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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1:45:23 作者: 月下桑
心裡一緊,「你---該不會--」
「差一點。」摸摸自己的胸口,「幸好我這裡已經有人了----但我無法不喜歡他---」停了停,「愛上他---你已經輸了一步,我和他,在感情方面有點相似,我們不懂愛外人,天生的血緣是我們有了歸屬感,我們把愛情轉成親情,分給了家人,所以,你最大的情敵就是他的兄弟。」
藤堂喃喃得說,「我不愛他---我不----愛他--」
「不過,憑我的經驗,他永遠不會碰他的兄弟,因為他愛他們。」低下頭。
「你和我說這些廢話干什麽?」
「我本來想勸你忘了他,可你說你不愛他,那我就放心了。」她抬頭,「可那個人,我愛的,卻愛上他的人要回來了,我愛他,也喜歡涼,所以,不想任何一人難過---」她忽然笑了,「明天我要放你們出去。」
The next day
穿著女裝的藤堂覺得很不自在,看看涼,涼真不愧是當女生養大的,沒有半點不適。
「阿喵,你好漂亮-----」涼一副驚豔的表情,還上來動手動腳,「啊,對不起,我一見到漂亮的東西就----」
本來因為涼的碰觸而臉紅的藤堂被澆了盆冷水,在他眼裡,我只是---漂亮的東西嗎?可有可無。「兔子,你的兄弟也很漂亮,怎麽不見你動手動腳?」認真的問。
涼愣住了,「他們---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任何可能破壞平衡的舉動都是不允許的!」說的堅定,藤堂很傷心,果然自己還是有心的,本來想問,在你心裡,我就不重要嗎?可這,也是破壞平衡的話,所以忍著。
「你們2個,老實的坐在車裡,通過門口就可以出去了。」神開著車。一路沒人敢攔,很順利,順利的讓人害怕。
「完了-----」在門口,神車速慢了下來,「他回來了。」涼往門口看去,十幾輛賓士把門口擋住了,中間的那輛加長型的賓士里緩緩走下一位老者,神踩下了剎車,下了車走到老者面前,「啪!」老者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
「聽說你把我的寶貝帶出來了!幸好我提前回來一天,哼!」
神低著頭,「爺爺-----」涼和藤堂大驚,那麽說,神愛上的------
「你還知道我是你爺爺。」
「爺爺,我-----我喜歡他們,請把他們給我!」鼓起勇氣,神提出請求。
老人忽然換了張臉:「優美子,對不起,疼不疼?」藤堂注意到,神的臉紅了,心想大事不好,果然----
「館裡的其他男孩子你隨便挑,只有他,只有涼不行。」
「那車裡另外一個你要給我!」神迎上爺爺的目光。
「好,讓他們下來吧。」老者笑著。
涼首先下的車,涼站在車門口,老者一動不動的看著涼,忽然老淚縱橫,「信-----,我終於得到你了---」向涼走來-----涼心裡冒出個疑團,他說信----難道他把我當作別人的替身-----
忽然,老人停住了,「信彥!你這家夥又來做什麽!又來和我搶嗎?」順著老者的目光,涼看到了同樣一頭霧水的藤堂,難道還有一個和藤堂長得很像的人,太巧了吧?
「爺爺,這是阿喵,是我的了。」神顯然也不明白,但很快回了神。
老人深深看了藤堂一眼,一把抱起了涼,從新上了車,涼靜靜的,想著。
「謝謝你。」藤堂還是道了謝。
「你不恨我就已經很不錯了,用不著道謝。」
「若沒有涼,也許我會喜歡你這樣的女生也說不定。」沒開車,藤堂從車上拿起一根煙,神幫她點著,自己也點了一根。
「你還是承認了,可就算沒有涼,你也不會愛上我的。」輕輕吐出眼圈,「沒有涼的話,你這輩子也許真的心如止水,就這樣遊戲人生。」
把煙掐了,因為藤堂忽然記起涼不喜歡煙味,「也許吧----信彥是誰?」
「不知道。」
「我先說給你,那個老頭要是對涼做出那種事,我絕對回殺了他!」藤堂眯著眼,眼裡不是媚光,而是徹底的冰冷---一個殺手的眼神。
「呵呵,聽說干保鏢的藤堂家其實是2部分,一部分是保全,而另一部分,那不為人知卻同樣生意紅火的,就是暗殺,藤堂同學一直沒有參與保全,大家都以為是因為你身體不好的緣故,現在看來,那是因為藤堂同學是隸屬暗殺部的吧?」神笑的很純。
「你知道的真不少。」藤堂瞟了他一眼。
「你要知道,作為人販子,我的情報網可是很大的,而且你們的暗殺部也接過我的委託。」吃吃笑著,「男人的嫉妒真可怕,怎麽藤堂君還沒和涼上床嗎?我想也是。」
藤堂危險的笑著,「我只聽過女人的嫉妒真可怕,你爺爺和那麽多小男孩上床,你都不嫉妒嗎?那才不正常吧。」
「嫉妒啊,我嫉妒的快瘋了----」神眼睛望著前面,「所以爺爺玩過的男孩我立刻賣掉,爺爺喜歡的,我就把他賣到很慘的地方-----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你看,我是個生意人,就算討厭的東西,我都會榨乾他們最後一滴油水。」
