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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1:20:44 作者: 陳家三郎
    斯洛菲爾走近珍妮,抱著她的腦袋,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親愛的珍妮,林傑醫生是值得相信的。」

    「他過去的成功,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現在,你不如好好的規劃一下,如何利用林傑醫生的優勢,拓展你以後的事業。」

    這時,安可馨從皮包里掏出一份英文文檔遞給珍妮,道:「這些資料,或許可以給你們一些借鑑和參考。」

    這是一份手術清單。

    上面列出了林傑完成的所有手術,除了手術介紹外,還特意標明了每一例手術的難度。

    斯洛菲爾手中有一份自己調查的信息,但肯定不如安可馨提供的這一份詳實。

    珍妮翻看了幾下,忽的眼睛一亮,問:「安小姐,林傑先生的嗓音恢復手術,可以讓一個人的嗓音,復原到何種程度?」

    安可馨一臉驕傲的道:「完美級別……」

    就在這時,熟悉的手機鈴聲,從安可馨的包里傳了出來。

    她掏出林傑的手機,發現是陳石的來電。

    安可馨起身來到僻靜的樓梯處,接通了來電,「大舅,阿傑現在正忙著呢,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什麼事情嗎?」

    「哦,是可馨啊,我沒打擾你們吧?」

    陳石溫和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是這樣的,中科院的鄒天星院士正在學院做訪,他特意提出,想見見林傑。」

    「你讓他立刻趕到學院吧!」

    院士召見呢!

    這個時候,安可馨也只能遺憾的道:「大舅,阿傑要忙的事情一時半會忙不完,沒有時間趕回學院的。」

    陳石有些急切的道:「什麼事情能比和一名醫學院士交流探討,更重要啊?這可是一個難得的學習機會。」

    「可馨,你把電話給林傑,我親自跟他說。」

    為避免亞當·蒂埃倫前來中國接受腦瘤手術的消息外泄,今天的事情是嚴格保密的。

    除了必要的知情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林傑正在悅容醫院做手術。

    即便今天知情的諸人,也都簽署了嚴格的保密協議。

    安可馨不好與陳石明言,只得道:「大舅,我不騙你,阿傑真的在忙很重要的事情,沒時間趕回學院的。」

    「真的有事?那他什麼時間能夠忙完?」陳石追問。

    安可馨算了一下時間,又預留了一些時間量,回道:「至少也要到晚上七八點。」

    「大舅,可以和鄒院士另外約一個時間嗎?」

    電話里就是一陣沉默!

    一會兒之後,陳石的聲音再次響起,「鄒院士是下午三點多的飛機,不好另約時間。」

    「可馨,林傑忙的連接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

    安可馨不得不解釋道:「大舅,他確實沒有這個時間。」

    「要不,等他忙完了,我讓阿傑給你回個電話?」

    陳石語氣不悅的道:「算了,也不用回電話了,掛了……」

    林傑從手術室里出來,是傍晚五點半。

    這比他預計的結束時間,提前了近二十分鐘。

    他對一臉關切的斯洛菲爾和珍妮道:「手術完成的很是順利,腫瘤已經完整的取了出來。至於有沒有術後損傷,有多大的損傷……」

    「只能等他甦醒之後,做一個詳細的檢查才能知道了。」

    「亞當什麼時間能甦醒?」珍妮是一臉的緊張和著急。

    「需要等麻醉藥效過去,一兩個小時不等……」

    洗漱換衣之後,林傑和安可馨前往悅容醫院的餐廳去吃飯。

    至於斯洛菲爾和珍妮兩人,他們現在還沒有胃口。

    踏入悅容醫院被建築圍起來的百多平米大小的綠地,林傑四顧望去,笑道:「可馨,這家醫院設計的這個小綠地,還是不錯的。」

    這時,林傑就注意到……

    一位穿著病號服的中年人,低著頭,捂著自己的左側腰,在一位中年婦人的攙扶下,從不遠的一處藤架下走了出來。

    林傑就感覺到,此人的面容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林傑不免多瞄了此人兩眼。

    中年男人也察覺到了林傑的目光,略微躊躇一下,改變了行進方面,朝林傑走來。

    走近後,中年人朝林傑緩緩的抱了抱拳,臉色有尷尬的道:「林專家,實在抱歉。」

    「我應該早就上門感謝你的搭救之恩的,只是我的身體一直沒有恢復,就一直拖著。」

    「實在不好意思,還請林專家原諒我的失禮。」

    林傑還是沒有想起,這人究竟是誰,詢問道:「搭救之恩?你是?」

    「上次在濱海大酒店的御膳堂,我……」

    「哦,原來是趙老闆!」

    中年人這麼一提醒,林傑立時想起他是誰了。

    原來他就是在御膳堂,因為薰香發生急性過敏的那一位。

    林傑客氣的道:「我是一名醫生,那種情況下施救是職責所在,無需記掛在心上的。」

    林傑又打量了中年人一番,發現他的臉色還不錯,只是相比那時,消瘦了不少。

    他關切的問:「趙老闆,你現在身體……」

    趙老闆臉色羞愧的道:「上門道謝,那是一定要的。」

    「只是我那時的身體狀態……」

    他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唉,怎麼說呢,我那時心情煩躁的很,對很多事情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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