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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1:37:03 作者: 錦橙
「言止,真的會被看到……」
好死不死的,在這個關鍵時刻車窗戶突然被人敲了敲……
人間樂園(四)
她嚇的心臟一抽,一雙眼眸滿是警惕的看向了窗外,言止還算是淡定,饒有興趣的看著安果的表情,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隨之將她往懷裡一攬,外套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那雙手還在不安分的動著,把車窗打開了一條小fèng,露出一張微胖的臉頰。
「先生,這裡不准長時間停車。」
「我知道,馬上離開。」外面的人看不清裡面人在做什麼,提醒幾句之後轉身離開,等人一走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可是自己還沒有完全放鬆他就摸了上來,大手在她胸上揉捏著,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下巴。
「言止……」安果紅著臉呼喚著男人的名字「我們……我們這是要車。震的節奏嗎?」
「我很想來著,可惜我們要走了。」下體狠狠的往上頂了一下,她嗚咽一聲,感覺有什麼濕濕滑滑的東西流出來,在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立馬紅了臉頰。
「坐好,我們回去了。」
發動引擎,黑色的車子漸漸的隱沒在繁華的街道之中,這個時候身坐輪椅的人從裡面出來了,他輕輕的咳嗽著,蒼白的臉頰沒有一點血色,這個男人長的好看,狹長的眼眸沒有一點點感情,硬是將這漂亮的五官折了一道痕跡。
「先生,車子來了。」
他沒有動,只是抱著手中的筆記本看著空闊的街道「走了。」
「是。」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那僵硬的姿態像是機器人一樣。
回家吃完飯之後安果就睡了,她今天累了一天,一沾枕頭就閉上了眼,夜裡寧靜,言止坐在沙發上翻著書,時鐘在一邊滴滴答答的響著,他猛然有些無趣,將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身影。
解開睡袍爬上了穿,安果睡的很熟,神色寧靜的像是一個嬰兒,只要看著就能讓他感覺到幸福,這真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慢慢將她身上的被子拉了下去,檯燈將她的皮膚暈染成了夕陽的暖色,身上的睡衣是自己隨便挑的,有些老土的款式,將她敏感的地方遮的嚴嚴實實的……
「早知道買那件了……」低聲嘟囔著,伸手順著衣襟探了進去,他手上帶著薄繭,安果身體一翻,順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漸漸已經滑到了緊閉的雙腿之間,手指在上面輕輕按壓著,她有些難受,不由自主的分開了雙腿,言止直搗黃龍,中指隔著內。褲輕輕的撫摸著,她皺了皺眉,喉嚨間發出無意識的難受的嗚咽。
「果果,醒來看看我。」拍了拍她的臉頰,安果皺了皺,將枕頭抽出來往臉上一壓,睡著的樣子沒心沒肺。
將她的內褲扯下來扔到了地上,安果先天毛髮較少,那裡也只是一片淺淺的細細的絨毛,此時被透明的液。體打濕著,修長的手指分開了花瓣,他的眸光灼熱,像是要將人燃燒起來一樣,安果被弄的很熱,將枕頭扔到了一邊,凌亂的髮絲之下是一張通紅的臉頰。
那裡溫熱的像是有生命一樣,在不斷的狠狠的擠壓著言止的手指,他往裡深入著,一根手指都有些容納不下,言止慢慢往裡面插入第二根,她眉頭一皺,緊緊夾住雙腿,開始排斥。
「鬆開。」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果嗚咽一聲,不斷的往前縮著。
「快點鬆開。」往裡深了深,濕潤的、緊緻的,同時也是刺激的。
言止從來沒有這種心情,就好像一直在嘴邊的小兔子終於可以吃到了一樣,那種心情滿是說不出的雀躍和激動。
他一進一出,下面已經濕的厲害,估計是舒服了,安果嗯嗯啊啊的呻吟起來。
「要不要我?果果你要不要我?」
「我……言止……」她被吵醒了,安果很累,眯了眯眼睛看著俯在上面的男人,他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這個男人像是黑暗之中的一道白晝,看見之後就一直想追隨。
