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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1:39:14 作者: 舍念念
    穆梁丘方才無意間闖進去的地兒是哪裡?熟悉人體解剖和局部生理結構的定然知道女人的花花兒是個什麼構造,那花|徑尋常人知道那是個小|通道,可是尋常人不知道那小|道上|肉|肉全是梭子狀的一小坨一坨的附在徑壁上。平日裡不撐開肉|肉就緊緊的排列著,可是要是男人的猛獸進去,那肉|肉強行被撐開,於是拼了命的想要恢復原本排列的小|肉|肉就開始擠壓闖進來的東西,於是男人就慡|利得要死要活。這便是外周的花|徑處,可這花|徑後面,卻是別有個洞天府,那處兒也是類似外周□的,只門|戶極窄,進了第一道門|戶,裡面的肉|肉是一圈兒一圈兒的排列著,進到哪裡,哪裡的肉|圈|圈就擠壓你。

    穆梁丘的東西本就跟人家身高一樣,甬|道盡頭的那第一個小|洞|洞早就進去過,可今兒激動了一番,加之斜斜刺進去,竟然傘|狀尖|端更往裡進了些,那裡面的肉|肉擠壓的更厲害,於是可不就是那男人方才的感覺了麼。

    「冷麼?」腦子裡還在回想著自己剛才那一下麻|到頭皮里的電擊感,穆梁丘低頭去看自己身上的人,緩了半天,寧馨也喘過氣兒了,聽聞男人這麼問,恨恨的掐了自家男人一把嘴裡嚷罵「再不讓你碰我,你想戳|死我啊!!戳|死了能找著我這麼好的麼你個壞蛋!!」

    穆梁丘聞言仰頭笑,自家這個可愛的總是無知無覺,剛完了事兒,眼角處還發著紅,這時候再罵人,而且光|溜|溜的說那話,穆梁丘小腹發熱的同時,樂的不行。

    「世上再沒旁人有我馨兒好了,我捨不得,捨不得……」笑完就尋了寧馨的嘴邊親邊說,穆梁丘抱起人進浴室,「去洗澡。」客廳里全是體|液的味道,充斥著性|事剛完的特有味兒,實在不很好聞,寧馨遂同意。

    可過了不過十分鐘的光景,二樓穆家兩口子的浴室里,就傳來寧馨的聲音「穆梁丘你個流|氓,色|狼,我不看……你放開我,我不看……」

    浴室里,水汽瀰漫的鏡子前,鋪著大毛巾的地兒上坐著兩個人。

    穆梁丘兩|腿大|開著|,腿|間的東西高高翹起來,寧馨往後坐在人家小腹上,兩腿也是|敞|開的,大腿處卻是被男人掰|開的,腿|間殷|紅的肉|壺|壺張得大大的,中間靠下的地兒有個小|洞||洞也張開著,只這會兒小|洞|洞上已經溢出了黏|黏的稀米糊糊一樣的東西,被男人的手指粘起來拉出了個長絲。那殷|紅|花|兒底下正正好是男人烏|黑的毛|發,這會兒在鏡子裡看著倒像女人長出來的一樣。

    寧馨兩腳亂蹬,腦袋瓜子撞著穆梁丘的肩膀頭臉,死活不往鏡子裡看,臉上都快哭出來了,耳朵里更是聽著男人一遍遍的哄說「乖乖,看看,看看你這裡,看看咱家花兒長得多漂亮,你看,快看這是你的東西,看看,乖乖,不看你的看我的把,看看你相處了大半年的東西,你還沒好好兒看過呢,我馨兒乖,眼睛睜開……」

    寧馨羞憤欲死,穆梁丘這是怎麼了,怎麼這樣子,寧馨眼睛忽閃的撇到了鏡子裡的情景,然後眼淚珠子滾團兒,可是底下的濕|液更多了。

    今兒穆梁丘是打定主意要看看自家這個的下面,好好兒看,看看自己方才進去的地兒是哪裡,那地兒進去實在能要男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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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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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表於2012-12-31 14:07 只看該作者 45 #

