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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7:32:02 作者: 城無邪
    路遙渾然不知走光的樣子,捂嘴嬌笑:「看不出,徐總還是個多情的好男人呢。」

    徐向北嘿嘿笑道:「路遙小姐說對我,我可是大好人,不僅是好人,還是個很多情的人,這一點,黃總能幫我證明。」

    知道徐向北女友眾多,黃慶海邪笑道:「徐老弟的的確是個多情的人,他有好幾個漂亮女友。不過,徐總,你千萬不要對路遙小姐動情哦,她可是朵帶刺的玫瑰,會扎手的哦。」

    路遙嬌羞地撒嬌道:「黃總,你說什麼呀,人家還沒有男朋友呢。」

    看著路遙撒嬌的樣子,徐向北表面上為之傾倒,其實心裡一陣噁心。

    他暗暗冷笑,路遙你耍陰招陷害顧欣妍,還跟我撒嬌,真是瞎了狗眼了,我今天也要讓你嘗嘗,被坑的滋味。

    徐向北半閉著眼睛,替路遙問脈,很快收回了手指,眉頭輕輕一皺:「哎呀,不好,路遙小姐你按下胸口下方,是不是有點痛?」

    見徐向北神情不對,路遙笑有點緊張起來,按徐向北手指的方位,輕輕一按,哪知道逆天八針的一縷內力,已經無堵住了胸口的膻中穴,忽然產生一縷針扎般的奇痛。

    她頓時嚇得驚惶失措道:「好痛啊,我這是怎麼了?徐醫生?」

    徐向北暗暗冷笑,終於中招了,臉上則浮現出一縷不忍的神色,輕嘆一聲:「你五臟六腑邪氣入侵,用一句不好聽的話來說,就是邪氣攻心啊。」

    聽徐向北說邪氣攻心,路遙不明就裡,感覺很恐怖的樣子:「徐醫生邪氣攻心是什麼意思啊,治起來很麻煩嗎?」

    雖然徐向北說得玄乎,黃慶海眼中閃過精明的神色,面帶微笑,對徐向北說道:「徐總,路遙小姐是我們慶海影視一線女主演,是我捧紅她的,看在我的面子上,還請徐總多費心了,該付多少診費,我都願意出,徐總開個價。」

    徐向北聽出了黃慶海話中的意思,看來黃總要用錢擺平路遙與顧欣妍的矛盾。

    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徐向北的語氣卻很堅定:「這可不是錢的事情,這可是邪氣攻心,邪不能壓正,我必須以正祛邪才行。」

    徐向北同樣陰晦地表達了自己的意見,不是用錢能擺平的事情,路遙欺負了顧欣妍,自己必須替顧欣妍找回公道。

    黃總臉色有點尷尬,徐向北認真起來,他也沒有辦法:「嘿嘿,既然必須以正祛邪,那還請徐總手下留情,路小姐身嬌肉貴,吃不了太多苦。」

    「黃總放心,我會有分寸的。」

    黃總電話響了起來,他有事情先離開了,留下了一個私人看護,負責照顧路遙。

    當黃總離開病房後,徐向北的神色變得冷漠:「路遙小姐,你心裡的邪氣得治,不治會要命的,不僅會要你的命,也會要別人的命,非常危險。」

    感覺到徐向北神情的變化,而話中帶刺,路遙挑逗的笑容僵硬在臉上,調情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她疑惑地看著徐向北,感覺到了徐向北眼神中透著寒意。

    她的神色冷了下來:「徐總,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徐向北目光如刀,仿佛要看穿路遙邪惡的內心,開門見山道:「我就不跟你玩了,你假裝摔倒,誣陷顧欣妍,害得她名譽掃地,被人責罵,你真以為我是來給你送花道歉的?大錯特錯,我是為了教訓你來的。」

    路遙臉色一變,這才明白徐向北來的目的,誘惑徐向北失敗,她的眼裡透著恨意:「你好大膽子,敢這麼跟我說話,你想怎麼報復我?打我?罵我?你只要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不僅你倒霉,顧欣妍跟著倒霉,實話告訴你,我這個人是有點心狠,誰要是招惹了我,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徐向北笑了,手向懷裡伸去:「那我們就比比,看誰更狠?」

    見徐向北手向懷裡伸去,像要掏兇器的樣子,路遙露出一點恐懼,不該讓徐向北留在病房裡,她正要尖叫呼喊私人看護。

    但是徐向北卻從懷裡掏出一隻煙盒,哼著小曲,向門口走去:「放心吧,我不會打女人的。對你,我更不會動手,會髒了我的手。」

    見徐向北離開了,以為徐向北怕了自己,路遙嘴角露出輕蔑地冷笑:「你還算識相,不過已經遲了,徐向北,你已經冒犯我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徐向北走出病房,神情淡定地回頭說道:「你要是想找我和顧欣妍道歉,就讓黃總打電話給我,記住了。」

    第488章 公開道歉

    聽徐向北說自己會向他和顧欣妍道歉,路遙笑得前仰後合,像看動物園裡怪獸一樣,輕蔑又好奇地看著徐向北。

    「你真會說笑話,我會向你和顧欣妍道歉?你痴人說夢吧。你醫術高不高我不知道,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這個人大腦有問題,會自以為是。真不知道,孫院長他們怎麼會認為你醫術高的。」

    路遙正拿出手機準備打給黃慶海,一縷奇痛自她的胸膛間炸開,感覺就像有千百把鋼刀在體內亂捅一般,痛得她額頭冷汗涔涔,顫抖著把手機掉落在床上。

    這種疼痛漸漸地變得強烈起來,向四肢百骸漫延開去,她掙扎著按下了呼救鈴,並發出一聲悽厲地慘叫聲,她的叫聲蓋過了呼救鈴聲。

    當醫生與護士們趕到的時候,她痛得不斷地顫抖,在床上翻滾著,面孔扭曲,胸口被尖銳的指甲抓出了一道道血痕,仿佛要用雙手把自己的心掏出來一樣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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