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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7:48:32 作者: 冷雪冰川
蘇大頭當時暗喜,他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二夫人早就暗戀已久,但他可沒有膽量向二夫人表白或者做點什麼齷齪的事情。今天這個機會難得,整個別墅都是他說了算,在二夫人臨睡時,他找了一個很好的機會偷窺了二夫人洗澡,讓他大飽眼福。
現在他後悔了,悔的腸子都青了,老大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呀,這他媽來這裡的怎麼各個都像是特種部隊的精英。我勒個去,還穿著防彈衣,速度這個快呀,還心黑手辣,下手絕不留情。
蘇大頭雖然是某軍區的特種兵,但卻不是出身特種部隊。他知道自己和這些人的差距。他已經失去了戰鬥的信心,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找個他們找不到地方藏起來。
他還沒有來得急行動,就看到撩倒了持槍馬仔的黑影一個閃身已經到了他的眼前,他想也不想揮著手中的馬刀向黑影砍去,他感覺刀上並沒受力,待要再尋找身邊的黑影時四肢巨痛傳來,大腦瞬間失去了意志。等到他再次醒來時已經身在醫院。
何家別墅十三個馬仔及何建軍的小老婆在午夜時分被進入別墅的黑衣人打斷了手腳,失去了下半生生活自理的能力,得以倖免的只有何建軍五歲的小女兒。
於此同時,在何建軍治療的醫院中。機器戰士Y065帶著五個黑衣墨鏡的機器人特種兵,大揺大擺地向由通體玻璃隔斷的急症觀察室走去。走廊上的病人家屬和醫生護士,看到這個架式,無不腿肚子朝前,渾身發抖,有多遠逃多遠。六個人整齊而沉重的腳步聲「咚咚咚」地傳出老遠。
被分局安排過來對何建軍五人進行保護的兩名警察,正在醫生的辦公桌上吃著夜宵,他們透過落地的玻璃隔斷看見六個黑衣大漢走向觀察室,又見外面一片雞飛狗跳眾人四處逃散,情知事情不妙,立即掏出手槍,將槍口對準觀察室的玻璃門。
在觀察室照顧何建軍的四個馬仔,也看到了這六個黑衣人,聽到了「嗵嗵嗵」的腳步聲,這六個人他們都不認識,顯然不是自己人,那麼就一定是對手派來的。他們手忙腳亂的在觀察室在尋找趁手的武器。
Y065來到觀察室的玻璃門前,「呯呯」地敲了敲門。房間內能夠站著的六個人心就是一哆嗦,汗毛孔瞬間張的大大的,汗隨著六人的額頭流了下來。
Y065在玻璃門外比劃了一個推門的動作,又向兩個雙手握槍指著玻璃門的警察點了點頭,這才「吱」地推開了玻璃門,邁步走進了觀察室。
「站住,不要動。」警察的槍口轉向率先走進來的Y065。
「警察先生,請你放下槍,站在那不要動。你們行動吧。」Y065面向兩個警察向前走了兩步,兩上警察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
得到Y065命令的黑衣大漢,立即走出四人向退到玻璃牆邊的四個馬仔走去,另一個人則是站到Y065的身邊。四個馬仔已經退無可退,舉起手中的摺疊椅和點滴架向著赤手空拳的黑衣人沖了過去。
「都住手,否則我要開槍了。」年齡較大的警察厲聲喊道。
摺疊椅和點滴架已經砸向走在前面的四個黑衣人的頭頂。四個黑衣人輕鬆地一閃,砸下來的武器頓時落空。黑衣人已經到了馬仔的身邊鐵鉗一樣的手已經抓到了馬仔的手腕,微一用力,隨著清脆的骨碎聲,四個馬仔同時跪在了地上。
「住手,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兩個警察急紅了眼,槍口又移向施暴的黑衣人。
黑衣人根本不與理會,仍然我行我素,四隻腳又同時踢向四個馬仔的大腿,又是四聲清脆的骨碎的聲音。
兩個警察不管不顧了,這是向他們的公然挑戰,是可忍孰不可忍,兩人同時扣動了扳機,了彈射向離他們只有兩三米的兩個黑衣人,一發子彈擊中一個黑衣人左腹,另一發子彈擊中黑衣人的左胸。在兩個黑衣人的西服上留下了一點灰色痕跡。兩個黑衣人看了一眼開槍的警察,並沒有異常表情,而是和另外兩個黑衣人同時提著已經昏迷過去的馬仔,捏碎了他們的另一條手臂的骨頭,又補上一腳將另一條大腿骨踢碎。
年齡較輕的警察被黑衣人的一眼看的手一哆嗦,整彈匣子彈在兩秒內都射在了Y065的身上,留下了斑斑點點的幾處灰色痕跡。
Y065拍了拍黑色的西裝,又向兩名警察點了點頭。轉身對已經住手看向他的四名黑衣人道:「活幹完了,走吧。兩位警察先生再見。」
Y065率先向玻璃大門走去,五個黑衣人又跟在他的身後,隨著走廊向大門走去。走廊兩側不管是病人還是醫生護士都抱著頭蹲在地上,誠惶誠恐地看著六個黑衣人整齊地從身邊走過。「咚咚」的腳步聲終於消失在了樓門外。
兩個警察這時才從呆滯中反應過來,頓覺渾身無力,癱軟在地上。
在「大上海不夜城」夜總會,總經理張成波正和他的幾個手下商量如何報復傷害何老大的人。
該夜總會的副總經理是張成波的侄兒,名叫張濤。
張濤說道:「叔,剛才我看老大受傷的樣子跟靜安的光頭被打的樣子相同,都是被人用手把骨頭捏碎的,我看一定是一伙人乾的。」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哪。他們這是在找死,你馬上給我找幾個敢玩命的,今晚去做了他。將賞金提高一倍。」
張成波是何建軍的死忠分子,事情發生後他就趕到醫院一直守候到何建軍甦醒。得知與老大發生衝突的是個外地人。而何老大受傷,這個外地人的嫌疑最大時,他就派出手下的馬仔從不同途徑打聽這個叫陳宇星的來路和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