    ☆、第 45 章

    寧馨在生氣,穆梁丘知道,在生什麼氣,穆梁丘也知道。可是,他不知道怎麼哄人不生氣,這事兒,說到底是他錯了,可是又覺得,自己也沒錯。所以男人這兩天話都不多說兩句,想著過幾天自家這個的氣自動就消了 ,他還是不要自己再去添亂。殊不知寧馨哪是那麼想的撒,女人定是要人哄哄的,你越不說話,女人心裡就越生氣,小火星子往大了燒,於是穆梁丘很淡定的吃晚飯,很淡定的上樓,然後在樓梯拐角處偷偷看了他家寧馨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上樓,上樓之後很不淡定的嘆了口氣,然後坐在書房的大背椅上盯著窗戶想法子。

    你道是怎麼了?原還是自穆梁丘出差回來那天惹的事兒,那天這男人不是進到一個從未進去過的深度麼,被寧馨肉|穴兒里的肉層層夾的只差上了天,於是穆梁丘這男人壓著自家小女人在浴室里死活要看看下面的那肉花兒。

    自己看還不打緊,非逼著寧馨也看,寧馨最後被逼的沒了法子,哭著看著鏡子裡,看著男人掰開了自己下面,自己從來都沒有看過自己那裡,結果被穆梁丘逼著看了,而且還握著自己的手指插|進去了,當時寧馨被逗得不能自己,勉強按照男人的心意來了。把自己和穆梁丘下面的私|處看的清清兒的,最後閉著眼睛絞著雙腿大哭,穆梁丘這才放過寧馨。

    可是放了寧馨,自己個兒卻趴在寧馨的大腿中間,邊舔吻那小肉|洞洞,邊舔吸著那小花瓣兒,兩指撐開了那花兒深處,想要看看內里到底是個什麼神奇構造,結果一時興起把那裡折騰的殷紅殷紅,可是撐開小肉|壺壺,視線所及儘是層層小肉梭子,內里的構造自是看不見。

    寧馨腿間的水流已經流到下面的小jú花處了,也不知道是穆梁丘的口水還是自己流出的蜜|水兒,總之那裡是真格兒的濕的一塌糊塗,寧馨自己早已經哭的難受的不行行。可是穆梁丘固執性子起來了,最後終是遺憾收手,在寧馨恥骨包包上留下幾個帶血的牙印子之後,發了狂的把自己埋進去,一次次的把自己的肉|刃戳進自個兒女人體內深處深處再深處。

    寧馨哪裡受過這個,這麼大強度的激烈性、事,一時間只有哀哀叫喚的份兒,哪裡知道穆梁丘早就有今兒一下子做夠本的想法。兩個人從中午一直弄到傍晚,客廳的沙發轉戰浴室,浴室的浴缸,地上,牆上,臥室的床上,地上,兩個人胡天海地的折騰,直弄的寧馨冷汗熱汗出了好幾身穆梁丘方才暫時罷了,彼時寧馨已經連恨這人的力氣也沒有了。

    穆梁丘坐書房裡無意識的點著了一根煙,還記著那天下午寧馨通體發紅最後尖著嗓子哭著求饒的情景,女人不明白男人的心思,越是看著女人悽慘兮兮的求饒,即便那是自己心尖子上疼著寵著的寶兒,可是那個時候男人看著那麼個慘兮兮的樣子,心底深處湧上來的想法,定然不是那麼放過你。於是最後的結果就是,寧馨沒再去上班,就此修了年假,醒來之後冷著臉,飯也不去做,在床上躺著一天沒下床,穆梁丘摸著鼻子伺候了一天寧馨也正眼沒瞧自家男人一眼。

    倒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沒拒絕穆梁丘的按摩和懷抱,但是話不跟你說,眼神不看你,穆梁丘對於寧馨這種冷暴力很是不習慣,今兒是第三天的晚上,穆梁丘決定再不搞定自家女人,他……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只是很暴躁,今兒在公司里開年度總結會的時候壓不住發了通大火,底下的人差點沒嚇死,可不能在快要過年的當兒再讓老闆出什麼么蛾子了啊,殊不知老闆搞不定自家女人憋出來的火撒到他們身上了。

    寧馨在吃飯的時候就看見穆梁丘板著一張臉,在夾菜的時候不時的偷看自己,自己繃著,沒給回應,身子底下早就不疼了,寧馨不得不感嘆女人子在這方面的天賦異稟。但是心裡實在氣不過,自家這男人,怎麼現在比剛開葷的毛頭小子都不節制,寧馨倒不是受不住,先前是見識過這個男人發狂了的作法,可是,可是,那天穆梁丘逼著自己做的,現在想想臉上就能起些火星子。寧馨是怪穆梁丘做的狠了麼?不是!!她是害羞了!想著自己那個那麼個盪|婦樣兒,還用自己的手指插|自己,於是寧馨覺得自己變成壞女人一類的,寧馨那腦袋瓜子裡,床上翻出點花樣,那就是不正經的女人幹的。雖然現在放開了手腳,可是自己弄自己那裡,一時間還沒緩過來,緩不過又不能怪自己,怪誰?就怪穆梁丘!

