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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1:57:34 作者: 傀儡偶師
攻是小警察,受是小流氓。腹黑攻。
《我是流氓我怕誰》完-傀儡偶師
文案:
要死。
他靠!
他是流氓!
他是黑社會老大好不好!
這孩子有沒有搞錯!
看著他就叫娘!?
他靠靠靠!
送到警察局找這孩子的父母,
結果被那警察懷疑這孩子是他的私生子!
他靠靠靠靠!
他是處男好不好!
拉拉手和女人都沒有過!!!!!!!!
【
0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吧。」
你要是耍白痴,你女朋友肯定這麼和你說。
「你媽的,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
你要是不順長輩的意,你爸肯定這麼和你說。
「你丫,沒見過老子是誰啊?保護費拿來。」
順便還一把抓住不知道好歹的你的衣服,凶神惡煞的,只有表子沒里子的,自以為比你家親爹娘還理直氣壯教訓你的……
那個,肯定就是流氓了。
現今啊,這種職業是在是趨於流俗了說。
想以前,流氓是一種多麼了不起的職業,抗日戰爭時期,被稱為漢jian的百分百都是流氓;文化大革命時期,那些被叫流氓的全是知識分子。
所以到了二十一世紀,才不得不讓人傷心落淚。流氓的行業充滿了二百五,稍微有本事點兒的,都成了黑社會。想當年……
舉手。
嗯?有問題?
……
對對,我知道,我知道,目前來說,跨世紀一代的新流氓行里中,恐怕也只有他可以算是遵守了流氓的人格了。唉……
坦白說,連農這個名字,實在不是因為文藝的原因。
想當初連農他爸小學三年級退學的時候,滿腦子裡空空如也,依稀記得點的就是那首「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了……」
所以,某個不幸的未來流氓,那名字也就文藝的不象樣子。連農現在先起來其實還是有些後怕的,如果他家姓少,他爸爸又只記得「鵝鵝鵝,曲向向天歌。」
那他不久叫少鵝(燒鵝)了嗎?
就這點,他怎麼的也得孝敬金盆洗手退隱江湖的老頭子。
連農這個男人,不太老,日趨二十五歲,平生最恨別人告訴他三十歲就是中年,四十歲就是晚年,五十歲可以入土,六十歲身體已經循環再利用了。
張的,不像他爸像他媽,清秀的要死,笑起來可以擠出水,惡起來覺得他是在鬧脾氣。所以象徵性的框了副眼鏡在臉上,結果樣子就跟那整天在辦公室里呆著簽兩個名字就賺大把鈔票的白領差不多了。
小聲說一句:他還沒小學畢業。
你不信啊?
我說真的,真的。
唯一比他爸有出息一點的是小學六年級連蹲三年,畢業考試作弊,後來學了兩年夜校,勉強拿了個掃盲班的證明。給自己兒子的名字也想好了,不叫連農了,要叫連戰……
不過說起來,挺奇怪的,這小子談戀愛,你說從小學四年級一路談上來竟然沒有一次不被女生甩的。什麼?不是,他絕對不花心,到現在,連農還是個處男啊。可惜,沒人要。
連農先生的自尊心,飽受打擊,傷痕累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汗。
請相信我,他真的是流氓。
1
香格里拉餐廳啊。
像咱們這些貧民,就只能在外面蹲著看看,流口水都不敢,要錢的。
「嘎吱--」
餐刀在名貴的西班牙聖卡洛蒂白瓷盤子上發出刺耳的聲音,然而,盤子上那塊鮮血淋漓的牛扒依然完好如初。
對面嚴肅冷酷的套裝女性--年級三十歲以上,身體瘦得只有骨頭,端著骨子裡的優雅冰冷--慢慢開口:「連先生……」
「啊?」連農拿起餐巾,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靠,這刀屁用沒有,他懷裡那把西瓜刀估計還好用一點,切活人肉都比餐刀切牛扒利落。
「我們認識多久了?」
