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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1:57:34 作者: 傀儡偶師
在追捕罪犯的行動中,連農毅然挺身,身受大小三十六處槍傷,被砍了十七八刀,生命垂危,甚至有人還拿出了連農「彌留」之際寫的「告天下書」。
頓時一幫群眾立即感動得把連農從一個混吃混喝乾坐等死痴呆弱智的敗家子形象轉化成了深藏不露大智若愚再世江姐轉生雷鋒隱藏在人民群眾中間的英雄的光輝形象。
為了證實連農真的是這樣的人。
從小到大的,他所有做過的好人好事,不管芝麻大小,都挖了出來。
甚至連他上幼小二班時候搶了一個小一班同學的蘋果都說成是為了幫助那個孩子消化……的鬼事情。
「老大啊!」阿七阿八聞訊哭著跑到連農家那四合院子,開口就嚎,「你死的好慘啊。你怎麼死的這麼慘啊。嗚嗚……」
當──!
屋裡扔出一個鐵茶壺,危險的從兩個人頭頂略過。
「你們兩乾嚎什麼哪?老子還沒死!」熟悉地聲音傳出來,兩個人忘記擦淚,痴呆地看到從門口走出來的,滿臉纏了繃帶的──「鬼啊!!!」
阿七阿八抱成一團,尖叫。
「你們哪隻眼睛看到老子死了?」
阿七阿八同時說:「兩隻眼睛!」
「……」
「我只是,掉了兩顆牙齒!」為了證實自己沒死,連農露出自己的兔子嘴巴。
「你們從哪裡聽到別人說老子死了?」
「啊?」
阿七阿八對望一眼,猶豫的說:「是小安說的。」
「安安?」連農瞪大了眼睛,「安安!安安!」
「在這裡,來了,媽媽,這裡是蘋果兒……你牙齒沒補好,我幫你吃哦。」很久沒有出場的連小安同志很理所當然的把那個水晶紅福士塞在自己嘴裡。
「……」連農決定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安安,你是不是出去跟人說我死了?」
連小安頓時驚訝萬分,委屈的難以想像,「我怎麼會這麼說,我怎麼會嘛……嗚……」頓時一臉要哭的樣子。
「你們看,安安都說沒有了!竟然敢騙老子?」
「冤枉啊!」兩個人頓時尖叫出來,「我們剛剛進門的時候,他是那麼告訴我們的啊!」
「我才沒有呢。」連小安點著腳尖奮力申辯,「你們問我媽媽在哪裡,我才開說說了三個字,『媽媽在……』你們就不聽了啦!」
「啊?!」兩個人目瞪口呆,「可是,你不是說到那裡就開始泡嚎大哭嗎?難道不是以為,老大死了……啊啊啊!」一人中了連農一拳。
「都給我滾!」
「老大……」
阿七阿八包含熱淚。
「滾!」
「我們有事情啊!」死扯住不放,順便還用殺人的目光瞪了啃著蘋果的小安兩眼,果然不是好孩子。
「……說吧。」猶豫了半天,連農決定還是施捨給他們一個機會好了。
「那個……你真的仗義用為了?」
「仗義勇為?」我他媽什麼時候作過這種無聊的事情了?