    這女人使性子了沒有,果斷有了,被慣的!

    這會兒,終於收拾好了廚房裡,抬頭往樓上瞄了一眼,正好看見剛準備下樓的男人佯裝自然的轉身復上樓,寧馨背過身,憋不住笑出了聲。穆梁丘明顯是剛下樓看看寧馨再順帶著想想輒的,可是看見寧馨眼睛看著樓梯,自己就轉身上樓。穆梁丘自己都唾棄自己,然,他見不得一星半點兒的怨怒,來自寧馨的怨怒,他一點點都承不起,於是這個掌管沉浮的大老闆,很沒出息的臨時縮回去了。

    搖了搖頭,寧馨忽然覺得這麼冷著穆梁丘比那男人還笨,那男人在自己跟前笨的簡直無可救藥了,可是自己怎麼也跟他賭上氣了,想著自己也被慣得不成樣子了,想著穆梁丘方才僵著背抬腿上樓的樣子,心裡好笑的同時又起了憐愛,哎,這個男人呀!

    說不定別個兩口子平日裡看起來嚴肅正經的不得了,回家卻也是跟自家這個一樣呢,慢慢兒想了一陣子,寧馨決定還是放過那男人喀,反正過了這麼幾天,眼見著那男人自己個兒抓著頭髮也想不出個法兒,於是寧馨覺定還是過自己的日子,反正自己成了不正經的女人,穆梁丘不嫌棄就好,她看著穆梁丘還愛得很。

    「穆梁丘……」抬頭沖樓上喊了一聲,幾乎半點停頓都沒有,就聽見瓮聲瓮氣的「嗯?」

    然後腳步就響起來了,料想這男人轉身上樓之後,自己卻是站在樓梯口,寧馨只這一聲和立即響起來的腳步聲,心就軟如清水,心軟了,聲兒自然硬不起來。

    「今天很忙麼?」

    「不忙。」

    「不忙你在上面幹什麼?」這話說的,嗔味兒濃濃的,穆梁丘看寧馨乍然這樣兒,雖然不明白寧馨怎麼忽然就和自己好了,可也不是傻子,沒有楞的去問你怎麼好了,腳步快了兩步坐寧馨邊兒上,伸手捉了人抱自己懷裡。

    見寧馨沒掙扎,面兒上還是沒多少變化,只是眼睛裡閃的神采不一樣了,像是終於吃到糖的小孩子,憨憨的歡喜,寧馨瞧著這麼個樣兒的男人,伸手在穆梁丘臉上扯了扯,悄聲罵「壞蛋!」

    被罵的那個,低頭看寧馨,咧著嘴笑,寧馨的兩字兒,真真兒金貴,穆大老闆的心情立時艷陽大晴天,多少下屬趕著快馬想要摸清這人的喜好,卻不知人家只因自己媳婦兒的「壞蛋」兩個字就喜笑顏開,這世界,真真兒是沒有個道道能說得清。

    「是我不對,你以後有事兒你就罵我說我,就是不要再冷著我,冷著我,我……我難受。」

    穆梁丘坐沙發的一頭,靠著扶手,寧馨窩在人家胸膛上,這會兒,穆梁丘這麼跟寧馨說話。能想像那麼個帶著商場肅殺之氣的男人,憨的跟個農家漢子一樣,沒有當下年輕人的口是心非,也沒有那些男人所謂的大男子臉面主義,就只是這麼個,推心置腹的,實打實的跟自己女人這麼說。不帶商場上跟別人耍的心眼子,不防著自己在外面輕易說句話是不是會成為個尾巴被人揪著,只是跟寧馨,直直的說自己的感覺,那真箇兒,真箇兒讓尋常女人受不了,瞬間直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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