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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2:01:49 作者: 許塵塵
    走到汽車站,找了一圈,終於在角落找到了一輛車身外綁著「遠離塵囂,淨化心靈」紅色橫幅的白色中巴車。

    快速趕過去,正準備跳上車。

    此時,一個穿著灰色僧服,脖子上佩戴佛珠留著寸頭的中年僧人從中巴車上跳下來。

    中年僧人沖她微笑,雙手合十,微微鞠躬:「阿彌陀佛,貧僧無恙,請問女施主如何稱呼?」

    「沈青黛。」

    「本次禪修,要用化名,沉默是金,女施主覺得無語兩字可好?」

    「無語……」

    沈青黛臉上瞬間掉下三條黑線,叫無語還不如叫凝噎好聽。

    看見無恙大師微笑而真誠看著她,掀了掀唇,她扯了一抹強顏歡笑:「好的,我就叫無語。」

    仔細想想用化名也好,能瞞住許勵升,就是不知道那個許勵升用的是什麼化名。

    「無語,禪修期間需要斷舍離,請上交手機以及相關通訊工具。」

    「這……好吧。」抿唇思索了一下,她從兜里掏出手機,關機,把手機遞給無恙大師。

    無恙大師微笑接過手機,放入手中的棕色僧人袋中。

    隨後,雙手合十,向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無語,請上車,你的座位在左邊第二排。」

    拎著行李箱跳上中巴車,緩緩走到第二排左邊。

    原本兩個人的座位已經坐了一個男人。

    一身黑色牛仔套裝的男人正低頭玩著手機,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眼前的男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見過?

    作者有話要說:  此文爆笑歡脫,涉及到娛樂圈背景純屬虛構,請勿代號入座。

    接檔文《悄悄吻你》求收

    許頃延是言汐心尖上的男神,為了接近許頃延,她用盡了各種心思,卻捂不熱許頃延那塊冷石頭。

    決定瀟灑放手時,酒吧買醉的她意外遇到了許頃延。

    隔天,許頃延找到她:

    她低眸咬唇不語。

    許頃延微微眯了眯眼睛:「怎麼,不想認帳?作為律師,我有權替我這個被告申訴。」

    她納悶:「被告……你不是應該是原告嗎?」

    許頃延寒眸直視著她,唇稍一揚:「昨晚我也沒喝酒,所以你才是原告。」

    追上男神許傾延後,被人告知只不過是個替身,言汐果斷提出分手。

    分手後,許傾延竟然對她各種死皮賴臉,以各種理由出現在她視線中,對她那是一個倒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在追她。

    某天,她怒了:「許傾延,你這樣死皮賴臉,有意思嗎?」

    許傾延寒眸帶著笑意:「不死皮賴臉怎麼追上媳婦?」

    「……」

    眼前的男人還是她認識的高冷男神許傾延嗎→_→

    *軟萌急診女醫生x高冷嚴謹律師

    *歡脫治癒/前期女追男,後期男追女

    第2章 豬狗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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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腦海里快速閃過一個畫面,沈青黛下意識驚呼:「怎麼是你?」

    頓了一下,又嗤哼地加了一句:「鳩螃蟹。」

    話音一落,玩手機的男人抬眸,一眼剜向她。

    懶散又輕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啐了一口:「怎麼,今天瘋人醫院又放假了?還是精神病治好了?」

    深呼吸,極力控制住胸腔中翻湧的怒火。

    沈青黛唇角漾開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賞給面前的男人:「我不與你計較,因為關愛智障,人人有責。」

    一邊說,她一邊踮起腳尖抬頭張望,後排已經坐滿了人,除了眼前這個座位,最前方斜對面還有一個空位,那個空位應該是無恙大師的。

    男人看著她猶豫不決不敢坐下,輕眯起了眼睛,痞痞一笑:「怎麼?怕我把你吞了?」

    「真搞笑,一隻螃蟹有什麼好怕的?」沈青黛笑裡藏刀,冷哼一聲,說完,她快速坐下,面朝著過道一側,後腦勺對著身旁那個姓鳩名螃蟹的男人。

    無恙大師跳上車後,與司機交談了兩句,不一會,中巴車緩緩啟動。

    汽車駛出汽車站後,無恙大師突然走到沈青黛面前,雙手合十,微微鞠躬:「因山上禪房不多,需兩人一間,你們二人合住一禪房可好?」

    「什麼?」

    一句驚呼。

    沈青黛像是火燒屁股一般,嗖一下站起來。

    她瞪大眼睛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又看向無恙大師,一臉不可置信,抽動著嘴角問:「無恙大師,你讓我跟這隻螃蟹住一間禪房?你確定嗎?他是男的,我是女的,你們佛家不是講究男女有別嗎?」

    「只是同住一禪房,並非同塌而眠,無妨的。」無恙大師微笑解釋,緊接著目光看向無尺問:「無尺,你可願與無語同住——」

    「哈哈哈,無恥,你竟然叫無恥……」沈青黛沒忍住捧腹大笑起來,蔥白的手指指向身旁坐著的男人,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無恙大師可真會取名。

    她要給無恙大師多點幾個贊。

    沒錯,橫行霸道的螃蟹是挺無恥的。

    見她笑得合不攏嘴,男人臉色陰沉,臭臉黑得快滴出墨汁,沒好氣地從齒縫間蹦出幾個字:「文盲,尺度的尺知道嗎?」

    搖了搖頭,她笑靨如花:「不知道,我只知道無恥的恥。」

    男人剜了她一眼,陰陽怪氣地冷哼了一聲:「你腦子是用來養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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