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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4:23:14 作者: 兩塊小餅乾
    這二人,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不少夫人小姐抱著八卦之心,上前來詢問一二。

    穆清秋大著嗓門道:「方才在高小姐那裡,她們說我姐姐是個克母克夫的不祥之人,要不是我趕緊把我姐姐拉出來了,那些人當場就想把我姐姐逼死了!」

    穆清瑜抹了一把淚,哽咽著道:「高小姐她們沒說錯,李將軍生死不明……都是我害的……」

    「李將軍肯定沒有死,他是戰神將軍,一定會平安歸來的。」穆清秋安慰道。

    說完,她又忿忿不平地道:「我就是想不明白,高小姐她們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把我姐姐逼上絕路,真是好狠的心!」

    不知穆清秋是怎麼開竅了,說出的話清清楚楚,叫周圍的人立刻就知道了,在高若華那兒發生了什麼事。

    美人掉珍珠,楚楚可憐,勾起了旁觀之人的惻隱之心。

    那些夫人小姐們,紛紛上前安慰穆清瑜。

    「李將軍從來沒有打過敗仗,這次肯定也會沒事的。」

    「是啊是啊,快別哭了,妝容都哭花了。」

    在旁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下,穆清瑜止住了淚,只是眼眶紅紅,眼尾還掛著淚珠,好不可憐。

    「多謝,」穆清瑜帶著淚光笑了笑,「我們先回去了,想必留下來,會攪亂了高小姐的好興致。」

    又與那些夫人小姐寒暄了幾句,穆清瑜等人準備回去了。

    幾人往門口走去,還沒走多遠,又聽到不知哪裡發出的一聲怒吼。

    「你要是出去,以後就別回來了!」金氏暴跳如雷,也顧不得什麼家醜不可外揚,幾乎是跑著出去。

    她的前頭,是高庭之拉著楊婉怡往大門口去。

    高庭之回過頭,「要是娘不願意接納她,我不會再回來的。」

    「你為了這麼個女人,就要和我作對?」金氏悲痛欲絕,她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沒想到為了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就想活生生把她氣死。

    高庭之失望地看了金氏一眼,拉著楊婉怡轉身就要走。

    穆清瑜等人站在暗處,目睹了這一切。

    她敏銳地發現,楊婉怡臉頰上還有一個紅色的手印,想必是金氏打的,怪不得高庭之會如此。

    高庭之拉著楊婉怡頭也不回的朝著高家門口走去。

    快走到門口時,突然聽到那些奴僕喊了起來。

    「夫人!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夫人暈倒了,快去請大夫啊!」

    楊婉怡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金氏被好些個人攙扶著,她面色慘白,雙眼緊閉,好似沒有一點生氣。

    她眼中閃過一抹冷色。

    再看向高庭之時,眼中的冰冷被淚光掩蓋,「高夫人暈倒了,你快去看看吧,我自個回去就成。」

    高庭之依然沒有回頭,「不用管她。」

    他得意的昂著頭顱,與其說是為了楊婉怡與金氏作對,不如說是為了自己。

    從小到大,他處處都被金氏管著。

    哪一句話說的不對,哪一件事做的不好,金氏都能在眾人面前,訓斥得他抬不起頭來。

    他仰了仰頭,舒暢地吐出一口氣,不用低頭的感覺真好。

    他拉著楊婉怡,義無反顧地出了高府。

    看完這一切,穆清瑜道:「好了,我們回家去吧。」

    穆清秋也是這個想法,反正回到家去,方氏問起來她們為何不告而別,她也有話能說。

    定國公府一行人便正大光明地出去了。

    有了這麼一個開頭,其他的客人紛紛起了要離開的心。

    高家眼下因為金氏突然暈倒,變得亂糟糟的。

    賢王跟前的紅人高庭之拂袖而去,而高若華那樣一個壞心腸的人,這些夫人還怕高若華會將自家的女兒帶壞了。

    於是有膽子大的,和金氏身邊的嬤嬤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其他人有樣學樣,沒一會,客人走了大半。

    還留下來的,皆是和高家沾親帶故的,拂不開面子,否則也早就走了。

    金氏先前只是急火攻心,一下子暈了過去,但也很快就醒來了。

    看著冷冷清清的高家,她問道:「客人呢?」

    嬤嬤只好如實相告:「都……都走了……」

    金氏翻了個白眼,又暈了過去。

    第366章

    穆清瑜和穆清秋上到馬車上時,二人已經整理好了情緒,皆是面無表情的模樣。

    穆清蘭瞧著,只低著頭,不敢在看,儘量不想叫那二人發現自己的存在。

    聽到外頭的動靜,墨竹打起帘子,探出腦袋看了一眼。

    「小姐,我們後頭,跟著不少馬車呢。」

    穆清秋先好奇地伸出頭去看了一眼,驚奇地道:「是啊,那些客人怎麼都出來了?高小姐的及笄禮還沒開始呢。」

    「想必是高夫人暈倒,及笄禮也辦不下去了吧。」穆清瑜猜測道。

    穆清秋哼了一聲,「那也是她們活該。」

    威武大將軍府里。

    金氏幾次三番暈倒,但是為著高若華的及笄禮,還是要強行打起精神來。

    高若華的閨房裡,那些小姐們以各種理由,走了一大半。

    她也毫不在意。

    直到及笄禮時,她穿戴整齊到了廳堂,卻見觀禮之人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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