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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2:07:32 作者: 碎碎九十三
悶油瓶握住我的小腿把我的腿折成M推到胸前,扶著自己的性器在我濕濡的後穴輕輕磨蹭,那意思是等不及想進來了,在這種時候他還挺講禮貌,一雙黑漆漆的眼珠盯著我看,有幾分詢問的意思。
我暗罵,這傢伙用手指頭弄我的時候可一點沒問過,現在裝什麼大尾巴狼,我鬆開被子一口啃在他下巴上:「來!別慫!」
悶油瓶當然不會慫,挺腰就朝里捅,他那玩意豈是三根手指可以比的,我一下就被他捅得腳指頭緊繃,大腿內側的筋都軸起來了。
他很有耐心地等我適應,一直觀察我的表情,如果我猛地皺眉他就停下緩一緩,等我適應了再慢慢朝里送。
他真的捅進來以後我意識到我們真的在做,他的雞巴真的插在我身體裡,我倒不是講究啥節操,就是莫名有點不慡,他這一陣一陣地堪比抽風,萬一今天操完我明天又恢復若無其事的樣子,我真控制不住想抽他的手。
我忍耐著想呻吟的衝動,儘量字正腔圓地說:「小哥,你得說清楚,你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能讓我稀里糊塗地跟你睡吧。」
悶油瓶的眼睛微微睜大,露出一個小吃驚的表情,我心說你還好意思吃驚,最該吃驚的是我才對吧,我被你溜小狗一樣溜溜耍了這麼多天我說什麼了,也就是你,換個人早見閻王去了。
我又一想還真不能指望他多說什麼,悶油瓶不是主動說話的人,我必須要主動出擊才行,現在連底褲都脫光了別說底牌了,要抓住幸福就要主動出手,吳邪你要加油不要慫,干都幹了還遮遮掩掩的幹啥。
不等他回答我又搶白道:「你要是不說我就默認你喜歡我,你想跟我過日子了啊!你不否認我就當你承認了!」
悶油瓶盯著我的眼睛,似乎在確定我說這話是不是出自真心,然後道:「我有跟你說過,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我立刻倒帶似的把這些日子過了一遍,想來想去也沒想到他哪裡跟我說過,還沒等我說出放屁你根本就沒說,他就挺了一下腰,還剩下大半截在外頭的龜兒子一下頂進來三分之二,我的話全給噎在了嗓子眼,攥著他的肩膀只剩下哼哼的勁兒。
我的腿被他緊緊攥在手裡,我想蹬一下反抗一下都不行,悶油瓶的力氣太變態了,在家庭里武力值高真的很重要,我估計我這輩子也翻不了身了,有點心疼自己。
我感覺到自己那地方已經被完全撐開了,緊緊地吮住悶油瓶的那根,也不知道是他的那玩意更熱還是我的腸子更熱,總之我倆都渾身發熱,他稍微一動汗珠就朝下砸,麒麟文身燒到了肚臍眼,水淋淋的。
等他終於把全部都捅進來,我只剩下干喘氣的份了,抓著他掰我大腿的手臂哀求地看著他,希望他給我一點喘息的機會,讓我多適應一會。
悶油瓶親了親我的眼睛,目光落在我脖子上,我知道他對我這道疤有些耿耿於懷,說實話我自己照鏡子的時候都不樂意看,於是伸手去捂他的眼睛,扭過頭不讓他看。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想他因為這個多想什麼,每個人走的路都不同,這已經是我最好的結局了。
悶油瓶躲開我的手,卻順從地閉上了眼睛,探舌輕舔那道猙獰的傷疤,我被他舔得眼角一酸,摟住他的脖子摩挲他的後頸。脖子和後背都是致命的地方,即使明知道是我,他渾身的肌肉還是繃緊了幾秒,這種危機感已經刻入了他的骨頭裡,不論在哪。
我們保持相連的姿勢溫情了一小會,沒有持續太久,我跟他都還一炮沒出,磨了一會火氣噌噌朝上冒,悶油瓶嘗試把性器抽出了小半截再捅進來,發現我已經沒有那麼難受,立刻按耐不住地淺淺抽插起來。
我想我的屁股裹得悶油瓶也蠻慡的,他那麼淡定的一人都喘得像條狗,胸膛明顯地起伏,帶得那隻麒麟像活了一樣。
相比較於操我,他可能更喜歡玩我,我之所以得出這個結論,是因為悶油瓶很快就用那一根找到了我的敏感點,用肥厚的龜頭戳那塊地方,仗著腰力好各種碾磨各種捅。
被他手指頭弄都能慡出水的我面對他的可以撩撥毫無還手之力,一開始還記者壓著點嗓子,後來被他操的精液崩流,完全克制不住了,也不記得自己嚎得到底多大聲。
我不由想起當年我還比較傻逼呵呵的時候,道上的人對我的評價大部分都是小三爺挺好玩的,很多人都拿逗我為樂,我仗著三叔在也喜歡抖個機靈什麼的。
我猜悶油瓶也是覺得我挺好玩的,就弄這些來看我的反應,死悶騷,這輩子沒操過男人還玩上癮了是吧。
