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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7:22:15 作者: 偽戒
    遠處,警車停在一家KTV門口,從裡面拷出來四五個滿臉是血,正在相互咒罵的打架青年。

    一兜子藥換要命的兩刀!

    而誰來擦去,朋友流淌出的滿地鮮血?

    第394章 買響兒

    雲南,昆明,某賓館正門。

    一台老款三菱停滯,車上走下來三個人,隨即邁步進入賓館大廳。

    酒店三樓餐廳。

    彭殿海看著菜餚,一點胃口也沒有,只有些焦躁的喝著茶水。

    三人上樓,領頭的中年,整理了一下西裝,隨即彎腰坐在了彭殿海對面。

    「你們給我打的電話?」彭殿海問道。

    「對,我姓付。」中年插手,笑著點了點頭。

    「你要跟我談我兒子的事兒?」彭殿海皺眉打量著中年,隨即張嘴問道。

    「能談嗎?」中年依舊滿臉笑意。

    「……你想要啥啊?也是配方?」彭殿海嘴角抽動。

    「你要這麼問,就說明能談。」付姓中年點了點頭,隨即沖跟班說道:「幫我點個湯,咱跟彭老聊聊!」

    彭殿海打量著三人,沒再吭聲。

    ……

    延市。

    十分月最後一場秋雨,伴隨著滾滾雷鳴,突兀間潑灑大地。

    林軍,張小樂,方圓,杜子騰,李英姬,小崔,小岩,鍾振北,劉衛,羅冰旭,全部到場。

    眾人看著嶄新的公墓,久久無語。

    「哥,對不起你……沒能帶你回來……!」林軍看著墓碑上,壯壯那用黑色塗料寫上的名字,嘴角抽動,咬牙鞠了一躬。

    「轟!」

    杜子騰,李英姬,將大批紙錢扔進遮雨的燃燒爐里,只默默低頭流著眼淚。

    畫面宛若定格!

    一場秋雨,送走了葛壯壯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痕跡……

    下山的路上。

    「打算怎麼辦,經官嗎?」鍾振北沖林軍問道。

    「在看守所里,辦案人告訴我,譚華,邢凱,老朱下面的亡命徒,被抓以後摳破假牙……直接吞毒自殺……一個搶救過來了,一個死了……!」林軍咬著牙,扭頭看著鍾振北回道:「在延市,我他媽要想通過打官司,讓壯壯閉上眼睛,那是在做夢……!」

    「……!」鍾振北無言。

    「小北,任何行業都一樣,下面的人替你開疆拓土,那你就不能讓他屍骨未寒!!我豁出去了,不整死譚華,那任何悲傷,都他媽是虛情假意!」林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隨即大步流星的向山下走去。

    ……

    晚上,九點多。

    延市唐會後門。

    杜子騰,李英姬,站在胡同口抽菸。

    「吱嘎!」

    一輛改的面目全非的三菱翼神,粗暴的停在了原地,副駕駛中年降下車窗,隨即抬頭問道:「你們嗎?」

    「北哥介紹的。」杜子騰答道。

    「8000一個,五個4萬,彈子增兩盒……!」中年言語簡潔地回道。

    「彈子單拿呢?」李英姬又問。

    「兩盒30多發,還不夠啊?操,要打珍珠港啊?」中年愣了一下,皺眉問道。

    「我不給你錢啊?」李英姬根本沒有解釋。

    「我還帶了兩盒,送你了。」

    「嘩啦!」

    杜子騰從兜里掏出四萬現金,隨即直接扔在了車裡。

    「噗咚!」

    中年隨機抽一張驗錢後,伸手就在車座地下拿出一個帆布包,然後順著車窗扔了出來。

    「茲拉!」

    杜子騰彎腰掃了一眼,他看見裡面長短不一的響兒後,提起來就走。

    「嗡!」

    三菱翼神揚長而去,中年坐在副駕駛打電話,衝著鍾振北不停地問道:「操!他們到底幹啥的啊?我看怎麼有點彪呢?30多發子彈,都雞巴喊不夠,他們要幹啥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為了這點錢,在整出大事兒,我他媽犯不上……!」

    ……

    「嗡!」

    GL8順著街道揚長而去。

    林軍坐在后座,腦袋靠在椅背上說道:「我朋友,沒弄了譚華,那他肯定驚了!從譚華下面的人開始找,這個逼養的肯定人還在本市,邢凱估計也會回來!他那麼多事兒,不可能躲出去。」

    「恩!」李英姬抽著煙,點了點頭。

    ……

    當天晚上。

    福濱貨站出大貨,廠區內一片忙碌,一台寶馬5系在場地里轉了一圈,而后座一個中年,拿著電話,沖財務吼道:「……我他媽的告訴你多少遍了?!新寶路那邊出事兒了,你把那些亂碼七糟的帳,趕緊給我清乾淨……不是,你不會處理這些帳,那我還要你財務幹啥啊?!我他媽小學五年級文化,你跟我在這兒普及司法知識呢?快點的吧。」

    說完以後,中年皺眉掛斷手機。

    「福哥!咱去哪兒啊?」

    「能雞巴去哪兒?新寶路的事兒,把咱小夥伴都給嚇壞了,喝酒都沒地方,操,回家!」中年素質極低,滿臉橫肉的罵了一句,催促著司機說道:「走了,走了!」

    「嗡!」

    寶馬起步,順著廠區,風馳電掣的沖了出去。

    ……

    二十分鐘以後。

    福哥被繩索捆著,跪在一處開放式公園的地面上。

    「譚華呢?」小岩面無表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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