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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7:22:15 作者: 偽戒
    「什麼季康?!」冬寒被整的一愣。

    「操,我問你在哪兒呢!你聽不懂啊?」季康捋著腦門前一撮粉毛,十分煩躁的喝問道。

    「我他媽問你是誰?!」冬寒被罵的有點煩躁。

    「你聾啊,我是季康!!」

    「我他媽知道季康是誰啊?!」

    「你在哪兒呢?!」季康眨巴著眼睛又問。

    「操你媽的,傻逼打騷擾電話的。」冬寒翻著白眼罵了一句後,就掛斷了手機。

    第1895章 騙子中的敗類,敗類中的爛仔

    五分鐘後。

    「餵?!你他媽不接我電話幹啥?」季康破口大罵。

    「……你再他媽打騷擾電話,我就報警了!」

    「啊,對,我忘跟你說了!」季康在車內旁邊人的提醒下,恍然大悟的補充道:「我是從哈爾濱過來接你的。」

    「……哎呀我操!」冬寒一拍額頭,十分上火地罵道:「咋派個連對話邏輯都搞不清楚的人過來呢?啊,真他媽愁人。」

    「你在哪兒呢?」季康一邊繼續喝著白酒,一邊舌頭梆硬的張嘴問道。

    「操,你們到哪兒了啊?」冬寒反問一句後,就在電話內和季康溝通了起來。

    ……

    當天夜裡。

    沙紅剛和國濤喝完酒,單獨一人躺在住所的床上,發呆了將近一小時後,突然穿上衣服,又從住所離開。

    深夜。

    沙紅剛打車去了一家他以前只去過兩次的黑遊戲廳,而且這裡比較偏,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

    遊戲廳內有三間大屋子和一間小屋子,大屋子分別是裝有奔馳寶馬賭博機的,玩麻將的,還有玩撲克的,最後一間小屋子是休息室。

    從小區後門進屋之後,正在看電視的老闆,雖然根本不記得沙紅剛,但還是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來了哈,哥們!」

    「恩,玩一會!」沙紅剛點頭。

    「行,玩啥?」

    「給我上一萬塊錢分,我玩會大滿貫。」沙紅剛指著最邊上的一台機器說道:「就這台吧!」

    「好叻!」

    話音落,老闆指揮著屋內打雜的小工,就給沙紅剛上了一萬塊錢的分兒。而當天晚上沙紅剛雖然只上了一萬塊錢分,可卻整整玩了一夜。因為他下注很慢,而且數額下的也很少,經常性的跟其它賭徒或者工作人員扯犢子嘮嗑,很像那種天天泡在棋牌社的老賭徒。

    玩了一宿後,沙紅剛徒步走到離棋牌社最近的派出所旁,找了一家早餐攤吃了起來。

    ……

    第二日白天。

    林軍上午的時候在融府酒店給中高層開了個會,但也沒說什麼主要內容,就是因為他馬上要走了,而且平時來石家莊這邊的次數也不多,所以跟大家談談心,談談公司目前近況。

    開完會之後,子然就通知林軍晚上六點鐘在餐廳跟少數高層吃個飯。一來是私下溝通溝通感情,二來大家也是想給林軍踐個行,因為林軍是晚上九點半的飛機,所以時間上正好來得及。

    確定完晚上的飯局之後,林軍下午就單獨回到客房休息了,而陪他走的大腦袋也與林偉等人分開後回到了酒店。因為張世忠最近要和林偉查丟了的錢,所以他是暫替了張世忠的司機職位。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晚間飯局上的瑣碎話暫且不談,只說眾高層跟林軍吃飯,並且將他送上車送走之後,就各自散去。但有一個人卻心情失落了起來,她就是凌涵。

    她與林軍每次見面,似乎都在戀愛或者說是相愛的路上,彼此走的更近了一步。可每當二人剛剛相近,就總有一人要匆忙離去,只給對方留下一個背影……

    所以,二人每次分別後,凌涵都會習慣性的失落,並且她為了調整好這種心態,每次都會找身邊的幾個好閨蜜,一塊出去聚聚,今天也不例外。

    林軍上車走了之後,凌涵就一邊往公司走,一邊拿著電話說道:「微信給我位置,我馬上就趕過去!」

    ……

    石家莊某街道上。

    「嘩啦!」

    冬寒環顧了一下四周,伸手拽開了一輛破舊麵包車的車門就坐了上去。

    「哎,來了!」

    車內坐著四個男子,正副駕駛兩個,車后座兩個,並且一個賽一個長的磕磣,不是滿臉是坑,就是五官極為不勻稱。

    「冬寒,咱去哪兒啊?」說話這人三十多歲,兩眼長的很開,非常像比目魚。

    「跛子,你讓司機先往前開,我跟你們說說這個事兒。」冬寒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

    「開車!」比目魚跛子抬頭就沖同夥喊了一聲。

    「翁!」

    話音落,麵包車起步後,順著街道就慢開了起來。

    「對方不光和我有仇,還他媽欠了我不少錢,但她現在不承認了,所以我必須要弄弄她。」冬寒陰著臉,話語簡潔地說道:「跛子咱倆認識時間也不短了,所以我也挺信你的,如果這事兒你能幹呢,回頭錢要來,我分你百分之三十。」

    「那他欠你多少錢啊?」比目魚跛子問道。

    「三十萬。」

    「……那要完錢,你想給他辦到啥程度啊?是收拾一頓就拉倒啊,還是卸胳膊卸腿兒啊?」跛子目光飄忽不定的再次問道。

    「輪了她,我先干,我幹完你們再干,輪完就管她要錢,臨走再給她臉也劃了!」冬寒陰笑著看著車內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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