「女人真可怕----」
「你別這麽說,你愛上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神笑了,「知道掌握四分之一日本經濟的堤義家是誰在運作嗎?是涼呀!暗中的操控者,喜歡兼併,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甚至不惜策劃金融風暴,讓成百上千的人家破人亡-----在賺錢方面,他真是天才。」
「是嗎?因為他是生意人,利益為先嘛。」
「你們還真像。」神笑了,「當我告訴涼你是殺手的時候,他也只是笑了笑,說那也一種工作,工作為重。」
藤堂心裡覺得有些暖,涼就是這樣一個人。
「配合我吧,這次我真的不能讓爺爺和涼在一起。」神忽然說。
「非常樂意。」
46回覆:《曖昧》by:月下桑
曖昧19---信彥
另一方面 學校
幾十架直升機從天而降,幾個少年從裡面跳下,眼見的同學認出了「那是上星期剛轉來的伊賀!」
警衛很快就和直升機上下來的黑衣人趕上了,「讓開,我們要見理事長!」猛大喊,半晌警衛居然越來越多,「我----脾氣可是很不好的~~~~」一聲大吼,把4個纏著自己的警衛掄開,拿起一個烏黑的炮筒,「讓開!」開了炮。
「真是野蠻人!」一邊和警衛游斗,一邊小心保持優雅的秀冷哼。
大炮中射出了帶有粘性的網子,警衛們被捆住了,剛好讓出了通向行政樓的路,「爺爺,下來吧,清理完畢。」
透和素扶著一個很和藹的老爺爺出來了---這位老人年輕時想必是個美人,大家想。
轉過身,「爺爺,那個理事長真沒禮貌,咱們殺進去!」
老人笑著,秀敲了一下猛的頭,「你的腦子究竟是怎麽長的?」猛正要抱怨。
「不用殺上來了,堤義財閥親到,我們不到校門口迎接已經失敬了。」冷冷的嗓音,猛回頭看,是一位看上去三十來歲的女士,很有氣質,不過根據爺爺的資料,這位女士是和爺爺同輩的,那樣最年輕也得有六十多歲了----汗
學生們大吃一驚,對他們這種上流社會的子弟而言,堤義和藤堂一樣是財富和權利的象徵,日本的頂點,而且堤義家不但是日本首富,更是皇族姻親,血統極為高尚,加上不喜拋頭露面,平時無緣一見,而眼前的幾位,竟是堤義家最重要的人物!原來伊賀是假名,難怪他們如此出色,看他們的氣質!我就說嘛!聽著旁邊小聲的議論,透輕蔑的笑了笑。
「請到我的辦公室。」女人優雅的引路。
「堤義先生,你們為何而來?」
「你-----」猛按捺不住了。老人拍了拍他的頭。
「藤堂夫人,我的4孫在貴校被綁走了------」
「我怎麽不知道我的學校什麽時候有堤義這個高貴的姓氏入學?」
「我們用的是伊賀這個姓。」
「我們這裡失蹤的是女生,」
「他是以女生身份入校的。」
「你想怎樣?要我找?」女人冷哼,「實在對不起,我們的保護對象是伊賀練,女,是個原來不存在的人。而據警衛說,他是自己到操場上的,是自己等那直升機的,說不定認識,你們沒有證據不要誣陷我們。」
「你這個死老太婆!」猛終於忍不住了。
「這是人身攻擊。堤義先生?」女人的聲音更冷了。
「猛,安靜!」老人瞪了他一眼,猛不吭聲了。
「你過的很好?」女人忽然幽幽的說,「那個也是你的孫子?」她用下巴示意著素的方向。
「我女兒的。」
「長的和他----很像。」
「畢竟有血緣關係。」2個人的話忽然莫名其妙起來。
「那個人,我的孫子,現在和你的孫子在一起。」女人冷笑,「你最好祈禱往事不要重演。」
老人心下一驚,「恕我先告辭。」轉身走了。
「爺爺,你幹嘛對那個女人低聲下氣!」猛的氣還沒銷。
「爺爺,你認識她?」半天沒說話的透忽然問。素也抬頭望著。
「------。」老人停下了腳步,很快加快了步伐,「是舊識。」
「我們要怎麽找涼?一點線索也沒有?」秀問。
「我讓澈去拿他做的探測器了,只要有涼的氣味,會有線索的。」坐上飛機,往大宅飛去。
到了宅子,一個金髮碧眼的性感女人迎了上來,「老爺,我帶小家夥來了。」
老人故意呼了口氣,「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天使。」
「您不用謝我,涼也是我的天使,我義不容辭。」笑的慡朗。
「介紹一下,這是涼的秘書----G小姐。」
「秘書?」秀疑惑的問。
「是的,涼先生因為還要上學,所以他做出的決定由我執行。」
「執行?」猛也不明白。
「我知道了,爺爺,前一陣子你忽然不逼我們繼承家業了,是因為涼吧?」
「嗯,他說讓你們干自己想做的事好了,反正他也沒有什麽特別想做的事。」
4人沈默。
「不用自責,涼很適合,他是這方面的天才。」G忽然說,「堤義的版圖又擴大了。」
47回覆:《曖昧》by:月下桑
「是呀,我說怎麽最近公司的策略變的侵略味十足,原來是涼呀,看不出來,也許那才是他的真面目。」透嘆氣,自己對商業沒興趣,涼替自己背起了這麽大的擔子,怪不得他一個人的時候老對著電腦---是在忙生意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