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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1:45:23 作者: 月下桑
23回覆:《曖昧》by:月下桑
「那當然,我在水裡放了玫瑰精油,我覺得很適合你。」
藤堂笑了笑,我和玫瑰?「不是,是你身上。」
「你的鼻子很好用嘛。」他笑的開心,一點也沒涉及到剛才的事,我的心情也好些了------其實,我的心情一直也不壞,只是身子不舒服。
「看!我把食物拿來了,壽司!」他拿了一個餵到我嘴裡,我吃下了,很好吃,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
「喂,你咬著我的手,讓我怎麽給你拿下一個?」好像提醒我似的,嘴裡的『壽司』居然自己動了動,舌頭把上面最後一粒飯粒舔淨,鬆了口,原來是他的手指,可他的手指,怎麽會那麽好吃?第2個壽司來了,第3個-----我總是喜歡含一會兒他的手指。他也只能由得我。他幫我擦澡,動作很輕柔,我開玩笑問他是不是經常幫別人擦澡?他說只幫一個人擦過。他沒說那個人是誰,從他的眼裡我也無法看出任何情緒,所以,我有點不高興,為什麽不高興,我懶的想---或者是不敢想----
泡的我覺得暈暈的,他扶著我出了浴池,他本來想抱起我,可是力氣不夠,「抱歉,好像沒力氣了,剛才把你弄進浴池時耗光了----」他笑笑。
「沒關係。」其實他能把我弄進浴池我就很驚訝了,那些人每天給我們打針,我們的力氣----真是只能用手無縛雞之力來形容。「你把眼鏡戴上,這裡有監視器。」我有點害怕他的臉讓人看到。
「沒關係,我把外面的燈開到最暗,他們看不清。」扶我到床上,他拿出了那瓶藥膏。我的臉變暗了,該面對的,逃不掉。
坐在我身邊,他說,「謝謝,對不起。」
我看了看他的臉,屋裡本來就黑,他漆黑的眸子更是融進了黑暗,背著光,我看不到。「你不也為了我暈過去了嗎?抵銷了。」
他拉開我的睡衣,開始在我身上那些家夥們的咬痕上------我從不認為那些人給我的是吻痕,上藥。我一動不動享受著他溫柔的服務。
「其實,我一直在想,你故意激怒他們是不是就是為了把他們的注意力轉開。」他的手塗到了大腿內側,我的臉有點熱了。
「你想多了。」我用平時一貫的柔嗓說,「啊!」他,竟然把手指伸到我那裡了!破天荒的,我了害羞的感覺。
「請忍一忍,這裡,不上藥不行。」他只是把勁道放得更輕柔,隨著他的手指在我的內壁上下塗抹,清涼的藥膏,不但沒給我降溫,反而讓我渾身的溫度高了好多。
「哎?你身上是不是變熱了?不會是發燒了吧。」他摸上了我的額頭,在我體內的手指也停了下來,我不滿足的呻吟出聲,「白痴,你摸我那裡,我當然會有感覺了。」我故意邪邪的對他說,不知道黑暗中他的臉會不會紅。
「啊?這樣也會有快感呀。」他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沒什麽變化。
「要不要我幫你做呀?」不知為何,我想挑逗他,不顧疼痛,故意收縮了內壁,緊緊的夾住了他的手指,滿意的聽到了他輕輕得倒吸氣。
「我想,不用了-----」他的聲音有點赧然。
「那就繼續幫我上藥。」我,其實不想讓他的手離開,奇怪吧,他的一隻手指頭,居然讓我有了『做愛』的感覺,他們給我的任務,老是一些誘惑人的任務,不管我的反抗,還是很多,奶奶不喜歡我吧,從小,除了訓練我殺人的身手,就是教我媚術,10歲,被一個老頭上了,我哭叫,奶奶不理我,那傷口好痛那!身上的,心上的。2次,3次------次數多了,我麻木了,花心,他們這麽說我,冷情,他們也這麽說我,我開始找女人,女人好,讓我有一種被尊重的感覺。身上的傷早好了,可我還疼------我身上的男人,我不很他們,做完,我就殺了他們,既完成了任務,又瀉氣,挺好,真好-----
沒有愛,只是單純的做,我有點累了,和男人,和女人。
「啊-----」尖叫打斷了我的思緒,才發現,那羞人的叫聲是自己的,我忙按住了自己欲望的頂端,「站遠點!」我把他推開,下面頓感空虛。
「怎麽了?」他沒動。
「你真不懂嗎!我要---要射了!」我紅著臉。
果然他愣了一下,然後,他居然摸上了我的欲望,而且加快了下面的抽插!「沒關係,這樣你會舒服一些吧。我希望-----你能有高潮。」他說的一點也不羞澀,動作還很熟練,我終於爆了,灼熱,全燙在他的手心。他把我的衣服系好,找來紙巾為我擦拭,然後才去清理自己。
24回覆:《曖昧》by:月下桑
看著他重新走到床邊,上了床,我抱住了他,他本來想掙扎,後來停止了,任我抱著,「你不要誤會。」他只說了一句。
「我知道。」他的身子雖然纖細,可很有肌肉感------不是大塊的,而是細細的、緊實的仿佛絲緞一樣的,他的身子很涼,「你的體溫?」
「比一般人低。」他伸出手,「我的熱量全集中在手上了。」握住,果然,好熱,讓我想起了冬天的暖手爐,冬天,握著一雙這樣的手-----應該很溫暖吧。
他忽然笑了,「以前有個人說我要在古代,絕對是個練鐵砂掌的天才。」他在回憶,我知道。不知怎的,我把他抱的更緊了。
「你的技術不錯嘛!」我把話題故意牽倒剛才尷尬的一幕。
他還是笑著,「雖然對你很不好意思,可我確實把對付女人的那一套挪了一些到你身上-----」
我有點----那是嫉妒吧,「你到底和多少女人上過床?」
「-----」
「還在數,有那麽多嗎?」他呆了好半天。
「記不得了,三四百個,總是有的吧。」雖然自己也不比他好多少,可是還是覺得酸酸的。
「好輝煌,你幾歲就第一次了?」矛盾,可我想知道多一點,我並沒認為自己愛上他什麽的,我自己這種個性,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愛,我只是單純的好奇,只是這樣罷了,等我搞懂他,我就會扔下他,一定是這樣的。
他想了想,「不記得了,我從8,9歲開始就被爺爺選的美女所圍繞,爺爺說我冷情,冷清的人有2種:真的,假的。假的那種一旦愛上一個人絕對是毀滅性的,那樣太可怕了,會毀了一個人,所以,為防萬一,爺爺訓練我不受挑逗,接受挑逗,享受挑逗,永遠心如止水。」
我有點恐懼,我,會不會是那個假的呢?我完全可以理解它對我的壓力,心如止水,我要心如止水!