「叫老公……」他才不會說出自己真的很喜歡安果這樣叫他,甜甜膩膩的有些矯情卻也纏綿的稱呼,一旦叫了就是一輩子。
「老公。」聽話的叫了出來,下面傳來一陣蘇麻的刺痛,她小腹一縮,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現在這畫面十分的邪。惡,睡衣卷到胸口,他的手指正在裡面,花瓣張開著,安果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言止「要不等到星期五?我明天還要上班。」
滿是商量的語氣,言止沉默半晌「安果……」
「恩?」
「你越是那樣看我我越是……」想狠狠的蹂躪你。
每個男人心裡都有一個潛在的惡魔和S屬性,這種屬性一旦找到對的人就會瘋狂的爆發出來,顯然安果就是言止的突破口,這種感覺比開始要強烈一百倍一千倍,她就是一劑強烈的春。藥,只要看著就會讓他瘋狂的勃。起。
他漸漸送入了第三根手指頭,安果悶哼一聲,疼痛讓她的身體顫抖,即陌生又刺激,更多的是恐慌,對未知的和即將到來的恐慌「我害怕……」
「我在呢。」
就是因為你在她才害怕,安果抿了抿唇瓣,伸手開始推著他「我不想做……」光是手指就受不了,別說那麼大東西進去了。
「再亂動別乖我不客氣。」他莫名有些煩躁,手指狠狠的在裡面攪了一翻,亂了一汪春水才罷手,「噗嗤」一聲抽出了自己的手,對著她晃了晃滿是蜜液的修長手指「看,這是我親愛的果果的……」
「言止……」
男人勾唇一笑,將手指放在嘴邊,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像是享受一樣的眯起了眼眸「這是你給我的。」
「別這樣……」她下半身赤裸,原本臉皮子薄的安果在這一刻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做!不管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我通通都要得到!」不由分說的分開了她的雙腿,男人的頭顱便湊了過去,她被嚇的尖叫一聲,條件發射將枕頭扔了過去,那一下不輕不重的打在了他的傷口上,言止悶哼一聲,看樣子是痛了。
「言止,你還好吧?」
「讓你不乖。」這一動作顯然是觸怒了他,男人起身拉開了一邊的床頭櫃,接著從裡面掏出倆副明晃晃的手銬,安果心肝一顫,還沒來得及逃跑就被牢牢的鎖在了床頭上。
「嗚……不要……」晃動著雙手,她的雙腿被掰的生疼,只覺得那裡一麻,男人扣著膝蓋伸出舌頭舔了進去。
「不要那樣……你不能……不能做這種事情……」斷斷續續的說著,安果有些無力:他是一個乾淨的比誰都高貴的男人,他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只會讓她覺得自己侮辱了他。
「別這樣……不要舔了……我給你可以,你不能……不能給我……」聲音已經有了些哭腔。
他停下了動作,湊過去扣住了她的下巴「你為什麼可以給我,而我不能給你?」
「因為……」這個時候她說不出來,只是急的對他喊著「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我也告訴我,為你我什麼都願意,我不覺得你髒,你在我心中比白紙還要乾淨!」不管他潑墨還是描汁,上面的痕跡全部都是他言止所有,他就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叫做安果的女人從頭到腳都是他的。
像是證明一樣的,他開始吻她,現是額頭然後鼻尖,隨之唇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往下吻著,她全身開始戰慄,雙目漸漸迷離起來,男人柔軟的唇瓣貼在皮膚上,蜻蜓點水般在還沒有感受出味道就迅速離去,已經到了腳下,他含住她白嫩的塗著粉色指甲油的腳趾吮吸著,時不時發出很想讓人捂耳的聲音。
「我……我受不了了,別這樣……」
「要不要我?」
「嗚……言止……老公,你放過我好不好?」
「要不要我?」繼續的問了一遍。
她抽了抽鼻子,手銬被拉的嘩嘩作響「要……我要……」
「要什麼?」
「要……老公。」這樣已經夠勉強了,要是再說一些別的……
「要我做什麼?」男人滿意的勾了勾唇瓣,燈光將他俊美的五官折碎成昏黃的暗影。
「做我。」弱弱的說了倆個字,很羞憤的別頭不看男人耀眼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