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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8:35:00 作者: 油炸雞米花
    「那位金公子?那是得好好招待。」

    喝了口咖啡,楚景言點了點頭說道:「陳老大每次來的那間給他們。」

    手下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陳會長,今晚也要過來。」

    楚景言放下杯子問道:「什麼時候?」

    「定的時間是晚上九點。」

    「知道了。」

    楚景言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吩咐道:「先去忙吧,李啟,你帶幾個人先去黑石洞把那幾單帳收回來,別的先不管,我不想再看到那些噁心的朝鮮族再去那幾家店惹事。」

    「是的,經理。」

    楚景言是中國人,父母都是,他不喜歡朝鮮族,也很不喜歡韓國人,他心裡對自己的會長有著一點點的崇拜,同樣的異國人,靠著自己的雙手打拼到如今的地步,楚景言的成長,那位陳會長居功至偉。

    楚景言被他救過命,但卻沒多少感激。

    但這並不影響楚景言崇拜他。

    活在這裡是很無奈的事情,楚景言想過回到自己的故鄉,可他不知道自己的故鄉在哪,於是繼續漂泊,這裡的生活很讓人疲憊,但只能咬牙走下去。

    不走下去會沒飯吃,真的會。

    傍晚六點,客人們逐漸開始到來,楚景言不清楚為什麼現在的學生會把生日派對放在夜總會舉辦,或許是因為沒上過太長時間的學,和現在的學生思維不太相似,但不管如何,那位金老大才是這家夜總會真正的代理人,他的兒子,楚景言得去招待一番。

    一個身材修長,面容姣好但能看出動過刀子的迎賓女郎敲門走了進來,甜甜說道:「楚經理,金社長的公子到了,您是不是去看看?」

    「多少人?」

    女人笑眯眯的說道:「七八個吧,都還是學生,一個個的嫩的跟豆腐一樣,可愛死了。」

    「那你去招待?」楚景言笑道。

    女人擺了擺手:「可不敢,要是被金老大知道,我還怎麼在清潭洞混下去?」

    「喲,還有我們惠美害怕的事情,真是稀奇。」

    楚景言放下滑鼠,跟著女人朝包廂走去。

    推開包廂的門,楚景言掃視了一番,都是學生,有幾個甚至校服都沒來得及換,一個個臉上洋溢著笑容,眾星捧月一般把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圍在中間,少年明顯經過打扮,倒也顯出了幾分這個年紀特有的帥氣。

    「金公子?」楚景言微笑道:「我是妖蛇宮的經理,楚景言,生日快樂。」

    少年很享受楚景言話語中的那絲絲奉承,問道:「你就是我爸手底下的經理?」

    楚景言面不改色,依舊微笑:「我就是。」

    少年點了點頭:「今天是我十九歲的生日,就拜託我爸幫我訂了個包廂,待會還有蠻多朋友要過來,你好好招待一下。」

    「這是自然。」服務員陸續把啤酒飲料和各色小吃端進了包廂,楚景言對少年微笑道:「金公子,玩的愉快。」

    走出包廂,楚景言掏出煙盒點燃一根煙,緩緩吸入後才發覺自己今天好像有些感冒,走廊有些空蕩蕩的感覺,有時候這個空間很奇怪,就有那麼短暫的幾秒鐘,周圍會只剩下你一個人,楚景言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先生?」

    楚景言掐滅了煙,抬起頭,然後發現自己根本不需要抬頭。

    是個女孩兒,恩,應該說,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以楚景言的眼力,按照眼前這個女孩的美貌,即使放在妖蛇宮,也會是最受歡迎的小姐之一。

    如果這個女孩成年了的話。

    「什麼?」楚景言問道。

    女孩年紀不大,卻也化了淡妝,或許是對自己外貌過分的自信,又或者是不太像引人注目,故意只是略施粉黛的臉,加上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此時看起來卻更加的可人。

    「請問,319在哪?」

    319?金公子的那個包廂?楚景言指了指走廊盡頭說道,「往前走,然後右拐第二間。」

    「謝謝您。」女孩微微鞠躬後,便小跑著離開。

    「姑娘,我總覺得在哪見過你。」楚景言很認真的思索著,然後說道。

    女孩一愣,顯得有些慌張但很快便鎮定下來,微笑道:「您一定是認錯了,先生。」

    楚景言望著女孩離開的背影,眨了幾下眼睛,隨即離開。

    「我一定在哪見過她。」楚景言回頭,發現早已沒有了那個女孩的身影,他有些疑惑,更想知道答案,強迫症的孩子真是傷不起。

    第002章 記不起來的名字

    管理一家大型夜總會需要很多東西和能力,楚景言十七歲來到妖蛇宮,從最底層的服務員一步一步爬到現在的位置,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待了快一年,服不服眾這種事情楚景言從不去在乎。

    只要手底下的人聽話就好,只要罵他的時候別被他聽見就好。

    楚景言也跟別的同齡人的思想沒什麼區別,就好像老李說的那樣,他憧憬著在不遠的將來能碰到一個值得他做出一些和常理不合的事情,能把讓他心甘情願把這輩子奮鬥的一切都給她的女人。

    有著安穩的生活,有一套地段不錯的房子,有一輛開的出去的車,漂泊的日子楚景言對很多事情沒有太多的在乎,但就好像有些必須在乎的事情一樣,楚景言很無奈的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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