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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2:07:32 作者: 碎碎九十三
    結果我看到悶油瓶在裡面洗澡,向老天爺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怎麼知道他在洗澡,我以為他跟我媽聊天呢。

    悶油瓶反應很快,門一開他立刻轉頭過來看我,洗澡的時候肯定沒人還穿衣服,他一身結實流暢的肌肉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水珠沿著肌肉紋理向下遊走,胸口的麒麟紋身也張牙舞爪的騰空而起,帥出一個新高度。

    我一沒定力二沒出息,看到他這種模樣立刻有點想硬,不過我還記得這裡是我爸媽家,我媽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從哪竄出來。最好的選擇是趕緊出去把門關上,就是我已經進廁所裡面了,現在什麼都不說直接出去會不會顯得太奇怪?

    「那啥,小哥,我……就想問問你帶換洗衣服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拿過來?」我總算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藉口,行李箱都放在我屋裡,他肯定沒拿換洗的衣服,這樣我這個行為頂多算不禮貌,不會被想成是變態。

    「嗯。」

    我火急火燎跑出來的時候遇到了我媽,我媽告訴家裡的吊蘭沒吊結實,整盆掉下來了,悶油瓶反應超快的接住了花盆,但是那些泥全糊他身上了,他才這個點跑去洗澡。

    我心說我的媽呀,您沒事搞什麼吊蘭啊,幸虧這回是悶油瓶在下面,要是我老爹還不給他直接砸成老年痴呆,您閒著沒事跳跳廣場舞不挺好的麼。

    為了避免悶油瓶跟我單獨相處我會出現比較尷尬的生理現象,他洗完澡剛進屋我就去跑去洗澡了,好不容易才用冷水把小兄弟壓下去,怕看見悶油瓶再起來,遲遲不願意出門去,頭就默默的洗了三遍,差點把我碩果僅存的頭髮洗禿嚕。

    廁所離我媽臥室比較近,我嘩啦嘩啦的水聲打擾了她睡覺,她老人家剛睡下不樂意再起來,就隔著門吼了我一嗓子:「小邪你幹嘛呢?大半夜裝什麼潔癖!睡覺去!」

    我有苦難言,只好灰溜溜的擦乾頭髮滾回屋了,心想死就死吧。

    悶油瓶在我家完全沒有做客的自覺,正站在我書桌前翻我以前的一些筆記和課本,我上課的時候喜歡摸魚,在課本邊緣畫小漫畫,畫多了不捨得扔,就作為我青春的一種見證整整齊齊的碼在書櫃裡。

    我覺得這不是什麼丟臉的事,笑嘻嘻的把悶油瓶手裡的課本拿過來,給他看我的吳邪手繪小動畫,我那時候畫工非常拙劣,動畫內容就是一個圓放大放小放大放小最後彈飛出去,難為悶油瓶還聚精會神的看完了。

    「嘿嘿,我那時候上課天天不聽講,沒事就拿筆畫畫玩,小哥你會畫畫嗎?」悶油瓶記筆記的時候總會畫一些圖案,那些圖案有基本的畫工,我想他應該有系統的學過,畢竟他那個年代照相機還比較笨重,畫畫是最方便簡潔的記錄方式。

    悶油瓶一直是行動派,直接從我筆簍里挑了根鉛筆,在我一個空白速寫板上塗塗畫畫半天,塗的我心痒痒,著急想看他畫了什麼。

    悶油瓶畫的是人物速寫,他的畫法很老,一看就是上世紀學的,穿著睡衣一臉蠢樣的我躍然紙上,我很嫌棄這種完全不修飾的寫實畫法,就說:「小哥,原來在你眼裡我就這副蠢樣啊?我明明很帥氣的好嘛,你不能因為嫉妒就隨便篡改我的帥氣瀟灑!」

    悶油瓶被我十分自戀的說法逗樂,唇角一勾不要緊差點把我魂也勾走,我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臉越湊越近,緊張的有點呼吸不能,結果他只是伸手想從我後面的柜子拿東西而已,害我還莫名期待了什麼,有點心塞。