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空出腦子來想這些有的沒的,我自己都挺佩服我自己的,我咬著牙斷斷續續地哼唧:「別他娘的磨了……能不能痛快點……玩老子很有趣是不?」
悶油瓶勾了勾嘴角,我姑且當做小心思被我戳穿後的尷尬反應,他湊在我耳邊輕聲說:「動作大了,床會響。」
說著他用力把整根抽出猛地頂進來,我被他頂得差點撞上床頭,床板當真不堪重負地發出咯吱的巨響,配上我屁股被他插出的嘖嘖水聲,別說隔壁的,就是樓上的也聽到了。
我有些後悔地捂住臉,真不該色慾糊心就不管不顧地跟悶油瓶搞起來,這麼大的動靜我爸媽肯定已經被吵醒了,明天該怎麼去面對他們啊啊啊啊。
悶油瓶可能也意識到這個體位等搞完床會塌,扶住我的後背把我拉了起來,我一動他那活進得更深,他沒有把東西拔出來再換體位的意思,托著我的屁股把我抱下了床。
雙腳懸空對我來說是不不小的刺激,就算知道悶油瓶臂力夠大體力夠好也沒想到他敢這麼玩,他那玩意可還塞在我屁股里,一個弄不好海綿體骨折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抱緊了他的脖子,下意識抬屁股想擺脫他的控制,卻因為可惡的地心引力不停地下墜,被他越捅越深,只好喊:「你要幹嘛!?放我下去!」
悶油瓶箍著我的腿不讓我亂扭,捏了我濕漉漉的屁股一把,慢悠悠地說:「這樣就沒有聲音了。」
我哭笑不得,第一次就搞火車便當這種高難度體位,真不知道該說他敢想會玩還是我骨骼驚人,沒等我再說出拒絕的話,悶油瓶突然就開始動了,臨空夾斷海猴子的腰力真不是蓋的,悶油瓶在床上根本就是一人肉打樁機。
我的腸道被他操得熟爛,敏感點似乎擴散到了每一處,他的柱身蹭到哪裡哪裡就起火,快感源源不絕地湧上我的大腦。床是不響了,我叫床的聲音一點沒小,我的腦子已經放空到聽不真切聲音,只覺得我自己嚎得讓人牙酸。
這個姿勢一直維持到我射出來,精液其實一直都在流,等我射出來的時候已經不剩什麼了,悶油瓶手不酸腿不疼,依舊氣定神閒地顛簸我,性器基本整根抽出整根插入,完全大操大幹。
射完精我身體更加軟趴趴,他力氣再大也沒辦法繼續這種姿勢,只好把我放了下來,從床上拽了被子胡亂鋪在地上,讓我跪在地上然後從後面再次操進來。
我心想這還真是跪倒任操,悶油瓶操了我這麼久那活一點沒軟,我後面已經被他徹底操開了,他捅進來的時候會自動張開迎客,他抽出的時候又全湧上去緊緊裹住不肯鬆開,那叫一個浪。
悶油瓶一隻手捏著我的胯怕我被他撞飛出去,一隻手順著我的腰線上下遊走,無意間碰觸到我的辱頭,搞到現在他沒碰過我上身,我不知道原來我辱頭也是敏感帶,發出小狗一樣的嗚咽,後面猛地夾了他一下,心中叫糟。
他果然很有興致地捏住我的辱頭又搓又揉,下身撞得更厲害,我撐不住身體半趴在了地上,唯有屁股高高撅起任他操到慡。
他把我從頭玩到尾,玩完前面玩後面,玩得我生理淚水直流,等他射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沒力氣跟他計較我內射的問題了,滿腦子只剩下「不作死就不會死」七個大字。
縱慾過度的下場就是我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從睡夢中醒過來的一瞬間感覺非常不真實,整個人都跟散架了一樣,除了動眼珠子不疼,動其他哪兒都疼,比當年爬長白山下來還慘。
我心中哀嚎一聲,心想這種床上運動絕對不能多來,要合理要克制,不能經不住誘惑,殺千刀的悶油瓶那個恐怖的尺寸再配合恐怖的腰力,足夠操翻十個我,看來跪倒任操也需要本錢。
「醒了?」悶油瓶的身影從我旁邊傳來,我艱難地扭過頭去,發現他老人家倒是很神清氣慡,打扮得很是體面地靠在床頭玩手機,跟我形成鮮明對比。
「嗯……」我一張嘴才驚覺自己的嗓子已經啞了,八成是因為昨天嚎得太厲害的緣故,有點想打洞鑽進去。
悶油瓶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從兜里掏了一個紅包遞給我,我有點迷糊,接過他遞給我的紅包翻了翻,還挺厚的,下意識問:「這啥?嫖資?」
我這句話根本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是脫口而出的,說完我自己都囧了,悶油瓶揉了揉我的頭:「壓歲錢,辟邪驅鬼,保佑平安。」
悶油瓶以為壓歲錢是家人之間互相給的,所以昨天問我媽要了一個空的紅包袋,放進去錢送給我,希望我新的一年能夠平平安安。
