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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4:45:56 作者: 桔子沒熟
    夏梔初不禁在心裡想著,這個男人是真的優秀。

    想著想著就出神了,連男人什麼時候收了電腦看著她都不知道。

    等察覺到的時候,她小臉一轉,臉不紅心不跳的看向了窗外的夜景。

    這個時候不做什麼舉動是最聰明的選擇。

    以她這段時間對男人的了解,她要是開腔或者表現出什麼慌亂的樣子,他肯定會趁機戲弄她一番的。

    只要她不給他機會,他就取笑不了她。

    莫北梟看出了她的心思,也把她對著窗戶白了一眼看在眼裡。倒也沒說什麼,一天不能把她惹多了。

    小白兔也是會咬人的!

    轎車很快就停在了怡和新城樓下,一直看著窗外的夏梔初自然第一時間注意到了。

    在秦深解下車鎖的時候,率先打開了車門。

    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一聲仔細的「再見」傳入了車內的男人耳朵里。

    男人扯了扯嘴角,看向了秦深,後者會意,下車替他打開了車門。

    沒一會兒,他就追上了前面那個正沾沾自喜的女人。

    夏梔初本來不想理他的,但是她快他跟著快,她放慢步伐他也跟著慢了下來。

    她只能停了下來,「莫先生,我要回家了,請你別跟著我。」

    「不跟著你,我也要回家。」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夏梔初一副你在開什麼玩笑的樣子,一個堂堂大總裁會有家在這個地方?

    夏梔初見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只當他瞎了眼在這個小區買了房,轉身繼續回家了。

    可是都走到五樓了看他還一路跟著自己,她心裡就有些納悶了,難道她買的是她隔壁?

    可是當他跟著站在她租的房子門口時,她不淡定了。

    第62章 梟爺太有心機了

    「你……你不會買的是這套房吧?」她不敢置信的指了指前面的房門。

    接著她就看到了男人從兜里掏出鑰匙,當著她的面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夏梔初覺得這個世界都玄幻了,她抬腳跟著進去了,只見男人從某個抽屜里拿出了一個檔案袋。

    下一瞬間,一本房產證出現在她眼前。

    夏梔初此時內心就像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只能看著男人跟在自己家裡一樣,悠然自得的脫了外衣坐在沙發上。

    不對,這裡現在還真的是他家了。

    短短几分鐘,夏梔初內心已經想了上百種如何面對此情此景的方法。

    最後,她只能像平常回家一樣該做什麼做什麼。

    畢竟人回自己的家,她還真管不著,而她現在除了這個地方也無處可去。

    不知過了多久,當她視線不小心看到他後背衣服上的顏色正想提醒一下時,「叩叩叩」的敲門聲就響起了。

    看那大爺也沒打算去開門的樣子,她只能自己去開了。

    門外站的是秦深,身後還跟這個身穿白衣大褂的人。

    「夏小姐。」秦深見開門的是她,立馬問了一聲。

    「你這是?」

    「哦,我帶醫生來給梟爺換紗布。」秦深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著想要進門。

    夏梔初見狀,讓開了一下。

    秦深點了下頭,直接帶著醫生進去了。

    他受傷了?

    夏梔初帶著疑惑關上了門,走進屋裡一看,兩個人還杵在那,而男人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

    「怎麼了?」夏梔初小聲的問了秦深。

    秦深搖了搖頭,「梟爺不配合。」

    「為什麼?」夏梔初下意識的問出了聲。

    男人聽到後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轉向了她身旁的秦深,「你怎麼還不走?」ɈSĜ

    很冰冷的口吻,秦深聽慣了都還是覺得很攝人,求助的看向了身旁的夏梔初。

    夏梔初從他眼裡看到了哀求之色,嘆了口氣,向男人走近。

    「醫生都來了,怎麼不讓他看看?」夏梔初只是出於好心問一句。

    「你幫我換?」男人說話的時候視線一直盯著她。

    夏梔初剛想發火丟下一句「愛換不換」,就看到秦深一直對她使眼色,雙手還一直呈現著拜託的狀態。

    真是見了鬼了,她剛剛就該直接收拾東西走人。

    「夏小姐,你就幫忙換一下吧,今天在辦公室梟爺抱你的時候估計是又扯著傷口了。」秦深不得已使出了苦肉計,看夏小姐那麼人美心善的樣子,應該不會拒絕的。ĴŠĜ

    果然,他剛說完這句話,夏梔初的表情就沒有那麼無奈了。

    秦深立馬給旁邊的醫生使了個眼色,然後醫生立馬將隨身攜帶的醫藥箱放在了茶几上。

    「夏小姐,我來給你說怎麼弄。」

    於是,夏梔初就跟趕鴨子上架一般去給莫北梟換紗布。

    當男人退下上衣,夏梔初按照醫生的指示給他拆下了原本的紗布,看到上面的傷口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麼嚴重?不應該在醫院裡待著嗎?

    但她什麼都沒說,先給他清理了一下上面的血漬,消毒的時候她忍不住說了一句:「疼就給我說」。

    秦深剛想說:梟爺能忍受,他連縫針沒打麻醉的情況下都一聲不吭。

    腦子裡組織好語言,就聽到那個男人痛苦的「嘶」了一聲。

    秦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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