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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4:45:56 作者: 桔子沒熟
    夏梔初:「……」

    此時保持沉默才是最佳選擇。

    果然,莫北梟往後退開了一些。

    夏梔初暗自鬆了口氣,可是一根手指從她白皙的美背上自上而下划過,勾起了她一身的顫慄。

    夏梔初受不住,吞吞吐吐道:「老公,先……先去洗澡吧。」

    莫北梟就等她這句話,直接攔腰把人抱起,扯過她手中的睡衣甩到了架子上,將她放在浴缸旁,邊吻邊往裡面放水。

    很快,一場鴛鴦戲水開始了。

    事後,夏梔初嬌嗔了他一句:「今天下午才……也不知道節制一點!」

    莫北梟勾唇,「飯一天也要吃三頓不是?」

    夏梔初:「……」

    這是一回事嗎?

    ~~~~~~

    事後,莫北梟抱著夏梔初從浴室里出來,給她套了她拿進去的睡衣。

    夏梔初被輕輕的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莫北梟去飲水機接了杯溫水。

    他端著水回到床邊,把夏梔初扶起,水餵到她嘴邊,「寶貝,喝點水,嗓子都啞了。」

    夏梔初好想罵他一頓,她的嗓子啞了是因為誰?

    喝下了整杯水,夏梔初才覺得喉嚨感受了些。

    莫北梟又輕輕把她放了下去,然後把水杯放在一旁,也跟著躺上了床。

    大手一撈,把夏梔初弄著趴在自己身上。

    「老婆,好點了嗎?」

    「哼~」夏梔初眼睛都不睜的就往他身上咬了一口。

    那點撓痒痒的力道,莫北梟就知道她累壞了,大掌開始在她肩膀上按摩著。

    「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揉揉?」

    夏梔初哼哼唧唧的,哪哪哪都不舒服。

    不知過了多久,夏梔初才恢復了點力氣。

    身上的大手一直未停,夏梔初的氣也消了,一根手指輕輕的在他的鎖骨上滑過來滑過去。

    「老公,你說爸爸媽媽還會再生一個寶寶嗎?」

    莫北梟在她肩膀上的手頓住,擒住了她那根手指,「怎麼突然問這個?」

    夏梔初將臉在他胸膛上摩挲了一下,開口道:「如果他們沒有錯過那麼多年,說不定我會有個弟弟或者妹妹。」

    「不絕對。」

    「我很矛盾,我又想他們再生一個,我又擔心媽媽的身體。」

    「雖然四十多歲生孩子的案例很多,但是媽媽之前躺了十來年,身體各方面跟常人不一樣,加上高齡本就有危險。」

    莫北梟想到了昨天晚上司夜冥給他發的信息,以及今天書房裡給自己拿的東西。

    很明顯,他這個岳父目前沒有這個打算。

    第327章 解圍

    莫北梟執起手,親了親她的手指,「不管他們做什麼決定,我們支持就是。我們沒辦法去替他們做決定,所以就不用徒增一些煩惱。」

    夏梔初抽回了手,悶悶的說道:「好吧。」

    「別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了,有時間不如干點正事。」

    說話間,莫北梟已經翻了個身。

    夏梔初警鈴大作,卻無力反抗,只能怒嗔著,「莫北梟,你不知道困的嗎?」

    莫北梟勾了勾唇,扯著給她穿上的睡衣,答非所問,「寶貝,我有點懷念上次黎兮渃送你的東西了。」

    黎兮渃送的東西!夏梔初記憶猶新。

    她咬著牙關,「想都不要想。」

    莫北梟咬著她的脖子,「沒事,不想她的,改天我給你送幾套更好看的。」

    他著重咬著好看這個詞,意味明顯。

    夏梔初:「……」

    長夜漫漫,水聲瀝瀝~

    ~~~~~

    絕魅。

    陸寒川自從那天醉宿清醒後,就跟變了個人一樣。白天在陸氏處理公司的事情,晚上在絕魅。

    一句也沒再提過沈傾伊的事,最高興的莫過於安逸了。

    終於見他家陸總走出情傷了。

    此時此刻,陸寒川正跟一個滿臉鬍渣的人商酌著。

    「陸,二十億不能再少了。」

    「十億,不行你就找下家。」

    「陸,你不能給我砍那麼狠,都是弟兄們拿命換來的。」

    「埃布爾,在Absolute 插rm里沒有商量的餘地,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埃布爾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樓下傳來了吵鬧聲。

    「去看看怎麼回事。」陸寒川皺著眉向安逸說道。

    安逸頷首,立馬出了房間。

    「陸,不行你再加點,十五,我們各讓一步?」

    陸寒川搖曳著杯中酒,並未表態。

    埃布爾開始有些急了,陸寒川一副可要可不要的態度,讓他完全不好談。

    「陸,我們也談了這麼久了,總不能白白浪費這些時間吧?」

    埃布爾又好言相勸了一句,沒想到陸寒川卻絲毫不予理會。

    「沒事,我時間多。」

    「你……」埃布爾都想發火了。

    要不是整個Y國沒人要這東西,他早就走人了。

    埃布爾壓制住怒火,「十二,十二總行了吧?」

    這時,安逸已經從外面回來。

    「陸總,是那天那個姑娘。」

    剛說出這麼一句,陸寒川手中的酒杯就已經放下,「怎麼回事?」

    「說是她不小心把酒水潑到客人身上了,那客人正欲把她拉走,兩人在下面爭執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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