「認識多久了?不是三個多月嗎?是說從你做我女朋友開始?」他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手裡的刀不停的在盤子上劃出恐怖的噪音。
「經過這段時間我的觀察分析和考慮……」
「嗯嗯……」繼續和牛扒作鬥爭。
「我們……」
「靠。」他小聲說了一句。
「分手吧!」女方在聽到他吐出來的那句時,終於下定決心,斬釘截鐵的說話。
連農的雙手頓時打絞,刀子從盤子上「嘎吱嘎吱」的飛了出去,敲到了裝著葡萄酒的杯子,杯子立即倒下,滿杯的紅葡萄流了出來。失去平衡力的盤子,一下子從桌面上彈起老高,整塊塗抹著黑椒的牛扒帶著盤子,碎在地上。
滿地狼藉。
連農孤零零地坐在對面,一手拿叉一手拿刀,可憐兮兮的看著對面的女性。
「不、不能不分手嗎?」
女方散發出更加濃烈的厭惡和冷酷。
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反問:「你,說,呢?」
「失戀了?」
「嗯?」
相當……平靜的對話。
結束。
阿七和阿八坐在KFC里吃炸雞腿,全家套餐那種,啃的很激烈,四隻眼睛望著窗外蹲在糙地里不知所謂茫然若失的老大。
「我一直在……」阿七滿口雞肉,「懷疑……」
「唔?唔?」阿八也是。
「我們老大……」
「啥?」
「是不是櫻木花道的崇拜者?」
「不會吧?」阿八說,「他雖然老失戀,不過也沒人家高,是不是?」
「這是心態問題,不是高矮問題。心理學上沒講過嗎?越是無法實現的目標越要去幻想。」阿七指指胸前。
「你那手指放錯了,那是胃,不是心。」
「啊?」阿七立即乾笑,「哈哈哈哈……說明我還沒吃飽。」
「你看……」
「什麼?」
「阿老大在逗一個小孩子。」
「真的啊?那孩子哪兒來的?我天,老大是不是受刺激太大了?」
「餵……」連農蹲在地上,死氣沉沉的看著眼前不到十歲的臭小子,「你多大了呀?叫什麼名字?爸爸媽媽呢……」
問出的問題是面對走失的孩子的必備基礎問題。只是,用他那種厭世的死氣沉沉的語氣問出來,每個問題一律以四聲結尾。,就好象陰魂不散的女鬼發出的聲音,恐怖的要死。
小孩子看著他,不說話。
「餵……」還是那聽起來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你不說話啊?」他摸索的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包煙,兩塊二一包的那些,祝爾康。點了起來,流里流氣的吊在嘴裡,歪著眼睛瞪著小孩兒,「不說話,老子就不知道你是哪裡的了,是不是?」
小孩子還是不說話。
連農忍不住了,大冷天的,他不冷他連農還冷啊。
他伸手,捏了一下臭小子凍得通紅的臉蛋。「小子,叫你不說。叫你不說。」然後心情立馬好了不少,惡劣的陰森森笑著,露出幾顆白牙,看那小孩還看著他,捏上癮了,又繼續捏,捏了還掐著他的小臉,直晃當,「說不說?說不說?不說,老子把你拐去賣了。」
完全的惡劣無賴,看得玻璃窗里的兩個手下冷汗直冒。
「咱們老大,真夠酷。」
「……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過……」
那小孩兒,終於露出了一點表情,眼睛裡有淚花閃爍,看著連農,嘴唇開始顫抖。
「哈哈哈哈--」連農獲取了虐待別人應該獲取的快樂,狂笑起來,「小子,你吃的鹽沒有我吃得飯多。」
廢話,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吃得鹽也不一定有你吃的飯多。
「哇--!」
小孩子發出驚天動地的哭嚎,張開雙手,一個狗撲式擁抱,把措手不及的連農一下子撲倒在地,接下來說出的一句話,叫連農恨不得六月飛雪,血染國旗。
「媽媽,你不要不要我--」該瞎了眼的小孩哭嚎道。
阿七阿八雞骨頭哽在喉嚨里,幾乎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