    「小哥,你要拿什麼啊?我幫你拿吧?」他湊的實在太近了,一呼一吸間吐出的熱氣全噴在我耳根,我的老心臟有點受不了這麼曖昧的距離,尤其是最近沒怎麼出過貨,怕小兄弟不爭氣,慌忙轉過身背對著他才覺得好受。

    沒成想悶油瓶一下箍住了我的腰把我朝他懷裡使勁一帶,下巴也順勢擱在了我的肩膀上,又蹭了蹭我的肩窩,輕聲問道:「吳邪,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什麼?我承認那一瞬間我的腦海里只剩下六個大字,那就是:不要慫,就是干。

    我有夜長夢多恐懼症,做事講究速戰速決,凡事不能多想要跟著感覺走,黑瞎子說的很對,光想有什麼用,你要去做才行,做了才知道行不行,不做永遠不知道,所以我做了,我憑藉著還算靈活的身手在悶油瓶懷裡轉了個一百八十度,按住悶油瓶的兩邊肩膀看準他嘴巴的位置就湊了上去。

    我心想如果悶油瓶真的喜歡我,那我親他他是不會反抗的,如果他不喜歡我想踹飛我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情,我都親上去了不能浪費機會,趁著沒被踹飛多占點便宜才行。

    在這種想法的支撐下,我探出舌頭使勁朝悶油瓶嘴裡鑽,也虧得悶油瓶下盤夠穩才沒被我帶倒,他順從地張開嘴任由我瞎折騰,跟他冷淡的外表不同,他口腔的溫度很高,舌頭也靈活得要命,我根本逮不住。

    「唔!」我有點不慡親嘴的時候還要玩貓捉耗子的遊戲,朝前一湊,用力太猛磕到了悶油瓶的牙齒,疼得差點飆出眼淚。

    悶油瓶探舌安撫地舔舔我碰疼的牙花子,反客為主侵占了我的口腔,跟我胡舔亂啃不同,他不急不躁第探索我嘴裡每一寸地方,被他舌頭蹭過的地方都蘇蘇麻麻,刺激得我口水直流,順著下巴淌了一脖子。

    接吻的時候手總想摸點什麼,不然沒著沒落的,我不自覺地就開始拽悶油瓶的睡衣,這種純棉睡衣質量實在不咋地,我一拽扣子就呼啦亂飛,直接把他拽半裸了,方便我在他身上懷裡摸摸那裡捏捏。還別說悶油瓶這種肌肉密度摸起來實在舒服,一抓之下滿滿的力量感,有彈性得很。

    悶油瓶大抵也跟我想的一樣,撩開我的褂子直接摸上我的後背,滾燙的掌心貼著我的脊椎線輕柔地撫摸,可能是嫌我一身骨頭太硌手,最後他挑了一個我渾身上下唯一還有點肉的地方,隔著褲子一把捏住我的屁股肆意揉搓,有意無意地用胯頂我下面。

    我給他捏得一個激靈,差點咬到他的舌頭,我本來準備親一親就算了,他這麼一捏直接給我捏硬了,我們倆摟在一起身體貼著身體,一硬直接就頂在悶油瓶褲襠上,跟他的鳥隔著兩層布料說聲嗨。

    悶油瓶的爪子還緊緊第扒在我的屁股上,絲毫不在意我的小帳篷,嘬了一口我的嘴巴,發出響亮的「啵」的一聲,分開的時候口水還黏噠噠地拉出一條絲,我實在看不過眼,抬手給他抹了。

    事已至此不干點什麼還真說不過去,我厚著臉皮拉下悶油瓶的手,讓他碰我前面,腆著臉道:「小哥,你幫我摸摸唄。」

    悶油瓶做得比我想的要徹底,他直接把我褲子扒到了膝蓋,把我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攥在了手裡,我悶哼一聲膝蓋差點軟了,除了慡還有怕,怕他是想把我命根子直接揪掉。

