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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7:32:02 作者: 城無邪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徐向北笑問道。

    「我叫陳欣,是江城大學大二的學生。」女孩如實答道。

    「江城大學的學生?」

    徐向北眼前一亮,他所住的春天別墅對面就是江城大學女宿舍,不知道這陳欣是不是就住在裡面。

    「陳欣,我雖然治好了你的面癱,但若是保養不當,有可能會復發。這樣吧,你留一個電話號碼給我,有什麼問題,可以給我打電話諮詢。」

    徐向北掏出手機,一本正經地所要女孩號碼。

    陳欣雀躍地點了點頭,將電話號碼給了徐向北。

    「大色狼,明明就是想泡妞,卻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丁可可氣得鼻子都歪了,恨不得將徐向北偽善的麵皮給扒下來,將他骯髒的靈魂露給陳欣看。

    「徐先生,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記一下。」

    「還有我的。」

    張福恩與張雪松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分別給徐向北留了一個私人號碼。

    「第一局,我輸了。不過你別得意,中醫博大精深,我的全面性絕對不是你能夠比的。」

    唐浩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衝著丁可可催促道:「丁師妹,讓下一個病人進來。」

    丁可可乖巧地點了點頭,出門將一個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五的青年給帶入了診室。

    「這一次,輪到你先給出治療方案了。」

    唐浩冷聲道。

    徐向北點了點頭,笑眯眯地看向青年的臉色。

    青年似乎非常急切,一坐下來便急促地開口:「醫生,我最近總是失眠,好不容易睡著,一覺醒來滿身是汗,好像蒸了桑拿一樣,而且整天無精打采,累得像是死豬,我……」

    「你不必多言,我們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你什麼也不必說,我們就能夠給出準確的判斷。」

    這時,唐浩擺了擺手,主動打斷了青年的話,似乎是故意要給徐向北增加診斷難度。

    青年雖然求醫心切,但也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刷刷刷。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到徐向北的身上,等待著徐向北的診斷。

    兩分鐘後,徐向北便收斂目光,搖頭笑道:「小伙子,你耳根發黑,眼袋垮塌,瞳孔昏黃,唇色黯淡。很明顯是腎氣不足,縱慾過度導致的。我如果沒有看錯,你現在應該已經沒辦法正常過夫妻生活了,簡單來說,就是陽痿。」

    陽痿?

    話音剛落,一旁的丁可可紅著臉低下頭,暗自偷笑。

    「放屁,老子才不是陽痿。你又不是醫生,別胡說八道!」

    青年氣得直翻白眼,一把抓住了唐浩的手,追問道:「醫生,請你給我看看,我的病什麼時候能夠治好。」

    徐向北沒有穿白大褂,青年本能地以為他不是醫生,反而是將希望寄托在唐浩身上。

    「小兄弟,你別急。依我來看,你的病並不嚴重,我只需要三個療程,最多兩三個月的時間,就能夠讓你重整雄風。」

    說著,唐浩便筆走龍蛇地低頭在紙上書寫起來,似乎怕被徐向北偷看,用一隻手作為遮擋。

    「真的?」

    青年眼前一亮,樂得嘴都歪了。

    「徐先生,輪到你先給出治療方案了。」

    張福恩笑眯眯地看向徐向北。

    徐向北搖頭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這不是樂府詩的一種形式性結尾,意思是說很慶幸,好極了。

    病人都陽痿不舉了,徐向北居然說好極了?

    還有沒有人性了?

    張福恩與張雪松,全都疑惑地相視一眼,不知道徐向北為何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這是什麼意思呀?」

    丁可可一臉單純地開口問道。

    「意思是說,因為欲望太強,對身體造成損傷,想要根治,割了就行了。」

    徐向北玩味一笑。

    「你……」

    丁可可羞得漲紅了小臉,扭過頭去不再搭理徐向北。

    這傢伙,也太沒個正經了!

    張福恩與張雪松也都恍然大悟,相視而笑。

    原來徐向北說的是性盛致災,割以永治!

    這篡改詩詞的水平,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小子,你胡說什麼?信不信我揍得你爹媽都不認識?」

    青年一聽這話,當即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揮舞著拳頭,作勢要揍徐向北。

    什麼年代了,哪有人勸人割了臍下三寸,當個太監的?

    「徐向北,這就是你的治療方案?」

    唐浩眼前一亮,笑眯眯地看著徐向北。

    徐向北點了點頭,徐徐道:「我治病救人,向來要先分析人的脾性,然後才能對症下藥。此人面相尖酸刻薄,心胸狹隘,自制力很低。而他的病,必須要節慾一兩個月。我就算給出治療方案,他也很難潔身自好,搞不好會弄得病情反覆發作,糟蹋身體。與其傷害身體,不如割了當個太監吧。」

    「你給我閉嘴!」

    青年是個火爆脾氣,一拳砸向徐向北的腦門。

    咔!

    徐向北一抬手,便捉住了青年的手腕,反手一擰,青年便疼得哇哇亂叫。

    「徐先生,快放手,你可是醫生,怎麼能打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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