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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7:48:32 作者: 冷雪冰川
    「衛東,你派兩輛車送蔡大姐和少奶奶回去。」

    宇星向蔡大姐致謝的目的已經達到,而且還要和候龍濤、王興華談正事,所以也沒有極力挽留,只是象徵性的客氣了幾句,就吩咐衛東準備車子送蔡大姐回家,同時送可馨回家或者是回別墅。

    「是,老闆。」

    衛東向可馨和蔡大姐道:「少奶奶請,蔡女士請。」

    可馨叮囑了宇星幾句,無非是少喝酒之類的,這才和蔡大姐一起在韓梅、韓雪的護衛下出了包房。

    待兩位女士離開了房間,宇間也將房間的服務員打發了出去,吩咐衛東派人守在房間門外。

    「候局長,在你來這裡前,我知道你們是在開會,應該是在討論如何應對『星空製藥』這次有點忘乎所以的要挾行為吧?」

    宇星待房間中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的時候,笑吟吟地對候龍濤說道。

    「怎麼會呢,今天是省長主持的治安綜合治理會議。」

    候龍濤已經基本理清了中央對『星空製藥』,也就是對陳宇星的態度。所以對省政府這次已經毫無意義的會議感到多此一舉。

    「衛東,進來。」

    宇星已經在候龍濤的面前暴露了很多隱私,他也不在乎再多暴露一些,讓他反映給上層,以打消一些人不切實際的幻想。

    衛東聞聲走進了房間。

    「老闆,有什麼吩咐?」

    「你將在省軍區召開的社會治安綜合治理會議的畫面切過來,在這台電視上放出來。」

    宇星指了指房間牆壁上的大屏幕電視。他可不想在這個房間中突然出現三維立體的會議室影像,那會嚇著這兩位國安精英的。

    候龍濤聽到宇星的吩咐心中一驚,他作為一個國安部門的負責人,可是非常清楚省軍區作戰會議室的保密級別的,別說是在會議室中安裝竊聽和攝像裝置,就是要接近這個會議室也是要經過無數次的檢查,要想隱蔽的接近會議室幾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陳宇星能夠做到這一點,那他的能量也太可怕了。候龍濤知道陳宇星有自己的情報網絡,甚至在國外也有他的間諜人員存在。陳宇星收集情報的能力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國家情報系統的能力。

    但是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潛入軍事技術基地的作戰會議室,並且還要進行實況直播正在召開的秘密會議,這是打死候龍濤他都不會相信的。

    衛東裝模作樣地在電視的後面鼓搗了一下,電視畫面就出現了一個會議室的影像,聲音也清晰的傳了出來。

    候龍濤看到這個畫面,腦子裡「轟」的一聲,一時間大腦中一片空白,他的意識暫時地離開了他的身體,到自由的天地間傲遊去了。

    等他緩過氣來的時候,他渾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但是他沒有一點感覺。他用看魔鬼般的目光看著陳宇星,仿佛在問這怎麼可能?你是如何做到的?

    王興華此時也是呆若木雞,失去了分析問題的能力,他呆呆地看著電視屏幕,眼睛一眨不眨,腦子裡同樣沒有了任何的思維。

    宇星看著瞪大眼睛凝望自己的候大局長心中一陣惡寒,咱不帶這樣痴迷的好不好。那裡有好看的節目你不看,看著我幹嘛。陳宇星向電視機的方向努了努嘴。這才喚醒了被打擊的失去了魂魄的候大局長。

    候龍濤將目光重新關注在電視畫面上,電視上省長呂億民正在作會議的總結髮言,聲音清晰可聞。呂億民的身後是一個大屏幕的時間顯示屏,時間數字在不斷的跳動著。候龍濤看了看手錶,除了秒針外其他的時間指示分毫不差。

    候龍濤拿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電話,向陳宇星示意了一下。

    「可以打個電話嗎?」

    「是打給李峰廳長吧,請便。」

    宇星向候龍濤打了個手勢。又指了指電視屏幕上被拉近了的李峰的畫面。

    候龍濤下意思的回答道:「是。」

    回答完後,他的心中一緊,自己仿佛被宇星控制了思維,將自己徹底的袒露在陳宇星的面前,沒有了任何隱私,如此的赤裸裸。

    他顫抖地撥打李峰廳長的電話。

    作為一個省的國安系統的最高負責人,在任何時候都不可能關閉電話,但是在這種最要的會議上將振鈴調為振動還是應該的。李峰廳長就是如此,因為他的工作性質,他沒有關閉手機的習慣。本應該在這種機密會議上嚴禁帶入的電話,他和候龍濤都有權力帶入。

    候龍濤的電話處於撥通的狀態,他在電視屏幕上看到李峰廳長在桌上的皮包中拿出了和他這部手機一樣,經過國家安全部特殊處理過的手機。李峰廳長看了看屏幕上的顯示,就站起來向門外走去。而電視畫面這時一分為二,一個畫面是從會議室中拍攝的全景,李峰一手拿手機,一手推開會議室的大門;另一幅畫面是從會議外拍攝的會議室大門的畫面,大門被打開,李峰從裡面走了出來。

    候龍濤被偷攝畫面也能運用電影、電視的表現手法,驚的眼睛都要從眼眶中掉了出來。他用自己都能聽得出來的顫抖的聲音說道。

    「廳長,我是候龍濤,你不要說話,聽我說。我現在在一家酒店裡和陳宇星、王興華在一起。」

    電視畫面給了一個李峰廳長的特寫,只見他一臉的莫名其妙,嘴張了張要說話,但還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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