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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1:48:31 作者: 絡繽
「怎麼可能。」
肖揚嗤了一聲,對他翻了個大白眼。
梁昊權一臉懊惱和後悔,他這輩子做的錯事很多,而這一件尤為打臉,不堪回首。明明知道不關景行的事,卻把火氣燒到了景行身上,毫無原則毫無理智。現在應對肖揚的嘲諷,他只有羞愧和難堪。
景行看到場面僵住,也不想再回憶過去,「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他不會再來了吧?」
說實話他也不想再看到左小佐,這人或許本性並不壞,可純粹的豬一樣隊友,能把人害死的節奏。他不由迷信的覺得,這個人的八字和他相剋。
「他再來我就讓韓老爺子把他給崩了,見他我都覺得一身晦氣。」
景行無奈搖頭,「行了,不說他了。那五個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都躺醫院呢。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估計現在早沒命了。要不是你們兩沒事,他們五個也扛不住梁老爺子和韓首長的怒氣。」
景行和梁昊權出事當天就把那五個人找到了,那個五個人進山之後,在爬一處陡坡的時候,有個人從山上滑了下去掉進了河裡。四個人趕緊去尋找,結果在尋找的過程中迷路了,兩個人摔斷了腿,剩下兩個人因為一場大雨,發高燒差點沒給燒死。
「沒事就好,以後大青山還是得加強管理和安全宣傳。要是每年都來這種人,我們就不用干其他事了。」
吳庸這時候已經把飯菜給布置好,特殷勤道:「先吃飯吧,一會湯涼了就不好了。寶貝兒,這湯有多的,你要來一碗嗎?」
肖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咒我是病號呢?」
「呸呸呸,這話可不能亂說。寶貝兒,我知道錯了,今後我絕對不會再胡話了。況且我真沒說過那些話啊,這是賊人紅果果的嫉妒,才被jian人所害,您慧眼識珠可不能被人挑撥離間。」
梁昊權正因為方才的事在景行面前低頭伏小,被吳庸詆毀也只是瞪了他一眼,沒有把這重色輕友的狠削一頓,當然,現在受重傷也沒法動手也是原因之一。景行也不想繼續落井下石,真要讓兩個人吵起來,那就麻煩了。
肖揚直接把吳庸當做空氣,伺候景行用膳,那殷勤勁讓吳庸和梁昊權在一邊泛酸,可又不敢說些什麼。在這兩人眼裡,情人還不如兄弟呢,準確說遠不如兄弟。
吳庸無法也開始伺候起梁昊權起來,不過可沒肖揚這麼肉麻。因為關注肖揚差點沒撒了梁昊權一身,還不小心碰到梁昊權的傷口,直把梁昊權疼得呲牙。
梁昊權終於忍不住道:「你這是來照顧我的還是來加重我病情的?」
吳庸惡狠狠瞪了他一眼,「別得寸進尺,要不是你,我家寶貝兒能生我的氣嗎?」
梁昊權抖了一下,「別肉麻了哈,公共場合注意點影響。」
景行瞄了肖揚一眼,看到肖揚雖然冷著臉,可眼神里並沒有怒氣,便是知道他不過故意吊著吳庸呢。他不由小聲道:「差不多就行了,別真鬧大發了收不了場,學長不是那樣的人。」
肖揚不知怎的突然微紅了臉,有些彆扭道:「我就故意嚇嚇他,他這些天太過分了,這次看我治不了他。」
景行看他這麼彆扭不由好奇道:「你怎麼臉紅了?他怎麼過分了?」
肖揚此時眼中直接冒起火來,要不是顧及梁昊權和吳庸在場,就要跳起來大罵了。忍了好久,湊到景行耳邊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這個滾蛋,我又不是女人,那地方能這麼頻繁用嗎,差點沒給他j□j。」
噗----
肖揚被噴了一臉,再好脾氣也怒了起來,「臥槽,你幹嘛呢你!」
景行邊笑邊抽著紙巾給他擦臉,「揚子,你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肖揚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這是實話實話,你激動個啥,還讓不讓人跟你說知心話了?」
吳庸這時候也湊了過來,也要抽著紙巾給肖揚擦臉,舔著臉道:「寶貝兒,有知心話可以跟我說啊。」
肖揚把他的手拍開,「跟你沒法溝通。說你你不聽,聽又聽不懂,懂又不會做,做又做不好,我跟你說幹嘛?」
吳庸一臉受傷,「寶貝兒,我,我有那麼差嗎?您說,我絕對改。」
「真的?」
吳庸立馬發誓,「真真的!」
「那好,從今天起,你自己擼管去吧,等我心情好的時候再寵幸你。」
吳庸直接五雷轟頂,「寶貝兒,為什麼!我們性/生活不是很和諧嗎,每次你都叫得很慡,怎麼就不樂意啦?」
這下景行和梁昊權都不淡定了,尤其是當了一年多和尚現在正情投意合心裡特痒痒的梁昊權,「你們兩個說這些私房話能不能自個躲屋裡說?你們這是來探病的還是給我兩傷員添堵的?」
肖揚下巴一抬,特嘚瑟道:「就是給你添堵的!我們性/生活頻繁到我抗議,氣死你!」
景行這下實在忍不住拉了肖揚一把,「揚子,做人要厚道。」
肖揚撇撇嘴,「你也欲求不滿啊?哎呦,算了算了,臉皮這麼薄,大家都是男人,這種事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吳庸也不想引起眾怒,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們知道你們那天掉哪去了嗎?」
這下其他三個人都好奇起來,那天吳庸領著人一起下去把梁昊權和景行救出來,所以很清楚下面的情況。因為當時情況緊急,後來又忙活著善後照顧他們兩,所以包括肖揚都不知道坑底的事。這幾天也沒人關心,可看吳庸的表情便是知道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肖揚忍不住踹了他一腳:「趕緊說,別賣關子。」
