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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1:39:36 作者: 舍念念
    沒了力氣,雙腿攤開由著自己腿間流出東西,豆豆兒伸手撫摸著自己身上的男人,從頭髮,到脖頸再到肩背,後臀,大腿,手摸不到的地方用嫩腿兒蹭,雙腿夾上來纏繞著這個男人,然後等到自己下、身再度脹滿的時候,纏繞的這人更加牢固。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最後一絲陽光從小院兒的院牆上溜走的時候,暮色很快的籠罩了這方小院兒。天黑的很快,竇蕘睜開眼的時候眼前就是黑的了,頭頂上方是男人的呼吸聲,自己被完全抱坐在唐堯懷裡,梨花大木床上狼籍一片。

    兩人此時在地上,唐堯光裸裸的坐在地板上,背靠著床沿,小女兒在他懷裡蜷縮著,兩個人的□還相連在一起,乾涸的體、液點點的凝結在兩人相纏繞的體毛上,看著倒像是天生長在一起般。

    被子一角胡亂的裹著小閨女兒,唐堯的身子大半兒都露在外面,看小女兒醒了,唐堯出聲了。

    「難受麼?」大手疼惜的捧上小臉蛋兒,兩個人足足纏繞了大半天,他餓久了,一開吃就沒能忍住,本是要體恤小人的,可是小傢伙過於熱情,於是終是沒能忍住。從上午一直到晚上,硬起來,再消下去,等到最後瀉出來的□變得不那麼濃稠的時候,唐堯才覺得稍稍饜足了些,這會兒看小傢伙醒了過來,男人心疼加愧疚。

    「不難受。」搖了搖腦袋瓜子,底下肯定腫了,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感覺不到什麼了,唐堯的那藥玉是極好的,藥已經滲進了花瓣兒里,這麼養著,倒是弄了這麼長時間沒太遭大罪,只是嗓子終究是啞了好幾分。

    「乖……」抿了小人的眼睛一下,唐堯靜坐了那麼幾分鐘。

    適應了黑暗之後,能看清楚唐堯的表情,臉上稍微有一點胡茬,出過汗的皮膚透著男人的味道,像是吃飽了的雄獅,這個男人臉上的表情微醺,嘴唇透著自然的紅,五官雅致性感。

    「趕年底領了你去我家好不好,最好現在肚子裡就有娃娃。」這個男人在黑暗裡這麼說話,聲音透著歡喜,溫和的不張狂的和懷裡的小閨女兒打著商量。

    「好。」糯糯的應了一聲,微微動了身子,豆兒的眼睛閉的緊緊的。

    黑暗裡說話的聲音移到了外面的水池子裡,原地留下堆成一堆的被子,空氣波動了一會兒,然後很安靜。

    唐堯的心情很好,這種好能讓周圍的所有人都感受的到,今兒是兄弟幾個聚會的日子,他出來的時候他的豆兒還蜷在床上熟睡,露出來的小臉蛋紅潤潤的,親了好幾口才出了門,這會兒還是在老地方,哥兒幾個皆都端著酒杯。

    「聽說王家的小子要結婚了?」孔澤瞿是大商人,這回王家選的地兒恰好在他的名下,因了家裡的關係,這人親自操辦了這事兒,這會兒兄弟幾個閒聊著,突然想起來這事兒遂拿出來說嘴。

    五個人中,孔澤瞿是大老闆,穆梁丘是大老闆,雷讓的產業都涉黑,也是大老闆,唐堯的那些產業一向是交給雷讓幫忙打理,但打理歸打理,也還算是個老闆,只有柴毅然是軍里的,完完全全的軍人,按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消息他不知道,只是孔澤瞿說話的時候柴毅然臉色繃了一下。