    悶油瓶的手活比較簡單粗暴,機械第攥住直上直下第擼,單純就是為了出貨的擼法,不過他手勁兒控制得很好,兩根發丘沿著性器的陽筋搓揉,我一想到那是他的手就又硬幾分。

    「小哥,輕點輕點。」我靠在桌子上大分著腿,讓悶油瓶幫我打飛機,感覺整個人都飄飄的,很不真實。

    我想我的情動也影響到了悶油瓶,他的體溫明顯上升,有文身為證,我大著膽子朝他褲襠一摸,果然摸到了體積龐大的一根,那活平時軟著看大家都相差不打,沒想到勃起以後區別會這麼大,這小子小時候是天天喝虎鞭酒嗎?我居然還曾經覺得他是太監,簡直瞎了眼。

    能不悶油瓶撩勃起,我的自信心莫名膨脹,可能連著膽子一起膨脹了,我很作死地捏了捏他的性器,湊在他耳邊故意問他:「小哥,你在想什麼?」

    悶油瓶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我他在想什麼,他直接就把我攔腰舉了起來,真的是舉高高的那種舉法,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扔上了床,三兩下底褲都被拽掉,光溜溜地傻在床上看悶油瓶脫褲子。

    最後的遮羞布一脫我倆徹底坦誠相見,我倆鳥的差距大概有我們年齡的差距那麼大,我只好安慰自己,我是中國男人的正常尺寸,他的鳥大有屁用,這麼多年不也沒有用武之地,只能靠手擼。

    他一爬上床床板就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響亮,我嚇了一跳,生怕隔壁睡覺的二老會聽到。

    悶油瓶根本不管那些,上來直接就抓我胯下二兩肉,他簡單粗暴的擼管方式我還挺受用,腺液被他手掌帶著均勻地塗在性器上下,體液順著會陰朝下弄得我股間一片濕漉,沾濕的恥毛蹭過大腿有點痒痒。

    我很怕癢,不由動了動腿想緩解一下,悶油瓶整個人都擠進了我兩腿之間,我這麼一動就把他夾住了,好像很猴急的樣子。

    他騰出一隻手抹了一把我的大腿內側,順勢把我那條腿朝外拽,如果有可能我懷疑他能把我拉成一字馬,可惜我這天生就比別人笨的關節構造,能拉開的範圍實在太有限,擱幾年前他這麼拉能直接把我胯骨拉骨折。

    拉開我的腿以後悶油瓶順勢就朝我後門摸,我一驚,心說小哥挺跟得上潮流啊,男人和男人怎麼搞知道得這麼清楚,見洞就想捅是男人的本能?早在跟這位爺上床前我就知道他是不可能被我捅的,骨子裡妥妥的大男子主義。

    只不過我屋裡一沒套子二沒潤滑,做全套條件不夠,他這種尺寸我吃不吃得下都是問題,我可不想被捅出血大半夜第朝肛腸科跑。

    想到我可憐的屁股被捅開花的場景我心中一寒,連忙叫停:「小哥!別!屋裡沒潤滑……」

    我話音沒落,悶油瓶已經要開了手裡的一瓶東西,我定睛一看發現那居然是一瓶潤滑劑,我根本沒注意他是什麼似乎拿到那個的,而且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摸出來的,難道他是悶油瓶版的哆啦A夢?