吳庸也沒賣弄就開始說起,那天他下去的時候差點沒嚇死,下面竟然是一片森森白骨。梁昊權和景行掉下來的時候還壓碎了不少,梁昊權暈倒時候旁邊就有個頭骨躺在一邊。還好已經全都腐化,而且時間已久,屍氣已經基本散去。不過即使如此,景行和梁昊權也被做了細緻的觀察,確定沒有毒氣中毒,大家才安心下來。
「白骨?誰的啊?」景行想起那時候聽到的奇怪聲音,不會是這些白骨發出來的吧?這也太嚇人了。
「這幾天已經有專門認識去勘查了,剛才剛給我消息,說應該就是當年壽河村消失的人以及那幾個日本兵的屍首。那些村民是被槍擊而死的,而那幾個日本兵更像是互相殘殺而死。」
這下大傢伙都愣住了,肖揚不由道:「他們就算是要報效天皇,忍受不了戰敗的打擊,應該是切腹謝罪吧?還是一部分人不想死,另外幾個非要對方死?」
吳庸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清楚,當年具體有多少個日本人到壽河村現在已經無處可查,所以也無法確定那些人是都死了還是走出去了一部分。那個大坑其實是個小峽谷,有個很狹長的通道可以出那個大坑。只是平時被藤蔓大樹給擋住了所以才看不見,當時救援的時候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否則那時候還真不好把你們兩個給抬上去。」
景行突然想起什麼,「莊園裡的那個渡邊呢?他不是一直在找什麼東西,他會不會跟這事有什麼關聯?比如那些個日本兵的後代什麼的,當初再壽河村藏了什麼東西,然後現在他過來找了?」
吳庸經過景行這麼一提醒,突然想起來,「你這麼一說,好像救援那天我是看到一個日本人。那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人有些賊眉鼠眼的,讓我看著特不舒服,這麼一說,好像他當時特想進去瞧瞧,可被人攔住了,好像還那破口大罵?我沒注意,當時就光顧著把你們救出來了。」
景行微微皺起眉頭,「如果知道這個人在找些什麼,估計就能知道為什麼當時我們壽河村突然竄進幾個日本人了。那時候已經快要投降,駐紮在附近的日本兵按資料上說的應該是要準備回去了,不知道怎麼會有幾個日本兵竟然會竄到壽河村來,現在想來肯定是為了藏什麼東西。」
肖揚第一個反應,「不會是生化武器吧?」
景行被唬了一跳,「你別胡說八道。」
要是真的是生化武器,他們的莊園可以說是徹底完了,誰還會相信這裡的東西天然無污染。一聽有這玩意,能跑多遠有多遠。
梁昊權此時開口道:「我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是生化武器渡邊不大可能千里迢迢過來尋找。除非他想用這些生化武器想害什麼人,或者發動戰爭。這個可能性並不大,更大可能是財寶。而且很大可能是這幾個日本兵私自行動,藏好之後又因為貪念起了內訌,結果就互砍了。」
景行眉頭微微皺起,「恩,估計還跑了一個人,這個人肯定和渡邊有著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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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後台抽了看不到砸雷的名單,只能這裡非常感謝,看到的時候我再列名單~~
愛你們╭(╯3╰)╮
☆、第102章
肖揚聽得津津有味,恨不得現在就把那個渡邊抓起來,「你們兩說的挺像那回事的,大個子,你那天在坑裡發現什麼了嗎?」
吳庸搖了搖頭,「那時光顧救人了,下邊光線也不太好,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剛救援隊的人電話里也沒說什麼,應該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景行想了想道:「估計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然後才開始殺人滅口的。而且我猜測也沒有個確切的地址,所以才讓渡邊找了這麼久。聽我爺爺他們說,以前壽河村也是和大青山森林一樣是個原始森林,後來樹木被砍了,才慢慢開發出來變成現在的樣子。估計那些日本人藏得很倉促,對這一片也不熟,所以也沒有具體坐標,導致渡邊到現在也沒找到。」
梁昊權點了點頭道:「現在關鍵點就在這渡邊身上,找人盯緊他,要他真能找出什麼,我們就先下手為強。」
「我一直讓高武他們盯著呢,只是想到時候想弄走他可能不那麼容易。到時候別碰到尿性的領導,站他一邊就行。」
梁昊權笑了起來,「那倒不至於,不是還有陳向東在嗎。如果想保險點,高武那邊一有消息,我直接讓他不得不離開。一個外國人而已,還能在我們地盤上撒野?」
肖揚難得附和梁昊權的話,「就是,要不是留著他還有些用處,現在就給轟出去。」
病房是兩室一廳的房間,一間是梁昊權和景行的病房,一間是陪床。原本吳庸想留下來照顧,景行卻把他打發回去了,梁昊權這幾天沒醒都是吳庸和肖揚輪流過來照看。白天的飯菜基本都是吳庸回去折騰的,奔波幾天也很辛苦。現在梁昊權醒來了,不像之前需要人守著隨時觀察狀況,也沒什麼事,也就沒必要再留人。
吳庸直接應了,在他眼裡梁昊權這點傷簡直太小意思了,要不是之前怕腦子撞壞也不會這麼緊張。「那成,我們先回去了哈。小行,要是有啥搞不定的就叫護工,有大事就電話給我或者揚子,我們隨叫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