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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7:32:02 作者: 城無邪
其實這種融合了自然之力的神跡,徐向北刻意為之,也不能辦到,只能在無心無念,感情最至深的一刻觸發。
如果他輕鬆就可以啟發出這種回春之力,那要去復活娜塔莎,想畢是事半功倍了。
徐向北臉上洋溢著溫馨的笑臉,展開了久違的笑容。
「阿爹,阿媽,我徐向北,回家了!」
不用手去推,籬笆門自動開啟,迎接徐向北進入。
邊清妃歡叫一聲,對身邊的徐向南招招手,讓他跟進來。
徐向南則深深地看了徐向北一眼,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意外,但是絕對沒有一點不安,因為他知道徐向北永遠是他最靠得住的大哥。
「老頭子,你快來看陽台上的花都開了,這預兆有貴客!」柳秦淮這時已經下了陽台,正在客廳里對丈夫徐九指說話,一束夕陽的餘暉射入大廳,她瞳孔中,就出現了一道朝思暮想的身影。
一霎那,她整個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雙眼再也移不開半寸。
「媽!」
徐向北張開手臂,在晚霞中露出招牌的相容,這個景象在柳秦淮夢中已經出現了無數次。
「向北?」
柳秦淮顫聲道,手中的花灑壺丟過一旁,踢開拖鞋就衝上來一把摟住兒子,口中發出震天動地的喊叫。
樓上的徐九指這時也總算被驚動,手中摸出根高爾夫球棍下樓,當看到是徐向北時,也是虎軀一震,整個人定住。
牧場外響起一聲悠揚的馬嘶聲,那是母馬在召喚幼馬們迴圈,而此時的徐九指,也呼吸急促,雙目通紅。
「北兒?」
「阿爹,母親,是我,那個三歲時用斧子劈倒殷桃樹的頑皮兒子!」
徐向北一個鬼步,就迅速的衝到了徐九指和柳秦淮跟前,輕舒猿臂把二老一把抱住,三個身體都因為興奮抖動成一團。
「讓我瞧瞧,你頭髮怎麼變色了,是燙的嗎?」柳秦淮輕撫著兒子的頭髮,有些擔心的道。
徐向北不願讓二老擔心,吐了吐舌頭,笑道「是燙的,潮流嘛。」
而只有一旁的邊清妃,知道徐向北這發色不是化合物染色,而是極度的情殤後色素退化所致,她知道徐向北一定有一樁刻骨銘心的情史。
徐向南也走了上來,加入了一家人的懷抱中,隱龍莊園在這天也持續了一段長時間的晚霞,直到晚上九點,天色才全暗了下去,無人可以解釋這一自然現象。
江城市西郊,邊家四龍國際公寓內。
「什麼情況?這邊峰的別墅區,難道潛伏著海軍陸戰隊一個師團?你們那麼多人都攻不進去嗎?」一個身穿中山服的壯年人,面色不善地看著面前這群垂頭喪氣的手下,喊道,「你們都吃乾飯的嗎?」
「總長,不是我們沒有盡力去進攻,而是這別墅區有古怪,不知道是毒氣還是雷射武器在防禦,我們接連派出了三撥高手,都莫名其妙的在外圍脫力昏迷,現在還生死未卜,原因不明。」手下人中,一個眼窩深陷的褐衣老者爭辯道
中山服壯年人對褐衣老者厲斥道,「廢物!半個月時間,折損了五十多個高手,你就告訴我一句生死未卜,原因不明?」
「總長息怒,我們一定全力排查!」眼窩深陷的褐衣老者頭捶得更低了,滿臉羞愧。
中山服壯年人臉色陰狠的道,「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去化驗偵緝,下個禮拜,花間宗,聖手門,慈航天王寺的高手也會都來,你別再給我來一句生死未卜,原因不明!」
「再拿出這種有辱江家名譽的報告出來,我先拿你祭旗!」
「是是是!」眼窩深陷的褐衣老者心中一震,連忙起身爬起,趕緊出去辦事。
這天,晨風晴朗,花香醉人,馬嘶鳥唱,是一個秋高氣爽的天氣。
徐向北一家四口,全坐上了徐向南的雪佛蘭汽車,計劃今天入城區內遊玩放鬆。
「小北,你使的什麼魔法,讓整個莊園返秋回春,滿園開花?」車上,柳秦淮問話。
徐向北不想讓父母擔憂,對飛洲大陸上的事只是蜻蜓點水的一提就過,當下只回答自己有優質的催化劑,所以才造成這現象。
而對徐向南這個兄弟,徐向北就透露得比較多,在弟弟震驚嗟嘆之餘,也叮囑他保守秘密。
路上鳥語花香,其樂融融,邊清妃又深得父母喜歡,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市區,一家人下車購物。
購物是女性的特長,強如徐向北也吃不消,讓意猶未盡的邊清妃陪著母親繼續購物,他們三個男人故意裝出疲憊不堪的模樣,累得癱倒在公園座椅上。
等母親大人走了,徐向南就拽著徐向北和徐九指去公園內的羽毛球場玩,徐九指老當益壯,鬥志昂揚,而徐向北則讓他們先去,自己幫他們買水。
徐向南和徐九指很快離開,而他們剛走出不遠,徐向北的目光就轉向背後,然後淡淡說:「行了,你們一直鬼鬼祟祟的在後面幹什麼,給我出來!」
話剛說完,一個紅臉膛的西方人便從噴泉後走了過來,坐在了徐向北的跟前,他坐姿很端正有軍人風範,看著徐向北淡淡一笑,用很地道的中國東北地區語言,道:「兄弟你好,俺叫康納,是山姆之國安全...!」
「Z聯盟!」徐向北搶先代他說完,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這紅臉膛西方人明顯被嚇了一跳,雙目中冒出警戒的敵意,緊緊的注視著徐向北,冷聲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們聯盟的名字,這是最高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