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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夢鈴所懼怕的……」

    陳鋒猛然想起回夢鈴當時的反應。

    「沒錯!」

    「它怕的，同樣是這些存在。」

    杜馬搖搖頭，「它是神明所造，卻試圖抹殺那些存在的痕跡，所以它才會懼怕，因為它太清楚那些存在到底有多可怕了。」

    原來如此。

    陳鋒似乎有些明白了。

    神明……

    覺醒之上，就是共鳴。

    共鳴之上，就是神明。

    而神明，就是荒古時代最強大的存在!

    「既然神都存在了，也不會壞到哪裡去吧?」

    徐飛問道。

    「……」

    杜馬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這才緩緩地說道：「孩子，你要知道，就連荒古遺物碎片的意識都有好有壞……」

    「人類也有好有壞，那神明……」

    杜馬搖搖頭。

    臥槽!

    徐飛眼睛瞪大，尼瑪連神都有壞的?

    「這些傢伙也要一統世界?」

    徐飛無語。

    「何止。」

    杜馬苦笑，「我沒有經歷過那個時代，但是在我的血脈記憶中，有一些存在的描述，很是驚悚。」

    「比如……」

    「某位存在認為萬物皆惡，試圖淨化。」

    「淨化?」

    孔白有點懵。

    「嗯，淨化。」

    杜馬慢條斯理地說道，「肉體重塑，靈魂洗滌，回歸本源。」

    「???那不就死了?」

    孔白徹底方了。

    「是的，所以就淨化乾淨了。」

    杜馬苦笑，「這位大人，從誕生開始，就一直在忙著淨化世界的事情，甚至還有一群狂人的信徒。」

    「哦，對，還有一位大人，認為這個世界有問題。」

    「啥?」

    眾人一個愣神。

    這個世界，有問題?

    「對的。」

    杜馬嘆口氣，「那個大人，認為這個世界太小太弱，所以打算將這個世界，以及所有異世界融合到一起，來一次大爆炸，形成一個完整而又強大能夠包容所有生物存在的完美世界。」

    ???

    所有人聽到這裡都蒙了。

    整合所有世界?

    「那現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生物都得死?」

    陳鋒翻個白眼。

    「是的。」

    「畢竟要為了大世界的和諧，犧牲一些渺小的存在，可以忽略不計。」

    杜馬坦然地說道，「這就是這位大人的信念，而這些信念，也被他忠實的執行下去，從未變過。如果用現在社會的語言來形容他的話，嗯……應該跟人類文學體系中所說的毀滅之神極為相似。」

    陳鋒：「……」

    這些神明，所謂大人，真是……

    「哦，對，還有一些。」

    杜馬仔細想了想，「有一位強大的女神，認為雄性都是骯髒的生物，應該毀滅或者將他們變為雌性。」

    刷!

    眾人齊刷刷看向陳鋒。

    ???

    陳鋒狂翻白眼：「你們看我幹啥?」

    「呵呵。」

    眾人乾笑兩聲，娘化這種東西，陳鋒真是太順手了，或許將來有機會成為那位女神手下的第一干將。

    當然，他也得先淨化自己。

    「有一位強大的大人，認為同性之愛是罪惡的……而另一位強大的存在，則認為異性之間是骯髒的。」

    「這兩位大人以及他們信徒之間的戰鬥，從未停止。」

    眾人：「……」

    這些傢伙真的是神嗎?

    「這些神明都極為強大。」

    杜馬嘆口氣，「他們擁有最原始最本源的力量，我們現在所使用的力量，就是從最遠古的本源力量上分離而來。」

    「共鳴……」

    「就是感受這些存在最遠古的力量，提升自己!」

    「有個問題。」

    秦海有些疑惑，「既然他們這麼強大，怎麼會消失?」

    在歷史的長河中，荒古之後，所有神明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也就漸漸沒有了關於神明的傳說。

    「被封印了。」

    杜馬眼中露出敬佩的神色，「正如我們最開始說的，神明有好有壞，至少，對於我們而言，是有好有壞。」

    「有神明想要毀滅生靈，就有神明想要保護生靈。」

    「神的意見，似乎總有對立的。」

    「於是……」

    「荒古的神戰爆發了。」

    「那一戰，到了最後，所有神都筋疲力盡，於是，代表生命和友善的無數神明，聯手封印了所有力量!」

    「包括他們自己。」

    「被封印力量的神明當時並未死去，但是因為力量消失漸漸老去。」

    「最終。」

    「消散在天地間。」

    「無數年來，從未有過任何改變。」

    「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