「水好了」,她大概捂住了話筒,帶著笑意,溫柔而模糊地回應:「我馬上來。」
轉而對他說話時,阮之的聲音又變得冷淡起來,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哦」,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里傳來忙音,傅長川深吸了一口氣,打完這個電話,後脊背都有了汗意,不知是熱的,還是因為此刻心底壓不下的怒氣。
「先生,登機了。」連歡提醒他。
「幫我改簽一班下午的。」他突然間站起來,伸手鬆了松領帶就往外走。
「先生----」連歡喊住他都來不及,眼睜睜地看著他朝著出口的方向大步走出去了。
司機已經開走了,這會兒正在高速上找出口掉頭,傅長川也沒心思等,徑直叫了輛計程車就走了。從機場回到市區,正是最堵的時候,車子一路開得不暢快,走走停停的,到了長樂園都已經快九點了。
長樂園是容城的高檔寓所之一,安保素來嚴密,除了業主登記的車輛,別的車子一律不放行。傅長川在小區門口下了車,走過大門口的安保室,一個保安喊了聲「傅先生」。他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有些面孔很熟悉,他彬彬有禮地回了一句「你好」。
「那個----傅先生,不好意思。」保安問,「您需要登記一下。」
「七幢二單元1201,阮之。」他報了地址。
保安立刻滿臉尷尬,伸手抹了抹汗:「那個,您在這裡還有別的認識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