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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4:42:46 作者: 孟婆青青
    在他的統治下,被發現了那麼多的兵器,不就是在打他的臉嗎?

    他那麼好面子的一個人,當眾被外祖父當眾罵無能,說他就是因為無能,他的臣民們才有時時刻刻準備反他的心。

    足足夠一支萬人軍隊用的武器,就藏在離京不遠,算是他眼皮子底下,這讓他如何能忍?

    就在霍傾歌著急得走來走去時,聽到了顧子檸喊開門的聲音。

    「快!快去開門!」

    不等宮家的幾兄弟反應,霍傾歌吩咐他帶來的人去開門。

    門打開!

    顧子檸一眼便看到著急忙慌的霍傾歌朝她奔來。

    「子檸,你終於回來了!」

    「……」顧子檸。

    「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應該在一品居嗎?怎麼跑我家來了?」

    「不來不行!發生大事了。」

    霍傾歌急不可耐的開口。

    顧子檸看他的神色,確實像是發生了大事,收斂了心神,看向他身後的宮家幾兄弟。

    見他們也是一臉的茫然,不禁奇怪的問道,

    「能有什麼大事?一品居廚師的事,昨天不是商量好了嗎?你這邊找到人,我隨時可以教的。」

    「不……不是,這事。是相思樓的事,大事。兵器庫這事鬧大了。」

    「……」顧子檸。

    「我們進屋說吧!」

    第47章 :和霍傾歌密談

    顧子檸將霍傾歌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也顧不上什麼避嫌之類的。

    看著一群要跟進來的小叔子,顧子檸沒有理會,對宮千毓道:「你們在外面等著,老四你進來。」

    既然老四選擇了走上仕途這條路,有些事他應該知道。

    被拒絕在門外的宮家幾兄弟,宮千凜暴脾氣剛想出聲,被顧子檸一個冷冽眼神嚇得話堵在嗓子眼。

    冷著聲音道:「該讓你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你們。」

    這話算是警告也是安撫。

    被關在門外的宮家五兄弟,面面相覷,最後默默的走開。

    房間裡。

    霍傾歌快速的將他娘信里的內容說完,看著沉默不語的顧子檸。

    一時間,房間裡陷入了詭異般的寂靜,落針可聞。

    顧子檸靠在門邊的牆上,雙手環胸,低垂的眼眸中殺氣騰騰,而她上揚的嘴角,又是那般的漫不經心。

    「子檸,你倒是說句話啊!我娘讓我秘密帶你們進京,你說我帶還是不帶?」

    帶!

    以他對那個人的了解,顧子檸他們進了京,肯定凶多吉少。

    不帶!

    又該如何躲過那人的追究呢?

    就那人多疑又自負的性子,恐怕是將子檸他們歸結與同夥了。

    「子檸……」

    「慌什麼?」

    顧子檸出聲打斷霍傾歌的話,冷冽的聲音如雪山上難以融化的積雪。

    好久沒人讓她真正的動怒了!

    記得有一次顧子言與人發生摩擦,她是怎麼做的?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十倍的送還了。

    一聽顧子檸讓自己別急,霍傾歌更急了,「我能不著急嗎?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是並肩合作的夥伴,沒有你我們的一品居要怎麼辦?」

    「原來你在乎的只是一品居?」

    顧子檸悠悠的開口。

    霍傾歌氣惱的面色發紅,「我是在乎一品居的人嗎?我在乎的是你們的性命。你不知道那人……」

    說到這霍傾歌的話語戛然而止。

    「……」顧子檸。

    「怎麼不說了?那人怎麼樣?」

    霍傾歌語塞,「我……」

    顧子檸瞟了他一眼,鄙視的目光讓霍傾歌漲紅了脖子。

    只聽見顧子檸如無其事的淡淡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有人想要我們叔嫂幾人的命嗎?」

    不就是?

    顧子檸的話將霍傾歌弄不會了。

    「什麼叫不就是?子檸,你可知道……」

    話說半句,霍傾歌停下了,臉上閃過掙扎之色,「反正不管那人如何,我娘我還是了解的,不是萬不得已她不會貿然讓我帶你們秘密進京的。」

    顧子檸狐疑的看向霍傾歌,銳利的眼神直擊他的心房。

    雖然她不知道霍傾歌是什麼人,單憑他接手燙手的相思樓,他的身份,必定顯赫。

    這樣身份顯赫的公子哥,他口中的娘,怕是不簡單啊!

    顧子檸笑了笑,走過去安撫著霍傾歌。

    「我這個當事人都不急,你急什麼?又不是我私藏的兵器。她相思樓逼良為娼,我做為大嫂難不成還不能為自己被打的小叔子出口氣?再說了,我們鬧事那天,那麼多人都在場,大家都是親眼看到相思樓里出現兵器的。我們作為一個小老百姓,若只能看著自己的親人陷入囹圄,而坐視不管,我們和那些逼良為娼的人又有何區別?我作為大嫂,長嫂如母,我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孩子給人欺負去了?」

    顧子檸咄咄逼人的話,說得霍傾歌啞口無言。

    輕聲的嘆息道:「可那人不那樣想啊!」

    他真是搞不懂,他外祖父為什麼要把那個位置傳給他?

    「他怎麼想是他的事,我只做我該做的事。如若我護著自己的小叔子是錯,那天下的老百姓都不用活了。他們也有子女,也有親人,難不成就因為我們無意間發現個密室,就得性命不保?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去找你口中的那人邀功?要不是我們及時發現,哪天兵臨城下,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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