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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7:32:02 作者: 城無邪
徐向北腦子飛速轉動,聲音有氣無力道:「我不久前掛了彩,今天晚上怕是不能服侍小姐姐了,否則半路熄燈撥蠟,未免掃興。」
徐向北心中只有珀斯娜塔莎和自己家裡妻妾,只接受兩情相悅,否則縱然對方是個千嬌百媚的妖女,他也無心侍奉。
但是,這一次寒希子卻不容他推卻,根本不再搭理徐向北的狡辯,二話不說對著他單掌一引,一陣拉扯力傳來,立即將徐向北拉到她身前。
寒希子陰惻惻的一笑,接下來湊近徐向北臉部,去親吻徐向北的脖子。
徐向北被她如八爪魚般控制住,心急如焚: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平時喜歡口花花,現在遭報應了吧,還咎由自取,怨得誰來?
徐向北這刻真的嘗到了霸王硬上弓的味道,雖然對方是個絕代妖女,他也感到特別悲催。
寒希子上下其手,肆意撫摸,徐向北皮膚上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心中大喊著:神啊,救救我吧,我不願意。
也許是徐向北的虔誠祈禱,真的感動了上天,一直沉睡在地上的呂澹澹突然搖晃著腦袋爬起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呂澹澹神志還沒有完全清醒,只看到徐向北愁眉苦臉的面容,他連忙站起身來,拉住徐向北道:「老哥,我們快溜。」
不過,一句剛剛落地,他就看到到了身邊的寒希子,在對著他施展魅惑之術。
「好睏,好熱,好想睡覺。」
呂澹澹如同被催眠了一樣,身體軟綿綿的栽倒,躺在寒希子身邊,展開手臂抱住了她。
寒希子鬆開了徐向北,對著那群呆滯若傀儡的男奴道:「押他下去休息,下次再享用他。」
言罷,寒希子順勢而為,與呂澹澹親吻到了一起。
在男奴們的押解下,徐向北被帶到一個三面封閉,一面鐵門的牢房,牢房內暗無天日,憋悶窒息,唯有一盞萬年燈在發出幽暗的光芒。
牢房內一張石床,一個挖出的廁所,環境惡劣不堪。
徐向北也沒有好辦法,只好躺倒在青石床上,一邊運功打坐,一邊思考著脫身良策。
在這裡地下宮殿裡,寒希子就是主宰者,沒人可以拂逆她的意願。
要論功力,自己差她太遠,根本不是對手,想脫困還是得靠頭腦,可是這女人也很狡猾,還是蛇蠍心腸,一個不好,自己反遭其噬,一時也沒想到好的辦法。
過了一會,在徐向北昏昏沉沉,神思恍惚要睡著的時候,牢房被人打開,疲倦的呂澹澹幾乎用爬行的姿勢爬了進來。牢房門很快關上,他死豬一樣趴倒在了另外一張青石床上。
徐向北掃視了他一下,心道:「這小子原來也是囚犯,看來有點骨氣,也不知道,他上次是如何脫獄的。」
脫獄?
徐向北靈光閃動,醍醐灌頂。
徐向北走過去,用力地晃著呂澹澹的身體,想把他叫醒來。
但是,這貨全身癱軟如爛泥,氣若遊絲,眼皮怎麼也抻不開來。
「再不醒,老子切了你命根子。」徐向北揚起手,狠狠給了呂澹澹幾個耳刮子。
被這一激靈,呂澹澹醒了過來,胸膛起伏,深深吸了一口氣,接下來眼皮又要沉沉合上。
徐向北眼神中閃爍出常人難以察覺的厲芒,從旁邊的廁所水渠內,取來一碗冰涼的液體,淋在其臉上。
徐向北知道,尿液有提神作用,這淋了一頓,呂澹澹猛然睜開了眼皮,一臉茫然地看著徐向北。
呂澹澹抹了一把濕漉漉的臉,皺了皺鼻子,道:「老哥,你弄的是什麼鬼東西,怎麼如此臊臭?」
徐向北嘿嘿一笑:「我秘制的六神還魂丹,提神用的,現在我們必須保持清醒,爭分奪秒的展開脫獄行動,打起精神,告訴我,上次是你是如何溜掉的。」
聽他提起這個,呂澹澹徹底恢復了神志,對著四周看了看,眼中泛起了熱淚,拉著徐向北的手問道:「我不是逃掉了嗎,怎麼又被抓回來了?」
徐向北心中有些虧欠,他不敢告知呂澹澹,是自己把他駝回這裡的。人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脫獄,自己又學習**助人為樂把他又送回來,如果讓這傢伙知道,呂澹澹搞不好要在這牢房內上吊自盡。
徐向北思考了一會兒,道:「你昏倒後,那個妖女就追了上來,她見你逃走,氣得是想先奸後殺,我義憤填膺,苦口婆心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雖然令她回心轉意不殺你,但是遷怒於我,關押在此。」
徐向北口若懸河,把呂澹澹唬得一怔一怔的。
呂澹澹信以為真,一臉感激地作揖道:「老哥,多謝你救了我,今後我們就是生死兄弟,只不過,落到這妖女手裡,我們兩人的小命,多半怕是都要交代了。」
徐向北帶著蔑視的眼神,看了呂澹澹一眼:「愁眉苦臉什麼,我看你和那寒希子打成一片,不是挺享受的嘛。」
呂澹澹惋惜一聲:「說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誰人願意做那種風流鬼呢?意亂情迷是我是……蟲上腦,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每次過後都悔恨不已。」
徐向北輕咳一聲,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如同在說:我為什麼可以控制得住自己,看來你就是意志薄弱。
呂澹澹盯緊徐向北看,總算看出了他眼中不屑的意思,內心悽苦,也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