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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4:02:41 作者: 枝溫
    但好在涉及的範圍不大,村裡的人大部分都撤離出去,除了許棠三人。

    蘇余求了半天才換來機會,隨著救援隊四處尋找許棠的下落。

    小村四處可見廢墟瓦礫,他們已經找了一個小時,時間越長蘇余的心沉的越厲害。

    就在他的承受快到極限的時候,依稀看到遠處天空上飛起來什麼東西。

    等看清之後,蘇余瘋了一樣向那邊奔去,救援隊也看到了天上的風箏,趕緊很上去。

    「這樣能行嗎?」月姐撐著臉坐在地上無聊的看風箏。

    昨晚三人匯合的時候還好好的,等到要出去的時候四周開始坍塌,去小鎮的路被堵死。

    沒辦法只能四處躲避,哪有路就開車往哪沖,結果還真意外的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平地。

    雨停後,三人被困住也出不去,一籌莫展之際,許棠不知道從哪弄來了風箏嚇她一跳。

    這麼危機的時候竟然還有心情放風箏?

    聽完許棠的解答後才稍稍放下心。

    「你確定是蘇余?」

    許棠點頭:「我確定,蘇餘一定來了。」

    話音剛落,就傳來疏通車的聲音,原本被廢墟堵死的路被通開。

    下一秒,許棠就趕來的蘇余緊緊擁進懷裡,感受到懷裡的氣息和溫度,一直縈繞在心裡的恐懼才散了下去。

    「咳咳!」月姐不合時宜的打斷兩人的溫情,「那個,咱們等回去以後再繼續……行嗎?」

    許棠心裡一驚,趕緊從蘇余懷裡退出來,上了救援車,車上的眾人很默契的讓她倆坐在一起。

    嚴思思和陳行一直守在門口,見兩人回來,懸著的那顆心才放下。

    許棠走到嚴思思面前給了她一個擁抱,嚴思思瞬間紅了眼:「許棠!你主意怎麼那么正啊,明明再等兩分鐘救援車就到了,你非得往裡沖。」

    「人命關天,自然一分鐘都不能耽誤。」

    嚴思思抱著許棠哭了一會兒才被陳行拉走,蘇余牽著她進了房間,一句話沒說。

    許棠知道,他心裡憋著悶氣。

    蘇余進了浴室調好水溫面無表情:「去洗澡吧。」

    「阿余。」許棠湊近蘇余。

    他側過臉,不理她。

    「不生氣了好不好。」許棠討好的勾了勾他的手指。

    蘇余將手拿了出來,依舊不理她。

    許棠低頭,看著剛從廢墟里走出來的手有些嫌棄,打算先去洗個澡再去哄蘇余。

    剛轉身,胳膊就被蘇余拉住,蘇余眼底的不安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她抿唇安慰道:「我只是想去洗澡,身上有點髒。」

    蘇余聽後這才鬆手。

    許棠進了浴室,有些失神,更有些自責,這一次她又沒來得及顧忌蘇余的感受,還害的他擔驚受怕。

    溫熱的水打在身上,沖走一身的污穢,許棠拿起浴巾圍在身上。

    「哎呀!」

    聽到許棠的驚呼,蘇余來不及細想直接衝進浴室。

    小姑娘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花灑的水已經淋在身上。

    外面的天微微泛亮,蘇余才抱著許棠回到床上。

    許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角還是紅的,浴室里的東西東倒西歪,蘇餘一一歸置好才上床。

    她努力的翻了個身扯扯蘇余的一角:「不生氣了,我錯了。」

    蘇余兩人摟在懷裡啞聲道:「乖寶,你知道的,我對你生不起氣來。」

    「我只是有些懊惱,如果我再早一點就好了。」

    許棠搖搖頭:「你來的一點都不晚。」

    「許棠。」

    「嗯?」

    「我們去領證吧。」

    兩人從珉山回來後,蘇余第一時間第一件事就是登門求娶。

    從認識蘇余那天,蘇余的表現他們一直看在眼裡,再加上這次珉山之行。

    就連平常挑剔的許父都不說什麼,只是沉默著將戶口本交到蘇余手裡。

    戶口本拿到手的第三天,許棠就被蘇余拐進了民政局。

    出來時許棠看著手裡的小紅本有些不敢相信。

    「我就這麼變成已婚了?可是我還沒畢業哎!」

    蘇余從她手裡奪過結婚證笑道:「正好,結婚證可以用來加學分。」

    「我覺得我不需要加學分了。」許棠默默吐槽,她的論文已經交上去了,導師們一致高分通過。

    投簡歷的公司也已經通過,等她入職以後就是一名正式的環境播報記者。

    家裡已經煥然一新,有了之前訂婚宴的教訓,這次的房間布置一切都是蘇余安置妥當,寢室里的那幾個只負責幹活。

    應該不會出差子。

    可當他看到臥室里那床熟悉的鴛鴦戲水被褥的時候,他恨不得馬上衝到寢室把他們揍一頓。

    拉開衣櫃門,門上貼著一張便利貼,除了一個鬼臉,還有一句話。

    「祝余哥新婚快樂,勇猛無敵。」

    許棠看到紙條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蘇余淡然的從衣櫃角落翻出一個袋子。

    看到熟悉的粉色袋子,許棠的笑容僵在臉上。

    蘇余貼在她的耳邊輕聲笑道:「原來我老婆有這種愛好,真的讓我……驚喜。」

    燈光下,白色與黑色交織,不斷拉扯他的神經,用的力不自覺狠了幾分。

    從黑天到天亮,許棠迷迷糊糊,欲哭無淚,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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