    悶油瓶擠出好大一坨透明黏液,在手裡搓了搓就朝我後麵糊,我問他這玩意哪兒來的,他說是胖子給他塞特產的時候塞錯的,我立刻問他有套沒,結果他很無辜地告訴我那是中號,太小了。

    行行行,知道你大你驕傲行了吧,沒套我認了還不行嗎,我撇撇嘴,放棄了不頑強的抵抗。

    潤滑劑一捂就變成了水狀,滴滴答答地順著我屁股流到四面八方,悶油瓶在我肛口揉了一會,試探性地朝里擠進了半個指節,我很慶幸我有定期給他剪指甲到禿的習慣,我的腸黏膜可是很脆弱的。

    悶油瓶還算心疼我,沒上來就用發丘二指,但他專注練手上功夫,指關節又粗又糙,頂進我身體的時候那怪異感簡直了,疼倒是不疼,就是脹得厲害,身體自然反應想把入侵者擠出去。

    他安撫地去擼我被冷落的小兄弟,堅定不移地將一根手指捅到底,我體內的溫度比他手指要高很多,我能清楚感覺到他手指在他體內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如果忽略悶油瓶高翹的性器和塞在我屁股里的手,單看他認真嚴肅的表情,我都會以為他在幹什麼正經事,被他研究似的一直盯著那地方看,二皮臉如我也有點臉紅。

    人體的極限是可以不斷挑戰的,我的括約肌也是不可小覷的,有了潤滑悶油瓶的手指頭進得比較輕鬆,很快我的後門就能輕鬆吃下他兩根手指了,異物感這種小問題就被我選擇性忽略了。

    悶油瓶弄著弄著躬下身舔我的嘴,舔完含住我的耳垂小口第吸,我那塊是敏感帶,有人離我太近說話我都不舒服,他又是吸又是咬弄得我骨頭都蘇了。

    我也是一個有攻擊性的雄性生物,一想不能示弱,不能輕易被悶油瓶腐蝕,我還有兩隻手空著呢,這麼多年就指著右手活了,硬體不行那就軟體上,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於是我也去撩他的那根,比平時伺候自己還上心地伺候他的兄弟,從頭到尾不放過一寸土地。

    他的性器顏色比較淡,是沒怎麼用過的那種鮮艷顏色,青筋凸起很是囂張跋扈,不過大家構造是一樣的,敏感點應該也大差不差。用手攥住以後我才真正直觀地明白悶油瓶的尺寸,開始琢磨現在說我們蓋被被睡覺還能不能行。

    大不大的看看就好,誰希望自己對象真的長根驢鞭,最後受罪的還不是我,能選的話我比較惡毒地希望悶油瓶是根小牙籤,潤滑劑都省了。

    我攥住悶油瓶性器的同時他插在我屁股里的手指猛地一頓,鬆開我被他舔得濕漉漉的耳朵,響亮地親了我臉一口,兩根手指一併模仿性交的動作在我腸道猛然抽插起來。

    肛口有很多敏感的神經,被粗糙的指節刮來勾去沒幾下就搞軟了,也許我的前列腺發育得比較好,悶油瓶一通胡攪竟然給他頂到了傳說中要命的一點,我沒控制住聲音嗷地嚎了一嗓子,反應過來我這是在爸媽家以後迅速拽了被子咬在嘴裡。

    悶油瓶一臉瞭然的欠揍表情,以前還真沒發現他有這麼多細微的表情,把尋龍探穴的看家本領都拿了出來,對著那一小塊敏感地帶玩出了各種花樣。

    我死死咬著被子不敢松嘴,生怕喊出來會吵醒爸媽,被他們知道我大半夜在他們隔壁被男人搞,那我的這張老臉就真丟到家了。悶油瓶趁我失神又塞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根手指把我塞得滿滿當當,整個人都軟成了麵條,任他搓扁揉圓。

    被直接弄前列腺的快感強烈得可怕,如果我平時自己擼是三分,那被玩前列腺就是七分,快感直接從我的脊椎竄上腦子,每一根神經末梢都像炸開了一樣,我慡得兩條腿都輕微打顫,小兄弟硬得直流水,跟失禁了一樣,打濕了好大一片床單。

    在我差點被他用手指操射之前,他終於把手指抽了出來,一瞬間後頭就空了,他再弄我幾下我可能真就射了,習慣太可怕了,我才被他捅了不到十分鐘,而且還沒上正主,悶油瓶的學習能力還是不要用在這方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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