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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7:48:32 作者: 冷雪冰川
    「我到這家清吧了,你在哪兒?」

    大河內志保將房間名稱告訴了女孩。陳衛東貼著陳宇星的耳邊道:「老闆,有兩個年輕的男人跟在麻衣的身邊,看起來像是三合會的成員。」

    陳宇星哼了一聲,這種事情護衛們會處理好的。並不需要他操心。衛東告訴他的意思,也並不是讓他拿主意。

    一分種後,外面傳來了敲門聲。陳衛東過去打開門,一個年輕性感雙漂亮的女孩出現在門前,她看到盤腿坐在榻榻米上的大河內志保,快步來到他身邊。

    「這是怎麼了?衣服都破成這樣了?」

    女孩轉過身面帶怒容地對陳宇星道:「是你撞了我爸?」

    女孩一進門,陳宇星就被女孩的清純和性感震撼了,在陳宇星懂得男女之情的這十幾年之中,他見到過的女人,或者是影視劇中的美女演員,清純的清純,性感的性感。除了薛婷婷,他沒有再遇到過一個性感和清純結合的如此完美的女孩。而這個大河內麻衣就是一個可以和薛婷婷相提並論的一個。

    「不是,是你爸爸撞了我。如果你想了解情況,可以坐下來聽我們慢慢說。」

    麻衣用疑惑目光看看衣裝整齊的陳宇星,又看了看滿身污跡和破洞的大河內志保。幾次循環後,她將詢問的目光落在了父親的臉上。

    陳宇星一直保持著微笑,目光很自然放在了滿臉不解,眉毛微皺的女孩吹彈可破的漂亮臉蛋上。

    大河內志保則是臉顯尷尬之色,支吾了幾句,也沒說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麻衣已經跪坐在榻榻米上,仔細地檢查大河內志保的傷勢。陳宇星才開口說話。

    「你相信你父親為了你可以不惜生命嗎?」

    麻衣更加納悶了,她用濕巾給她爸爸擦著額頭的污跡,用哀求的語氣道:「爸,告訴我,怎麼回事?」

    大河內志保低下了頭。

    「沒事,我不想你去做哪種工作。我受不了。」

    大河內志保的眼眶又紅了,他雖然沒有什麼能力,但對女兒卻是情真意切,把女兒的一切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麻衣臉顯紅色,她想起了剛剛參觀拍攝現場時,看到的哪種淫蕩的場面。

    「爸,我也不想。可是……」

    麻衣的眼眶也紅了,眼淚在眼眶在打轉。

    陳宇星見兩個人都是欲言又止。他可沒時間在這裡看他們打啞謎。就把大河內志保在賭場以及在賭場門前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最後加重語氣道:「你的父親為了不讓你參與AV拍攝,已經豁出去了一切,甚至他的生命。你有什麼感想?」

    麻衣抱著她的父親,嗚嗚地痛苦了起來。嘴裡不停地呢喃著:「對不起,爸爸,對不起。」

    在兩個人痛痛快快表達了親情以後,陳宇星道:「麻衣小姐,如果有機會不參與AV的演出,你願意嗎?」

    麻衣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跪在榻榻米上行了一個叩首禮。

    「我知道,先生你一定有能力讓我能擺脫這種悲慘的命運,我希望先生能幫助我。麻衣自信姿容還能入得了先生的法眼,如能達到目的,麻衣願意追隨先生,為仆為奴。麻衣雖然是一介女流,但也是一言九鼎,絕不食言。望先生能成全麻衣。」

    大河內志保的兩隻眼睛瞪得溜圓,滿臉驚訝地看著趴在榻榻米上的女兒。他顯得不知所措。

    陳宇星心中暗驚,這是一個聰明的女孩,聰明到讓無比強大的他不知道如何說好了。

    「麻衣,不要亂說話。先生會生氣的。」

    大河內志保拽著麻衣的衣服要將她拽起來,他心中焦急萬分,他可不想剛過十八歲的女兒,去給別人作情婦。雖然這個結局要比做AV演員好上不知多少倍。

    第347章 去你的天照大神

    陳宇星對神經緊張的大河內志保道:「你女兒非常聰明,放心,我不會讓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但是大河內先生,我在這裡力圖說服我自己幫助你們,可是我並沒有一個必須這樣做的理由。這個世界遭遇悲慘和窮困潦倒的人很多,我不可能幫助每一個人。你是否能給我一個讓我能心甘情願幫助訛詐我的人的理由呢?」

    大河內志保拽著麻衣的手停住了,他愣怔怔地看著帶著譏諷般笑容的陳宇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他有什麼理由讓對面這個年青人幫助他,這個年青人憑什麼要幫助他們?就在剛才自己還試圖訛詐他。大河內志保額頭的汗流了下來。

    麻衣抬起她美麗的小臉,黑白分明的眼睛裡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

    「先生,我父親是愛女心切,請你不要責怪他好嗎。」

    麻衣又回頭對大河內志保道:「爸爸,女孩子總是要給自己找一個歸宿,我已經滿十八歲了,讓我自己拿主意吧?」

    她說完也不等大河內志保回答,又匍匐上半身對陳宇星道:「先生,如果你認為麻衣還值得你憐惜,請幫助麻衣。」

    麻衣的聲音柔軟如杜鵑啼血,讓陳宇星的心臟一陣收縮。大河內志保沒有再說話,他知道自己的情況,他沒有更多的時間照顧麻衣了,麻衣現在能找到一個靠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默認了麻衣的做法。

    陳宇星並沒有看匍匐在榻榻米上的麻衣,而是將凌厲的目光盯在大河內志保的臉上,大河內志保痛苦地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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