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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10:49:25 作者: 精品香菸
    似乎警察來了,就給他們撐腰了。

    「我媽就是被這店鋪的符籙給毒死的,店鋪必須要賠償,不然我就去法院告你。」年輕人弱弱的開口,但卻越說越堅定,就好像在給他自己打氣一樣,最後神色兇狠的看著秦風。

    「對,沒錯,必須賠償。」

    「是的,不然就去法院告他謀害人命。」

    「」

    場面一度再次喧譁起來。

    「讓讓,怎麼了?是誰報的警?」一位中年警察走了進來,打開了執法儀。

    現在這年頭,執法儀是每一個警察的標配。

    沒辦法,輿論壓力太大,警察也怕碰瓷。

    「我報的,警官,我媽就是被這家店鋪賣的符籙給毒死的。」年輕男子看到警察,頓時迎了上去,似乎站在警察旁邊,就有底氣了。

    「是的,警官,你看,這碗裡還有符籙的殘渣,我老婆就是喝了這東西,然後毒發身亡的。」中年男子也開口說道起來,指著秦風腳邊的擔架。

    常威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幕。

    這種事情他只在醫院裡見過,還從沒有在古玩街見過。

    而且還是在賣符籙這樣的古玩店鋪。

    常威有點迷糊,這種事情,一個處理不好,很容易惹一身騷。

    當即,常威臉色凝重的開口詢問起來;「怎麼回事?去醫院裡檢查了沒有?死因是什麼?」

    「還用檢查什麼?我親眼看到我媽喝下這東西後毒發身亡。」年輕男子一臉憤怒的說道。

    「就是,去醫院就會做手腳,我一個表哥以前也是吃藥吃死了,結果上醫院去檢查,醫生說是心臟病發作,這些人是城裡人,他們會收買醫院的,就要他們現在拿出個交代,不然咱們就把這店裡的東西都給搬走。」

    現在再次混亂起來。

    秦風沒有理會,面對眾人的喧譁,他根本沒有在意。

    看了一眼擔架上的這女人。

    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單手暗中掐印了一個手印。

    同時另一隻觸碰到了這女人的天靈蓋,一股念力輸送過去。

    「咳、咳咳」

    這一刻,輕微的咳嗽聲音響起。

    現場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詭異的讓人膽顫。

    原本憤怒的十多個人,此刻都是傻眼的看著擔架上這女人,自己坐起來。

    這女人的兒子,那年輕人更是不堪,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渾身發抖,瞬間就有一股臭騷味從身上散發開來。

    地上頓時冒出一灘水跡。

    這是直接被嚇得大小便失禁。

    而中年男子也是傻眼懵逼。

    「詐屍了。」

    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頓時所有人全部都散開。

    「老、老婆、你沒死啊?」中年男子足足過了半響的時間,才回過神來。

    這個時候,眾人也從驚嚇中回過神來。

    現在太陽直射,大白天的。

    讓眾人的勇氣恢復了過來。

    「咳、咳咳,謝謝大師。」中年女子從擔架上站了起來,對著秦風一鞠躬,隨後又朝著中年男子說道;「送我回去,別打擾了大師。」

    「好、好的,老婆。」被中年婦女看了一眼,中年男子懦弱的應承道,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康兒你還不走?」中年婦女看了一眼地上的年輕,輕輕的開口說道。

    「走,我走,媽!」年輕人也像是被嚇破了膽,趕緊的爬起身來,跟在了中年婦女身後。

    就這樣,一場突如其來的鬧劇,就這麼結束了。

    一旁的常威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沒有開口打擾。

    這種鬼事情,雖說看起來有些詭異,但眼前這局勢他卻覺得是最好的結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有說什麼,帶著兩個年輕警察,直接離開了這裡。

    然後看熱鬧的人也走了。

    這個時候,任倪婉和胡心怡才開始打掃衛生。

    剛才那年輕人可是被嚇得大小便失禁,滿店鋪的都是臭味。

    「老闆,那女人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任倪婉一邊打掃衛生,一邊對著秦風開口詢問著。

    她是知道秦風的身份,也注意到了秦風蹲在擔架前面的動作。

    一旁的胡心怡聽到任倪婉的詢問,也好奇的看著秦風。

    很明顯,她也想知道是為什麼?

    第177章 過陰人(第三更求訂閱求月票)

    「有些事情,你們少知道點,不是壞事。」秦風笑著說道。

    「老闆,說說嘛。」任倪婉沒有放棄。

    「就是,老闆,說下嘛,以後我們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有經驗啊!」胡心怡在一旁也幫腔的說道。

    秦風聽聞,想了一下,也是這個道理。

    胡心怡和任倪婉兩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份。

    而且,守在店鋪之中,販賣符籙,多少會遇到一些詭異的事情。

    雖說她們兩隻是普通人。

    但有些事情,知道了也沒有什麼。

    「這女人,一個活死人而已。」秦風緩緩的說著。

    「活死人?」任倪婉狐疑。

    「你們剛才應該都以為那婦女肯定有病,那婦女臉色蒼白,說話結巴,就連走路都有些蹣跚,就好像那些行將就木的老人。」

    秦風緩緩的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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