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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9:16:32 作者: 桃子賣沒了
    「張大哥,您神了,我服了!」楊濤豎起了拇指道。

    田雞想了想,然後解釋道:「監獄裡住著一個老前輩,腳筋被人挑斷的,人也得了白內障,眼睛看不見,我和過兒對他很照顧,後來他就教我們學習練氣功了。」

    「好事,這幾年號子沒白蹲!」張易拍了拍田雞的肩膀,然後又看向了楊濤,這個人也不知道怎麼蹲的號子,把臉都蹲白了,還蹲胖了。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張易看著他道。

    「死人!」楊濤立即回答道。

    「噗~」一旁喝水的老徐就把水噴出來了,這楊濤還會玩幽默。

    「小雞,我可能要去國外一兩年,你要不要跟我過去?如果你不去的話,我讓老徐安排你們。」

    田雞咧嘴道:「你去哪,我去哪。」

    「你呢?」張易又看著楊濤。

    「雞哥去哪我去哪。」楊濤指了指田雞道。

    「得咧,老徐準備車,去給奶奶上墳。」張易起身,他就知道田雞會跟他走。

    而且還賺了一個,楊濤這人一看就是個懂得變通的人,不像田雞那樣,把什麼事都寫在臉上。

    田雞感動的點了點頭,他蹲號子的時候,是張易和老徐幫著他處理他奶奶的後事的,而張易見到他的第一時間,也是帶著他去給他奶奶上墳,這就是張易的沉穩性子,這是他敬重他的原因之一。

    田雞奶奶的墓地在郊外,並不是什麼陵園,只是民間老百姓的亂墳崗,普通百姓家死人之後,也把老人埋在這裡,這一片區域怕是有幾千座墳。

    四人買了紙,買了香和水果,同時四人也一個頭磕在地上,田雞的奶奶也是他們的奶奶的,老人在世的時候張易和老徐就經常去田雞家裡贈飯吃。

    田雞眼圈有點紅,但他什麼都沒說,楊濤眼圈也有點紅,是因為田雞眼睛紅了,他也跟著紅了。

    看樣子這幾年二人在一個號子裡蹲出感情來了。

    山東有很多城市靠海,也有很多國際輪渡每天進出海港。

    老徐沒找到蛇頭,沒找到可以幫助他們偷渡的,不過卻打聽了一個貨輪,通往舊金山的貨輪,上面只有船長和水手。

    所以張易帶著田雞和楊濤,老徐備了很多壓縮餅乾還有罐頭以及水之後,三人連夜就上了那艘貨輪,然後找了一個貨櫃鑽了進去。

    貨櫃裡面是輪胎,國內現在是生產大國,輪胎銷量世界第一,三人騰了一塊地方,然後就坐在裡面靜靜的等著船渡出海。

    大約一天之後,笛聲響起,遊輪也終於啟程。

    「哥,到了國外,咱們語言不通,而且咱們幹啥呀?」楊濤也跟著田雞叫張易為哥了,他很擔心去國外能不能活下去。

    其實他不想去的,因為他都出獄了,在國內可以正常的生活啊。

    只是田雞要跟著去,所以他只能跟過去。

    同時田雞也看著張易,其實他也不知道出去幹什麼,也很擔心未來的命運!

    「放心吧,我在墨西哥和美國弄了一個……算是幫派吧,但也有正規公司,到時候你們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錢財也不用擔心,有我賺的就有你們花的!」

    「我靠,不會吧?哥你說的是真的?在美國有黑手黨?」楊濤立即興奮起來,這個他喜歡!

    「算是吧,有幾百人,也從事一些……非法活動!」張易聳了聳肩膀道。

    「這個好,這個好,哥,你是幹大事的人,以後我跟你幹了!」楊濤連連點頭,他正愁空有一身本事沒地兒用呢,現在好了,到了國外可以一展拳腳了。

    田雞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個他也喜歡!

    「楊濤,你犯的什麼事進去的?」張易好奇的看著楊濤,楊濤也不大的,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殺人。」楊濤聳了聳肩膀:「當時沒過十六,也有我們村裡的鄉親聯名求情,所以判的不重,沒死,也沒無期!」

    「他把他繼父幹掉了。」田雞咧咧嘴道。

    「不提舊事,以後咱們向前看!」張易拍了拍楊濤的肩膀道。

    第468章 拿錢收買

    在貨櫃里蹲了三天,張易就受不了了,因為吃喝拉撒全在一個箱子裡面,所以裡面的味熏得他腦袋疼。

    倒是田雞和楊濤倆人似乎定力比他強一些,畢竟蹲過號子,這種罪他們受過。

    第三天夜裡,張易把貨櫃打開,然後就跳了出去。

    田雞和楊濤也跳了出去,而楊濤手中還拿著一匕首,這是上船時老徐給他防身的。

    「不能傷人,這船上都是咱中國人。」張易瞪了楊濤一眼,又道:「再說,咱們是借人家的船,所以得感激人家,我去和他們談談。」張易有一包,包里有美金有人民幣還有港幣,百十來萬呢。

    而且這三天他通過意念也早已經把這艘輪貨弄清楚了,除了船長之外,還有一個管事的,而這管事的也就是輪胎的商人,所以只要和這倆人溝通好,他們以後就不用蹲集閉箱了。

    張易整理了一下衣服,拎著包就向著那個管事的房間走去。

    由於是夜裡,所有其他人都休息了,張易一路到了那管事的門外時,也沒有其他人發現。

    「咚咚咚~」張易禮節性的敲了一下房門,而那原本已經睡覺的管事也一下子坐了起來。

    「誰呀?」管事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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