    「結就結唄,趕明兒我也結,大哥,就用你那間大拇指,擺流水席,大擺,三天三夜。」襯衫開了扣子,唐堯說話輕狂,相較於其他幾位,卻是不穩重了些。

    幾位哥哥們一笑,孔澤瞿笑著點頭,一張娃娃臉一笑又年輕了幾分。

    「誰家的姑娘啊,這王家的那位可不是一般人能鎮得住的?」雷讓漫不經心的問了句,純粹是好奇,王群正是個有本事的,他們幾個都承認,這人結婚的對象那必得不一般。

    「不知道,只是我聽說好像是二妞二叔家的女兒。」孔澤瞿不很肯定的說了句,屋內的人反應了一兩秒都看著唐堯。

    「操,我二叔家有未婚的女兒我怎麼不知道!」唐堯怪叫,他二叔家一個女兒早就嫁人,定居在德國,還有一個兒子比他大三歲,在紀檢部,什麼時候他二叔家又多了個女兒?

    「那就是錯了,反正肯定不出那幾個家族。」

    眾人都閒聊過去,只有柴毅然一杯一杯的喝酒,兩條腿用力的蹬著地。

    「二哥,我改天把你兒子接我哪兒得了,我看我家的那小東西能趕緊懷上一個麼。」癱坐在沙發上,唐堯問穆梁丘借人兒子。

    穆梁丘面無表情的看了唐堯一眼,自己兒子才一歲,給唐堯那還不得把孩子教壞,於是喝了一口酒沒搭理唐堯。

    「不給我我找二嫂借。」這個男人還孩子氣的哼了一聲。

    「不許去。」穆梁丘瞪了唐堯一眼,自家家裡的那個軟性子,唐堯要把孩子接走那就真的被接走了。

    不怎麼甘願的嘀咕著,和兄弟們在一起的唐堯總是話很多,不成熟,不穩重,柴毅然看著這樣兒的唐堯,眼睛幾閉,然後終是沉默著。

    北風和著干雪渣子開始飄,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竟然出乎意料的來的早,豆兒還是起得很早開始練功,唐堯要回家裡一趟找他爸說說他和竇蕘的事兒,可是等他回去的時候等了好長時間他爸也還沒回來,唐堯趁機和他奶說了好些話,說了他的豆兒的好兒,等到半夜的時候他爸還沒回來,唐堯開車回小院兒。

    進去的時候前院兒黑著燈,唐堯想他師父睡著了,進了後院還是黑著燈,抹黑進去往床上一摩挲,沒人,被子冰涼。

    ☆、50章

    一室的空氣仿佛都處在一個極度安靜的環境中,好久。像是只等著唐堯進去,然後才波動了一般,細微的裂紋以猛然進來的這個男人為圓心向四周擴去,波浪強烈的連唐堯都感知到了。

    這是個很安靜的夜晚,可是這個室內更安靜,像是很久沒人住進過,但是明明,明明他走的時候床上還躺著一個小閨女兒,臉蛋紅紅睡的一派酣然。

    「豆兒?豆兒?在麼?應我一聲。」不大的屋子唐堯的聲音很清楚,可是等了好幾秒,還是沒人應。黑暗隱了這個男人的臉,不知這人是怎麼個表情,只是聽聲音就知道聲線繃得很緊。

    開門往出走,水池子裡不在,前院兒轉了一遍,沒人,復又回到後院兒,依舊沒人。站在屋檐底下,借了不很亮的天光,唐堯的臉色隱約可見,這個時候的唐堯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五官深邃,刀子刻上去的一般,冷峻冷峻,盯著那點蓋不住土地原本顏色的雪渣子,唐堯飛起一腳踢飛了腳底下的一個小東西,帶出的腳風像是要一腳毀了所有的東西。

    竇蕘不在這個院兒里,是真的不在,唐堯肯定,可是他不知道去哪裡找。

    此時的唐堯還什麼都不知道,他臉色不好的不是他知道了他的豆兒早上還在他懷裡酣睡這會兒卻找不見人,他只是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現在找不見人,那就真的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可是他不知道這個大事兒到底是什麼,他為他的不知道而茫然,繼而恐懼。