我有點啞然失笑,勾了勾手指讓他湊過來,然後在他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新年快樂,你個傻狍子。」
第14章 代溝系列短篇十四《薑還是老的辣》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
說來庸俗慚愧的很,我的人生走到現在也已經過了一半,細細想來沒什麼大成就,大多數光陰都荒廢在賺錢二字上,不論是出於自願還是被迫,總之離不開。
也許是我這個人天生命不好點又背,那麼努力的賺錢,錢還是不夠用,我二十歲的時候愁錢是怕交不起水電費,三十歲的時候愁錢是怕不夠給大家分一杯羹,而現在我愁錢是怕買不起房子。
在我事業最頂峰兜里最有錢的時候也曾有全款買房的魄力,只是我不想買,有房子不代表有了家,沒人的房子只能算個休息所,我不需要家也不需要休息所,大多數時間裡我睡在陰森恐怖的墓道里,旁邊不是乾屍就是粽子,在哪兒都是休息,乾脆就不買房子了,省的回去一看屋裡那麼蕭條讓人心寒。
這些年過的太苦太累,總有人對我說你應該成個家,回到家裡有人準備好了熱菜熱飯在等,就可以暫時洗去一身疲倦,至少在家裡做一個普通的男人,這樣你的心理壓力會小一點,不至於活的那麼累。
不論我見識過多少爾虞我詐陰謀詭計,我承認我的內心還是期望著萬家燈火里屬於我的那一盞明燈,偶爾也會心動,可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
我想成家,不是因為我對未來充滿希望,恰恰是因為我的絕望,在絕望中成的家還算是家嗎?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過下一秒,就別耽誤別人的最美年華了。
在歲月中一路蹉跎著走了十一個年頭,我想成家的心思也漸漸淡了,我以為我會這麼一輩子下去,一條狗一個老頭西湖邊上走一走,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還能重拾當年的那份對家的憧憬。
新年新氣象,不管怎麼樣我想給悶油瓶一個能安穩渡日的家,不能天天過的跟苦行僧一樣,他活了這些年連家字怎麼寫都不知道,怎麼著也得給他搞個好房子住一住。
房地產這一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現在這房價簡直逆了天的高,早就說過了我家是無產階級,家底殷實對我來說是光是電是神話,再加上我去接悶油瓶的時候搞了那麼大的陣勢,那哪裡是拉風,那根本是燒錢,我那時候想的也簡單,根本沒考慮日後該怎麼辦。
逼到絕路自然要破釜沉舟,等勝利了以後還得接著過日子,船還得補鍋還得修,一擲千金是挺慡,回家一算帳心疼的不能呼吸。
我拿著厚厚一疊傳單,對著上面的數字長吁短嘆,瞄著悶油瓶擦窗戶的背影,心想當年他來我這的時候,我就應該哄他先把房子買好,擱到現在得省多少錢啊。
「老闆,這個怎麼賣啊?」幾個一看就是旅遊散客的小姑娘在店裡晃悠了幾圈,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指著柜子上的一個清朝花瓶,問悶油瓶道。
我就納了悶了,我一大活人大刀闊馬的坐在店中間,她們憑什麼認為擦玻璃的那個會是老闆?這樣的人來了幾波以後,我乾脆直接掛上暫不營業的牌子,大魚小蝦統統不接待了。
王盟對我的消極怠工很是痛心疾首,我一邊愁著錢不夠一邊把送上門的生意趕出去,也是不能理解我這種蛇精病,當然這種唾棄他也只敢想想,表面上他還是得服服帖帖的幫我出謀劃策。
「老闆,我覺得這個就不錯,你和張老闆兩個人住足夠了。」王盟把一張傳單遞給我,上面介紹的房子多是小戶型,地點偏到了喜馬拉雅山,開車過去能橫跨整個杭州。
我把傳單扔在他的臉上:「這種房子配得上我嗎?再找!」
雖然我錢少但是我事多呀,難得買個房子,肯定是沖住一輩子去的,沒有點要求怎麼行呢。
我對房子提了幾點要求,能達到這幾點的房子也就勉勉強強能住了,第一呢要在西湖邊上,風景好;第二房子必須是獨棟別墅,我不喜歡別人住在我旁邊,安靜和獨立是最基本的;第三要有一個大院子,這樣小滿哥想跑兩步的時候還能跑兩步,而且採光一定要好,我們一家都很喜歡曬太陽,日照必須從天亮一直照到天黑才行。
想也知道,能配得上我這種要求的房子價格不要太好看,我又龜毛不肯分期只想全款,想要一次拿出這麼大一筆現金實在困難,畢竟資產歸資產,流動資金總是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