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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1:20:44 作者: 陳家三郎
    安可馨繼續道:「當時,包間裡還有一個人,也是沉醉不醒!」

    「阿傑,你猜是誰?」

    林傑輕笑道:「這我可猜不到,總不會我們的一個朋友吧!」

    安可馨語氣冷冷的道:「不是我們的朋友,不過,卻是我們都認識的一個傢伙。」

    「他就是任建中!」

    第703章 吐真劑

    夜深了!

    任建中輕輕的打開家門,本想輕手輕腳的回自己房間休息,卻看到二樓的書房那裡,隱隱有燈光從門縫裡透出。

    想了一下,他放棄了回房的打算,來到二樓書房,輕輕的敲了兩下,推門而入。

    不出所料,任建中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正戴著老花眼鏡坐在書桌前,在檯燈下看書。

    「爸,這麼晚還沒睡,是在等我吧?」

    任茂實摘下眼鏡,往書桌上一扔,語氣不悅的反問:「你說呢?」

    「你先告訴我,那個叫柳光熙的,現在是什麼情況,有好轉了沒?」

    任建中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走近書桌,拿起書桌上的水杯,在飲水機上續接了一杯水,端給了任茂實。

    「情況很不好,大腦彌散性炎症,出血症狀更是加劇了炎症的蔓延。」

    他嘆了一口氣,一臉遺憾的道:「雖然經過了緊急手術,還有特效抗生素的治療,炎症得到了一些控制,但是損傷已經造成。」

    「最終能不能醒來,只能是等待了。」

    任茂實追問道:「這是說,要聽天由命了?」

    「可以這麼說,還是希望比較渺茫的那一種。」

    說到這,任建中感嘆道:「化驗表明,柳光熙的大腦炎症,至少存在了一個月有餘。」

    「白天過來探望柳光熙的一個女孩,提起了一事。」

    他也沒給父親賣關子,接著說:「這個女孩說,在九月中旬的那次慈善拍賣會上,林傑曾經喊住了柳光熙,說是喊住他的原因,是出於一名醫生的責任。」

    「只是,柳光熙根本不相信。」

    「或許,那一次,林傑就看出了一些端倪。」

    說到這,任建中嘆服道:「果真如此的話,這林傑的醫術,近乎妖啊!」

    「林傑的醫術能力,本就不能以常理推測,不是我們可以揣度的!」

    任茂實也發自內心的稱讚了一聲。

    之後,書房內就陷入了沉默。

    片刻過去,任茂實忽然開口問:「說吧,你們兩個究竟在密謀什麼?」

    任建中表情僵硬的一笑,道:「爸爸,我們沒有密謀什麼。只是在一起樂一樂,喝點酒!」

    「只是樂一樂,喝點酒?」

    任茂實站了起來,生氣的道:「建中,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已經從會所的經理那裡了解到,你們兩人要了一個豪華包間,卻沒有叫一個公主,就你們兩個人在裡面,待了四五個小時,直到被人發現。」

    「這就是樂一樂?」

    「他一個富二代,去了會所,竟然沒有喊女人陪伴?」

    「包間就你們兩人,待了那麼長時間,說沒啥密謀,只是樂一樂,你是不是以為我傻?」

    任茂實禁不住譏諷道:「你可別告訴我,你們兩個在搞基?」

    「至於喝點酒?」

    「你們兩人可是喝掉了兩瓶紅酒,三瓶白蘭地,還有一瓶威士忌,一個喝出了腦出血,一個喝的是伶仃大醉,不省人事?」

    任茂實越說越氣,嗓門也高了起來,「這就是你所說的喝一點?」

    說到這,任茂實也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些激動了。

    他深吸了幾口氣,緩和了一下情緒,沉聲道:「建中,作為一名外科醫生,我知道你在酒這方面,還是挺有節制的。」

    「這麼多年來,我可從沒見你多喝濫飲過。」

    任茂實看著任建中的眼睛,說:「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和柳光熙突然喝這麼多酒,肯定是有緣由的。」

    「建中,柳光熙的大腦炎症,可以說是宿疾。」

    「腦出血也可說是受炎症影響,酒醉只是誘因。」

    「但是這次醉酒導致柳光熙成為植物人,甚至最終是死亡,你是擺脫不了一些責任的,尤其是,你還是一名醫生。」

    任茂實苦口婆心的道:「你們到底在謀劃什麼,或者是在慶祝什麼?建中,你最好是告訴我,讓我做到心中有數。」

    「我可是你的父親,總不會害你!」

    說到這,他忽的臉色一變,試探性的猜測:「你總不會是在和柳家合謀對付林傑吧?」

    見任建中的臉色,忽然變的有些不自然,任茂實著急的道:「為了和林傑緩和關係,你知道我費了多少的心血嗎?」

    「我不是一直告誡你,林傑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了?」

    「更何況前幾天,他還不計前嫌的指點了你的手術……」

    「爸,爸,你別亂猜了,我這就告訴你!」

    任建中緊繃了一下嘴,道:「這件事是和林傑有關係,但是,並不是為了對付他,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你快說啊!」任茂實急切的追問。

    「而是……我想回報一下。」

    這句話說出口,任建中好似卸下了一座大山,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他把整件事情,緩緩的講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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