涼卻緩緩的說著:「我,從一出生就被催眠了,我被撕開了,白天的我,黑天的我;陰的我,陽的我;女孩的我,男孩的我---我不認識我,我不知道另一個自己的存在----我是個很自信的孩子,很開朗的孩子,自己覺得自己很天才,學什麽都很快,最後,才發現自己其實是個很傻的孩子-------10歲的時候,我開始有點感覺------這種感覺,後來爺爺說我是天才,催眠術的天才。但我不想面對,反而自己把催眠加深了一層,12歲,在一個女人身上醒過來,聽著她的呻吟,我把她趕了出去,那個催眠師的催眠至此對我徹底無效,我崩潰了------「我靜靜的,可以說,他和自己一樣,是被強暴的,而且一個人被強行分裂了,多-----寂寞呀。
「等我出來時,我的眼神就和現在一樣了----」涼笑了,「很媚惑人吧?我平時是不給人用催眠的,可這眼睛,這長期接受催眠術的眼睛,畢竟還是很誘惑人的,好多人說愛上我,可我知道,那不過是催眠罷了。」他把頭埋進了我懷裡,「所以,不要誤會,誤會自己愛上我。」
我有點隱私被偷窺的感覺,媽的,就算我剛才對你有好感,現在也沒有了,「你以為誰都會愛上你嗎?你不要太自戀!」
他吃吃笑了,「那-----真是太好了---」
好半天,他沒有吭聲,我緊了緊抱他的臂膀,「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嗎?」
「啊?」戴著睡意的聲音。
「記住呀,我是藤堂月。」
「原來是小月呀?」他好像又快睡著了,我又緊了緊。
「朋友叫我阿喵,以後你也這麽叫我吧!」瞎話,我什麽時候有朋友這種東西了。但我真的想聽他再叫我「阿喵」。
「阿喵,晚安。」他睡了。
聽到久違的呢稱,我忽然有種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的感覺,完了,我大概是累糊塗了,睡覺!
曖昧16---毒
好黑呀,我好累,我想出去-----小小的身影不停的跑著,忘了已經跑了多久,忽然被什麽東西絆倒了。
「好疼呀!」軟軟的聲音抱怨著。
「對不起,我在找出去的路----」孩子忽然停止了解釋,「你的臉----」
「喔?你和我長的----一樣呀!你是男生吧,可是我是女生喔。」
2個孩子很快就忘記了出不去的恐懼,在黑暗中,聊得很開心,黑暗,給了他們安心的感覺-----
漸漸的天亮了,「看樣子,我們就快出去了,以後不知什麽時候能再見-----」男孩子很捨不得。
「沒關係,也許,天再黑的時候,就見面了。」小女孩笑的天真。
「告訴我你的名字!」天越來越亮了,女孩的身體變得透明了。
「我叫練,你呢?」
「涼。以後---以後一定要在見面呀!」
涼醒了,真的是被夢裡的陽光曬醒的。
抓抓頭,「多久沒做夢了------好像---是以前的夢呢-----」
看看仍抱著自己熟睡的藤堂,「昨天他好像讓我叫他---阿喵,好熟悉----」想讓藤堂多睡一會兒,所以涼一動也不動了,只有大腦在思索這個熟悉的名字,「對了,這不是我最後養的那隻貓的名字嗎?」想起來就舒服多了,涼在考慮多睡一會兒----今天不知為什麽,沒有人帶他們去上課,算是休息日吧?「阿喵,真適合他呢。」
涼直直的看著天花板,空洞的眼中沒有任何焦距,像是在想什麽,又像是在發呆------
阿喵醒來,見到的就是這樣的涼,阿喵心裡一緊,他不喜歡見到這樣的涼----離自己好遠,完全沈浸在自己的樂園。
「兔子,阿兔,想什麽呢?」
「兔子?」涼好像覺得有人這樣叫過自己,是誰呢?
「你呀,呢稱。」藤堂笑著,有別於以往勾人的笑容---是可愛的笑容,就像他這個年紀。涼揉了揉他淡褐色的頭髮,逕自跳下床,藤堂也想跳下去,可臉色一下變得痛苦-----涼知道那是因為那裡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