    竇蕘的活動範圍從來很小,小的你站在這個院子的某一個方向就能看見她在各個方向的所有活動,長期的圈養著小閨女兒,那點點小人出去的機會少的可憐,近些時日,就只是在這方小院兒里過活著。如若是尋常的姑娘,出去了也便出去了,可是那是竇蕘,那個作息規律的和古人一樣的小人半夜不在床上也不在家裡,這怎能不叫人心焦。

    是董家帶走了竇蕘?還是其他人?可是連他師父都不在,這個院兒里怎麼就一會會兒的光景所有的人都不見了?就跟一場夢一樣,醒來就只有他一個人。

    五根指頭屈伸了一下然後成拳,一陣風以後,唐堯已經在自己車上了。

    軍區大院兒和各部委大院兒是不一樣的,唐堯站在董家的大門外面其實並沒有注意到這點,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顧不上下半夜的風吹得很勁,也顧不上這個時候去敲董家的門是不是合適的,他只是想確定竇蕘是不是還在自己所知的範圍內。

    幾乎所有的軍隊大院都是統一制式,部隊大院的布局乾脆直接用蘇聯『陸軍總部』的圖紙。即便現在條件有多好,各個小樓都變了模樣,但是整體的規劃還是沒變,只是各個小別墅安靜的在夜色中看著一個男人帶著滿身的煙火氣息猛的闖了進來,陌生但是沒有顧忌的闖進了這個有些森嚴的地方。

    黑夜裡的所有響聲兒總是帶著那麼些個的驚心,本該是夜深無語的時候,任何聲音本不該出現的,所以這會兒的敲門聲也便格外的通亮,唐堯越過最外面的柵欄門,這會兒正站在董家的屋門外敲的門板啪啪作響。

    不過響了數聲,讓唐堯意外的是門板很快的開了,開門的人也讓唐堯意外,董慶峰站在屋內,看見站在門外面的年輕人,臉上的表情瞬間複雜的讓唐堯心驚。

    有那麼一兩秒的時間裡,唐堯說不出話來,竇蕘不在董家,他強烈的感知到。

    「董伯伯……」只是叫了這麼一聲,唐堯就看見董慶峰渾身震了一下,像是才看見他的一樣,董慶峰張嘴了。

    「你來幹什麼?」語聲出來,兩個人都意外,那麼個鐵獅子一樣的將軍,聲音嘶啞幾不成調,仿佛被獵人束縛良久的猛獸,獨自掙紮好久未能掙脫。

    舔了舔自己的唇,唐堯極度緊張,這個樣子的董慶峰他未曾見過,可是這個樣子的董慶峰出現在竇蕘不見了的時候,多年來的歷練讓唐堯知道,這不是巧合,但是他希望這只是巧合。或許豆兒跟著師父出去了,或許豆兒自己出去了,在KTV打人的時候,她不就是一個人出來的麼。

    「豆兒在這裡麼?」

    唐堯眼尖的發現董慶峰的瞳孔縮了一下之後恢復到原來的位置,「不在,豆兒怎麼會在這裡呢?」語速很慢,像是自己跟自己說話般。難以想像先前還拿槍頂著自己腦袋的人這麼跟他說話,唐堯有片刻的出神,然後就是身子緊繃。

    兩個人,一個年老,一個年輕,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皆都站著,影子互相重疊了部分,像是在互相支撐,因了某些相同的東西。

    唐堯沉默,他相信董慶峰的話,如若小女兒在自己身邊,董慶峰定然不是這麼個樣子。身上的軍裝依舊穿在身上,只是解開了上身的扣子,滿身的蕭瑟氣,滿眼的惶然,甚至看見他都沒能掩飾得了這些神色。唐堯的心跳的很快,董慶峰這樣子,是軍里出大事兒了?還是董家出事兒了?是竇蕘出事兒了麼?忽然,莫名的,唐堯心裡一動,然後他強自壓下了那想法,他想都不敢想竇蕘和軍里有關。

    董慶峰忽然就覺得萬分悲傷了,他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的時候他其實是恐懼,他想不起來傷心,可是看見唐堯,那麼猛烈的,他頓覺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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