「抓住罪犯了?」
連農想了想,點點頭。
「還用了槍?」
有點點頭。
「還受傷了?」
「這不明擺著嗎?」牙齒都掉兩顆。
阿七阿八的眼睛裡頓時暴射出燦爛無比的光芒:「老大,我們好崇拜你噢!!!」
連農發呆,「神經啊……」
打發走了已經痴呆狀態的手下,小安已經啃完了兩個蘋果。
「媽媽……」
「你吃那麼多蘋果乾什麼?」
「你不要管啦。我問你,這兩天老躲著爸爸,為什麼?」抬頭不眨眼地看著連農。
「我?」連農翻白眼,「我躲他?哼!我有躲他嗎?開玩笑,是他在躲著我好不好?哈哈哈哈!」
「真的?」
「當然。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媽媽看到爸爸了不會躲?」連小安眨眨眼睛。
「廢話!」
「那麼……爸爸,出來了,媽媽說他不躲。」連小安往大門外招招手。
「嘎?!」連農心虛地縮縮脖子,左右看了看,雙腿開弓,很有要往出沖的意思。
「你又要跑?」
「誰、誰說我要跑?」
「那好,我們談談。安安,你先去前面玩,我和你媽,有事情商量。」張六福拉著他就進了自己的小房子,最後一句話說的連農心虛虛的。
「我和你有什麼事情商量?」連農小聲說。
「真的沒有?」
「哈?當然沒有!」突然出現的一張貼的很近的臉,嚇了他一跳,騰騰騰退後三步。
「你不覺得,該為你那天晚上的行為負責嗎?」張六福慢吞吞的說。
「啊?!」連農目瞪口呆。
「你別告訴我你失憶。」張六福覺得自己有必要成早打消他逃避的主意。
「哈哈哈哈……」尷尬的笑,「那個,我都說你當狗啃就可以了。」
「不行。」
「你後來也親了老子啊!」
「你又親了我。」
「我掉了兩門牙!」
「活該。」張六福冷血地說。
「……」
「想好了嗎?」張六福更加逼近。
「啊?」連農還在無法轉彎過的途中,「想好什麼了?」
「負責啊。」
「我為什麼要負責,都是男人,而且我做沒做還是個問題!」連農好不容易冒出一點智能,盡力的反擊,其實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張六福從自己這裡刮到一點好處去。
「是麼?要是我堅持呢?」
「你堅持?!」連農的聲音頓時高八度,「你堅持有屁用啊,老子──啊啊?」身後被什麼東西擋住,一下子倒下去,碰地躺在一個軟軟地方……
「床?」該反應遲鈍的人相當遲鈍的抬頭,「還好,沒掉地上。你靠那麼近幹什麼?!」一腳踹上那張欠扁的臉,「走什麼走什麼走!把老子弄倒了!」
「這樣一來,你才方便負責啊……」
張六福的口氣開始變得古怪起來。
「什──嗯……啊啊啊……」連農還在痴呆中,張六福一個餓狼撲食已經壓了下來,猛地壓在連農身上,讓連農覺得腸子都給壓了出來,「你……媽的八子!老子屎尿都出來了!」
「那最好……方便……」張六福嘿嘿陰笑著。
「還方便?」連農猛推著張六福,「趕快給我下來!」用手,腿一起往上頂。張六福抓住床沿,死都不肯下去。
「親一個,我就下去。」十分無賴地,張六福。
「你媽是不是警察?!」
「我媽不是,我是警察。」張六福側過臉去,「親還不不親。」又狠壓了一個。
「啊啊啊,親親!死變態!我啃死你!」一口咬上張六福的臉,差點咬掉他半張臉。
「可以滾開了吧?」
「好……」張六福點頭,一撐手,抬起身體。連農頓時獲得了不少空氣,貪婪的張大嘴呼吸著,「是不可能的。」
「啊?」
張六福低頭,乘虛而入,親上連農的大嘴巴子,立即變成一個激烈無比的熱吻……咳,當然,就張六福平時的表現而言,也絕對不會傻到,一個吻,就是一個純純的吻的地步。一邊親的熱烈,手也開始「順便」拔著連農的衣服。
連農那個人吧,穿衣服都是吊兒郎當的,所以,張六福很順利就拖掉了他的外套,襯衫,長褲,襪子,內──
「啊──!」
連農尖叫一聲,在張六福吻的太投入的時候順利的踹開了他。
「張六福!!!你幹什麼?」
「偷一個吻啊。」小警察舔著嘴邊的唾沫星子,一邊理所當然的說。
「偷一個吻?!」小流氓聽到,幾乎沒岔氣昏死,指著基本赤裸的身體,質問:「這叫偷一個吻?!」
小警察點頭:「就目前的反應來看,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